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道逸尘恍然大悟。“那个是清心咒!”
“你现在说出来有个屁用啊!”严烦毫不客气的一个手刀甩了过去。
道逸尘痛苦的捂住脑袋:“哎呦~”
“不管了,先跟下去看看!”严烦瞬间变成纸鹤顺着通道往下飞去,过了几秒之后,他踩到了地面之上。
瞬间,一个难题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个三岔路口,那么……该往哪里走?
没一会儿其他人也滑了下来,随后就看见了站在原地的严烦。
道逸尘:“你怎么不动?”
“来,告诉你爸这咋走?”严烦让开身子,三条看起来完全相同的道路呈现在了眼前。
“啊,这……”
鹤归松:“这事还是算了吧,我们要不直接离开报警?”
严烦听到这话之后笔直的看着鹤归松。“你那块抑制厄运的玉呢?给我。”
“你要这个干嘛?”鹤归松一边说一边把那块玉掏出来递给了严烦。
“我这里有三根签,两短一长,你抽到长的那根我给你1万块。”
“这种时候你说这事儿干嘛?”
“别管,你抽吧。”
“???”鹤归松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但他强调了一遍。“我抽到长的你其实也不用给我,我不怎么差钱。”
“绝对给你。”严烦斩钉截铁的说到。
鹤归松随手一扯,一根短签被抽了出来。
严烦:“再来一次”
“好,好吧。”
这一次鹤归松仍然抽的是短签。
严烦把短签增加到了5根,随后让鹤归松抽了5次,但是那根长签依然没被抽出来。
“哟西~”严烦表情略带猥琐,简直和他的帅脸格格不入。“我有主意了。”
“来”严烦指向三条路。“你觉得我们该走哪条路?不要犹豫,直接说。”
“男左女右,左边这条吧?”
“再猜”
“那……中间?”
鹤归松话音刚落,严烦就已经用瞬移把众人带到了右边那条路的末端。
迎面而来的又是三条选项。
“你觉得我们该走哪两条路?”
鹤归松终于明白了严烦的意思,放开自我开始乱猜。“左中!”
……
“5条路猜4个!”
“最左边,最右边,中间偏右边。”
道逸尘也已经悟了:“往中间偏左那条路走!”
……
郑葬此刻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靠着记忆摸黑走出了迷宫,然后开始穿一些特制的衣服。
从不知名的角落摸出手机,郑葬开始召集自己的兄弟。
简单的几条信息编辑出之后郑葬推开一间房门,拿起了几个罐子。“妈的,老子不是给了钱的吗?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他一边咒骂一边给自己全副武装,并且佩戴好了夜视仪。
刚走出门他就迎面撞上了严烦等人。
数目相对,最先心动的那个人是郑葬,他没有犹豫转头就跑!
“交给我!”道逸尘话语之间透露着浓浓的自信,从怀里掏出一堆符箓追了上去。
而他的脚上早已贴好风行符,整个人快如闪电。嘴角还勾着一丝笑容:“道爷我来看看这臭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其他人的视角里,道逸尘甚至用脚踩踏墙壁借力,一个头锤就冲了过去。
没过几秒,转角开始炸起无穷火光,伴随而来的还有激烈的枪声。
道逸尘狼狈的往回跑着。“不好,是火药!”
在他身后是乌泱泱的人群,郑葬在最前方双手拿着ak疯狂扫射。“就是你小子肘击我,是吧?!”
“哥,我错了!”道逸尘一边逃跑一边往后甩符箓保命,他看见严烦等人的时候大喊了一句。“跑路了,对方玩不起开科技!”
严烦在看见火光的一瞬间就已经把鹤归松送了出去,然后拉着伊旅躲在了迷宫后面。
他还是不打算放弃,严烦想直接用隐身带着郑葬出去,催眠之后直接放血。
道逸尘看见君守还呆愣着站在原地,不由得着急起来。“快跑啊,对方有枪!”
“枪是什么?”君守微微歪头,双眼充满疑惑。
“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反正快跑就对了!”道逸尘捏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纸鹤,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严烦听到道逸尘的声音之后以为君守已经触碰纸鹤瞬移走了,所以没有探头看。
毕竟光听枪声就知道对面火力猛的吓人,不排除自己露头就被秒的可能。
“为什么要跑?”君守初生牛犊不怕虎,仍然愣愣的站在原地。
郑葬这时候顶着两把ak就冲了过来,随后开始无脑扫射。
君守以极其诡异的速度避开了子弹,但郑葬火力太猛,他不得不用刀鞘挡下一颗。
那颗子弹的轨迹产生偏移,同时,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君守伸手抓住了自己生日礼物的碎片,与此同时郑葬的Ak也停止了扫射。
“哟,你同伙呢?”郑葬现在无比的嚣张。
刚才那名道士一堆保命玩意他杀不了,但眼前这个呆子好像没那么厉害,这会儿都直接吓傻了。
郑葬略微审视了一下君守的脸,不由得觉得惊艳,他从来没有见过长得美中带飒的人。
严烦听到声音之后觉得不对劲,对着旁边的伊旅小声说道。“完了,君守是不是没走?!”
严烦刚想用纸鹤把君守传送出去,但君守以极快的手速把纸鹤从身上扯了下来。
“喂……”郑葬露出淫笑。“你要是现在把……”
“呼~”君守深呼一口气,紧咬着牙齿。“原来师尊说的是真的。”
郑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重新举着ak对着君守。“别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关,我知道有的人习武,50来米的距离可以躲过我的子弹,但是我们同时开枪的话你怎么躲?”
郑葬话音刚落,后面的人一同举起了枪。
君守抬头,冰山般的脸颊终于带有了一丝怒意。“人在生气的时候居然真的会情不自禁的咬牙。”
他默默的盯着郑葬,同时扯下了自己的黑色手套。
郑葬还想继续调戏君守,但是在手套把钢板砸出一个大洞的瞬间他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想说的话也卡在了嘴边。
君守握住刀柄,随后以无比认真的语气开口说道。“我,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