“嘶!”
姜宇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仿佛吃屎一般。
他咬紧牙关,仍然不肯认输。
“苏哲,这才刚开始而已,很快就没人吃你的破烤串了。”
“想让我学狗叫,你先赚到一千两再说。”
“你也别想耍赖,我会一直在这里盯着的,谁输谁赢还早得很。”
苏哲挑了挑眉,语气轻快。
“行,那你像条狗一样替我守好门,免得有人逃单。”
“清河楼有狗,名姜宇,哈哈。”
说完,他就走了。
而至始至终,他就没看旁边的王楚然一眼。
这种无视让她异常不爽,曾经自己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也敢这样羞辱她?!
以至于,她直接记恨上苏哲这废物!
“这个仇,我会报的!”
与此同时。
坤宁宫,皇后神色娇慵的坐在软垫上。
此时,她肌肤格外雪白娇嫩,嫩若凝脂的脸蛋上,还泛着动人的桃红,更加魅力四射,无法阻挡。
众多妃嫔见皇后今天眼波闪动着别样华彩,容颜分外妩媚动人,忍不住称赞询问。
“皇后娘娘,你今儿姿容艳丽,越发显得高贵典雅,这是吃了什么美颜补品吗?”
“若是的话,不如跟嫔妾们说说呗……”
皇后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抿嘴一笑,别有一番成熟的诱人风情,这是贵为人妇才有的特殊韵味,是任何处子少女比不上的。
“倒是没吃什么补品……”
“应该是昨晚陛下临幸本宫,这得了真龙天子的滋补,自然容颜焕发。”
“非要说补品,只怕陛下的宠爱,就是最好的美颜补品。”
众妃嫔脸色一变。
那位冰冷霸道的陛下竟然破天荒跟皇后圆房了,哪个不羡慕嫉妒?
这要是换作她们,尾巴都得翘上天去!
“嫔妾恭喜皇后娘娘得到陛下的宠幸,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臣妾只盼皇后娘娘早些怀上龙种,诞下皇嗣……”
皇后得到众妃的恭维,出尽风头,心情相当愉悦,又随意一说。
“赵贵妃,怎么没来?”
一名宫女立即回话。
“皇后娘娘,赵贵妃说身体不适,也就没过来。”
皇后淡淡一笑,显得轻描淡写。
“这缺乏男人的滋润,的确很容易生病。”
众妃嘴角一抽。
呸,不就是跟陛下睡了一觉,有什么好嘚瑟的?
等她们待会出去,就写信给家里人,叫他们上书恳请陛下雨露均沾,宠幸自己。
谁朝中还没个有势力的爹兄?
这时。
皇后又忽然想到苏哲那混账东西。
她现在可跟陛下上床了,那废物,估计连清河公主的床都上不了。
下次,自己跟陛下欢好时,去他旁边吹一下枕头风,狠狠惩治苏哲一番!
想想,心情就不错。
文渊阁。
杨首辅正在处理奏折时,也收到皇后送过来的信。
“唉,可惜不是女儿身。”
“不然,就能拿住她的秘密,做个无冕之皇了。”
“皇帝看样子是真准备不遗余力的推行流官制度了,刚登基就想展现自己的威严,还是太年轻。”
不过,他也知道暂时不能让皇后失去恩宠,最起码要怀上孩子才行。
“国策……”
杨首辅想着现在地方大族也在暗中侵吞杨家不少利益,或许可以借助推行国策,打压他们。
但那些大族门阀动不了皇帝,却会撕裂第一个赞同此份国策的。
得找个冒头的人……
刚好,杨首辅看到黄大学士走进来了,目光一闪,热情打起招呼。
“黄老,你过来。”
“本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黄大学士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谄媚的上前。
……
此刻,清河楼三层楼爆满,座无虚席。
甚至于,门口还排起长龙,一眼望过去,全部都是人。
范立兴奋的跑到苏哲面前,全是难以掩饰的高兴,还命人抬过来一只箱子。
“驸马爷,就一个中午而已,酒楼已经赚到一千三百两了!!”
当他激动的打开箱子,里面赫然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看的旁人眼睛都直了。
“好多的银子,真想抢啊。”
“可惜,这是公主府的钱,敢抢一文都容易没命。”
“不过,这清河楼的烤串生意也太暴利了,苏憨子这次赚大了,真眼红……”
苏哲笑吟吟的瞥了眼面目僵硬的姜宇。
“姜公子,一千两到了哦。”
姜宇很想来一句这是假的。
但看着外面数以百计的人还在傻缺排队,不禁意识到这家烧烤店是真的爆火了!!
一千两,可能真的赚到了,血赚啊!
“哼,苏哲,你别得意。”
“你这破烧烤店,我看你能够开到几时?”
苏哲一把拦住即将离开的姜宇,讥笑一声。
“姜公子,你是不是忘记学狗叫了?”
“我今天心情好,后空翻给你免了,你学一声狗叫就行。”
唰!
无数道目光,全部集中到姜宇身上。
让他整张脸火辣辣的,支支吾吾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王楚然故作可怜兮兮之态,开口求情。
“苏驸马,看在妾身的面子上,这个赌约就此废除,可好?”
苏哲脸上露出一抹嗤笑。
“你个胸小无脑的,有个屁面子?”
又是这句话!!
王楚然被气的不轻。
这废物,就不能换个词吗?
姜宇也不可能真的学狗叫,扭头想走。
“唰!”
秋蝉瞬间拔剑。
一剑过后,姜宇额头处的一撮头发立即被整齐切下。
这倘若是割脖子,只怕是一剑封喉!
整个大厅、门口,鸦雀无声,全被惊到了。
“没人能欠我家驸马的赌约不履行,再敢跑,下一剑要你的命!”
秋蝉的声音冰冷,杀机重重,让人望而生畏。
姜宇吓傻了。
据说清河公主身边有个王师教出来的顶级剑客,多半就是她了。
这丫头,好恐怖!
苏哲眼前一亮。
“秋蝉,你的剑术不错。”
“刚巧,我也有把大宝剑,有空击剑下!”
话语暧昧。
可惜秋蝉听不懂,也没当回事。
就苏哲那点微末本事,还想跟她较量剑术,不自量力。
王楚然眼眸一惊。
旋即,她故意以一种柔弱的姿态,挡在姜宇面前。
“这位姑娘,妾身听闻清河公主身体抱怨,常年卧床不起。”
“你不该随便拔剑伤人,以免坏公主福泽,还是多多行善为她积德。”
“以求公主能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