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双手挥动,让大家安静下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女人,“阁下,既然你说柳月茹有九阴血脉,请你立即拿出证据!”
女人缓缓道:“龙大人,您要证据,我当然会给你,我现场就开始为柳月茹检测,一定可以证实我所说之言。”
“我可以向所有人证明,柳月茹是九阴血脉。”
“现场检测?”龙翔越来越不信这个女人了,“据我所知,九阴血脉有九种诡异的血脉,我们龙组就检测不出来,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医神和医圣两位前辈才能直接检测出来。”
“除非阁下是两位前辈中的其一!”
韩重阳在尽情的嘲弄,“你有什么办法,你可以现场检测,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
龙组都检测不出来,眼前的女人说可以检测,谁都不信。
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九阴血脉之所以难检测出来,因为就算某个人拥有九阴血脉,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九种属性血脉在他体内,不可能全部激活。”
“很多时候只能检测出一种或者两种血脉,那也是天赋异禀。”
“我有一种办法完全可以检测出九阴血脉,大家可知道九阴宗?”
九阴宗这三个字落进现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庄冰冰突然都:“你的意思,是几百年前就毁灭的九阴宗?”
女人看了庄冰冰那边一眼,道:“没错,九阴宗虽然被毁灭,但九阴宗还有很多人活了下来。”
“而我,就是九阴宗的传人!”
现场所有人都知道九阴宗!
九阴宗虽然毁灭数百年,但关于九阴宗的事在修武界众人皆知,九阴宗的毁灭,作为了一个重要的历史课程,家族和势力都会讲给修炼的弟子和武者。
众所周知,九阴宗的人是专门研究各种血脉,尤其对九阳血脉和九阴血脉有极深的研究,相传医神和医圣两人的某些力量是学习了九阴宗某种神秘的秘籍。
非常肯定的是,只要有人是九阴泄埋,九阴宗的秘法,绝对可以检查出来!
大家都非常吃惊。
韩重阳的神色也变了,突然感觉,这个女人有备而来,而且准备十足。
九阴宗是几百年前非常邪恶的势力,他们为了培养强者,会抓来很多高手将他们残忍杀死,抽取他们的血脉做各种实验,研究出更强血脉。
几百年前,九阴宗非常强大,可以说是邪派排名前五内的势力,但九阴宗神出鬼没极为诡异,极难对付。
后来,因为九阴宗不但得罪了正派的很多势力,而且得罪了邪派诸多势力,最后这件事情闹的越来越大,正派和邪派联手,将九阴宗毁灭了。
但九阴宗强大的秘法和很多秘籍,早就被九阴宗的人秘密转移了。
龙翔神色凝重,盯着女人,“你真的是九阴宗的人?真有办法检测出九阴血脉?”
女人重重的点头,道:“没错,我能力这里,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有生之年能检测出一个九阴血脉,我死而无憾。”
“龙大人,我现场可以为大家检测,随时都可以开始。”
此话一落,现场的人都无比的震惊,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要么是一个疯子,要么有真正的实力!
刚才很多人嘲弄女人,但是仔细一想,谁敢挑战都主大人和京都势力的威严?
这个女人能站出来对抗各大势力,恐怕真有实力!
韩重阳神色冰冷,“阁下,我看你是信口开河,根本就不知道柳月茹是九阴血脉!”
“如果柳月茹是九阴血脉,她自己就说出来了,还会轮到你检查?”
女人道:“我和柳月茹根本不认识,我以前也没有检测过她的血脉,但萧南的血检报告和柳月茹的检测报告我都看了,他们都不是魔都之人。”
“萧南身世清白,是江南城萧家的人,柳月茹是中州白家的人,两人体内都出现了魔血,都是常强大的魔血。”
“萧南死了,我不作评价,那柳月茹体内的魔血,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九阴血脉。”
韩重阳心里开始不安,“萧南和柳月茹的身世清白不能说明任何问题,魔都的人无孔不入,善于伪装,甚至花几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培养奸细。”
“抛开这些不说,原来你说了半天,只是在猜测,你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韩重阳是京都都主,经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人,他已经在分析,如果这个柳月茹真的是九阴血脉,下一步该怎么办?
韩重阳心里涌出了杀意。
龙翔心里也开始相信女人,“我给你时间检查,现在开始吧!”
女人向龙翔轻轻点头,然后转身,一步一步走到了七杀和柳月茹面前。
女人向两人和白家的人行礼,对方回礼。
柳月茹记得萧南以前说过,她的体质特殊是阴之体,但是阴之体和阴之体之间有极大的差异,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这个神秘的女人,白家的人和柳月茹都不认识,却来帮柳月茹。
柳月茹非常感激,道:“阁下,只要您能帮我证明不是魔都之人,您的大恩大德,我和白家上下会莫耻难忘。”
女人拉住了柳月茹的右手。
柳月茹感觉这个女人手冰冰凉凉,甚至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女人的声音变得非常的温柔,“柳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是九阴体质,你是九阴血脉。”
柳月茹脸上稍稍一喜,心里有了希望,“阁下,我应该怎么做?我会全力配合你。”
“不过,我有个条件。”女人说道:“如果你真都九阴血脉,你要答应我,加入九阴门。”
柳月茹满口答应,“阁下,我答应你!”
眼前的女人只要救了柳月茹,就等于救了整个白家,柳月茹自然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女人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柳月茹的手,将她带到了大厅中间。
然后女人蹲了下来,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来一些东西。
她拿出来了一个瓷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碗红色血液。
她右手拿着一种奇特的毛笔,开始沾着血液,在地面上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