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心中怒火也得到了缓解。季清尘我们来日方长,就看谁棋高一筹。即使你修为高深,地位尊贵。
但你一妖修来红尘历练,届时晋升合体境,忘却一切,又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奢求世间情爱?
苏锦霜他定不会轻易放弃,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心动之人,对方的一举一动皆牵引自己的心神。他想得到对方的人,更想得到对方的心。
这边苏锦霜不情不愿的跟着季清尘来到洞府。流沙岛住处大多为洞府,极少数是庭院。与中洲风格截然不同。
而季清尘居住的处所,在一处空旷的地界。方圆千米内也只有一座巨大的洞府。周围也只有零星的几棵树与奇形怪状的石头点缀。
二人踏进洞府,苏锦霜不得不感慨这家伙是会享受的。里面布置精致且一应俱全,与自己在青玄宗住所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抵达此处后,季清尘也松开了苏锦霜的手腕,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眼神示意苏锦霜就坐。
随后,从储物手镯内取出一套茶具,取出茶壶,放入茶叶。运用术法将灵泉水加热。神情认真,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片刻后,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随后为苏锦霜倒了一杯,低声道:“阿锦尝尝,此茶名为雾沙茶乃是流沙城特有。”
闻言苏锦霜轻轻抿了一口,入口淳厚甘甜,灵力顺着喉咙延伸至奇经八脉最后汇聚于丹田。
疲惫之感一扫而空,瞬间神清气爽,忍不住又喝了几口。
季清尘玩味道:“喜欢?”说罢,放下茶盏,饶有兴致地盯着苏锦霜。
苏锦霜被对方盯的浑身不自在,轻微的点了点头道:“嗯,还不错!”垂下眸子,视线看向茶盏,就不再言语。
李季清尘突然凑近道:“阿锦说说怎么来了此地!莫要含糊其辞!”温热的气息扫过苏锦霜耳畔,痒痒的划至心间。
苏锦霜侧身躲避,冷声道:“季清尘好好说话,莫要如此作为!”
季清尘看其面色虽无异常,耳朵却露出淡淡的粉色。随后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道:“既然阿锦不喜,我下次注意。”
苏锦霜看对方没有丝毫说服力的神情,知晓与对方多说无益,只会令对方更加得寸进尺。故而并未多言,静静的坐立在那。
季清尘语气不满道:“阿锦,是不愿告知在下如何来自此处?”语气散发着强烈的不满,随后紧紧握住苏锦霜的手腕。倘若苏锦霜敢说一个不字,定会将其撕成碎片。
苏锦霜心中不由怒火中烧冷声道:“季清尘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我如何抵达此处与你无关。”
“呵!我是疯子,我还有更疯狂的!阿锦还是如此不听话,乖乖的不好吗?”随后松开苏锦霜的手腕,将手放至腰间。
只见一张俊美的脸在苏锦霜面前无限放大,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苏锦霜后脑勺。将苏锦霜禁锢在怀中。
不待苏锦霜躲避,猛地低下头,狠狠地落下一吻。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深入进去。舌头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领域搅弄风云。
苏锦霜眼尾泛红,心中怒火抑制不住,这个疯子他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于我。想到对方隐藏了修为自己挣脱不开,不由悲从心起,一滴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季清尘感觉到有温热的泪水滴落至自己脸颊,心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原本强势的攻势不由变得温柔无比。
修长的手指轻轻挽起对方的发丝,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对方。片刻后,季清尘察觉对方不再抗拒,松开了对苏锦霜的禁锢。
苏锦霜察觉对方的举动,趁此期间将灵力布满左手,快速甩出一掌。察觉有灵力波动季清尘面色露出一丝不舍。
快速将苏锦霜推向远方避免灵力波及,随后快速取出防御灵器躲避攻击。
看向攻击落空,苏锦霜露出遗憾的神情,真想一掌将对方重伤。也就忽略了对方将自己推向远方避免自己被灵力攻击的举动。
季清尘掐了一道除尘诀,对毁坏的物品丝毫不在意。整理了下衣袍,就看到女子遗憾的神情。
不由心中冷笑,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不好吗?
苏锦霜直接转身离去,刚抵达洞府外数百米处,突然一道白光闪过,苏锦霜直接被弹回,至使退后几步。
季清尘跟随而至,饶有兴致地看着苏锦霜。
苏锦霜直接转身,冷声询问道:“季清尘你什么意思?”说罢不满的看向对方。目光中的怒火,仿佛欲要喷涌而出。
季清尘打趣道:“阿锦近日就居住在此处吧!”仿佛刚刚二人发生的事,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苏锦霜稳了稳心神,冷声道:“季清尘,你究竟意欲何为?”
一道低沉地嗓音传来:“我说了,我只是好奇,阿锦如何来至此地?”
季清尘心中暗道:“幸亏当时自己似有所感,不然就与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擦肩而过。”
此地势力繁杂,且她一名女子容貌有如此出众,自己又如何放心女子离自己而去。故而才会出手阻拦。
苏锦霜言简意赅道:“我无意踏入一处阵法,故而传送于深海,一路飞行一月有余,最终抵达此处。”
季清尘挑了挑眉询问道:“就如此简单到了此地?没有隐瞒?”
苏锦霜疑惑道:“我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不妨直说。”说罢冷若冰霜的看着季清尘。
李清尘细细观察其面容发现并无异常也相信了大概,但总觉得对方有所隐瞒。随后目光犀利的看向苏锦霜道:“阿锦最好没有欺瞒于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苏锦霜眉头紧凑,垂下眸子,沉思了下,隐瞒自己本就是阵法传送于此地并无隐瞒,只是并未向对方提及与楚辰一同传送于此。
想到楚辰也不知对方如今是否打探到回宗的消息,想到与对方相处时,对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举动。如此也好,对方显然也不简单,自己还是少与对方打交道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