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牛长春父子俩也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牛长春让牛前进搀扶着他下床。
“李大夫!不!李神医!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神医啊!”牛长春在儿子的搀扶下走到李峰面前。
他跺了跺脚:“老头子我之前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现在终于又有力气下床了!”
牛前进也是一脸的感激:“李神医,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你不要见怪啊!”
李峰笑了笑:“叫我李大夫就行,神医二字就别提了!治病救人本来就是身为一名大夫的职责!”
“既然我有能力治好牛大爷,就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他,这样才不负我一身医术!”
牛长春鼓起掌来:“说得好!真是太好了!前进,李大夫救了我一命,你可不能亏待了他!”
牛前进笑道:“当然不会!我早就准备好了诊金!”
说着他朝何春兰使了个眼色,何春兰会意走了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个档案袋,里面厚厚的装了至少十几万现金。
“李大夫,这里是十五万!要是不够的话,我待会再去取!”何春兰笑吟吟的说。
听到何春兰报出的数字,李峰不由得瞳孔一缩。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赚的最多的一次!
十五万,在这小县城里相当于普通人三年的工资了!
李峰淡笑着接过档案袋:“够了!已经足够了!”
见李峰并没有过分的贪婪,牛长春和牛前进眼中同时闪过一抹赞赏。
倘若李峰嫌钱少,他们虽然也会再给一部分钱,但双方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
李峰只收下十五万,反而博得了他们一家的好感。
将来若是李峰有什么事需要他们帮忙,他们自然不会推辞。
收了钱,李峰不忘办正事。
“牛大爷体内的血红虫虽然已经排空大半,但还有少量的血红虫残留在体内。”李峰说。
“我等下再开一个方子,你们按方抓药,每天早上让牛大爷空腹服用。”
“连续服用七天,牛大爷身体里的血红虫就能彻底杀光!他的身体也会逐渐康复!”
他开了方子,又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正要告辞之际。
牛长春却非要留他在家吃饭。
盛情难却,李峰只好和徐昊留下来吃了顿饭。
这会已经快到饭点了,牛前进打电话让秦氏酒家送来了一桌好菜。
在众多美味佳肴之中,有一道菜却特别显眼,竟然是拍黄瓜。
牛前进却对这道菜十分推崇,把这道菜放在了餐桌正中央的位置。
“李大夫,你别看这道拍黄瓜很简单,但口感却是极品!”牛前进笑呵呵的介绍。
“在别的地方根本吃不到,唯有秦氏酒家才能吃到,还得是消费达到一定金额才能点!”
众人各自品尝一口,初次品尝的徐昊顿时赞不绝口。
“真是鲜美无比!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却从没吃过这么鲜美的黄瓜!”
旁边因为长期没进食,现在只能喝粥的牛长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黄瓜真有那么好吃?”牛长春忍不住问。
何春兰笑道:“爸,真是这样!这黄瓜特别好吃!等过几天您的肠胃恢复了些,到时您也尝尝。”
这时牛前进见李峰一直没发表意见,还以为他不喜欢。
“李大夫,你不喜欢这道拍黄瓜吗?”
李峰笑着摇摇头:“不!当然喜欢!没人比我更喜欢这盘拍黄瓜了!”
“因为这种黄瓜就是我给秦氏酒家供应的!”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是吃惊不已。
牛长春惊讶道:“李大夫,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还供应黄瓜?”
“是这样的牛大爷,我主职是大夫,但平时也种黄瓜往外卖。”李峰解释道。
“这不,我刚建了个蔬菜大棚,准备批量种植黄瓜呢!”
得知李峰不止主业这么厉害,就连副业也是同样风生水起,在座的几人都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
“李大夫,你可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本事的年轻人!没有之一!”牛长春一脸的认真。
这是他的真心话,李峰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明的医术,副业种的黄瓜还那么好吃,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
旁边的牛前进却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提醒李峰。
“李大夫,你要搞大棚蔬菜,回头记得办理下相关证件。”
“这样吧,回头你有空的时候去工商局一趟。到时我安排专人给你办理,也省得你再往农业局跑一趟了!”
现在建大棚种蔬菜,不仅要去农业局办证件,还要去工商局办证件。
有牛前进这句话,李峰可以省了不少事。
“那就多谢牛局了!”李峰以茶代酒敬他了一杯。
吃饱喝足,李峰和徐昊提出了告辞,牛前进夫妻俩更是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直到两人远去,夫妻俩这才上了楼。
出了花园小区,徐昊忍不住感叹。
“李大夫,你今天可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欠你一个大人情啊!”
李峰咧嘴笑了:“别这么说,咱们算是互惠互利!托你的福,我不也赚了十五万么?”
他手里的钱建完蔬菜大棚后就花差不多了,今天赚的十五万刚好补充了一波。
“哈哈!看来以后我还得多给李大夫你介绍几个疑难杂症病人!”徐昊笑着说。
两人闲聊了一阵就互相道别了,徐昊还有别的事要做,暂时不回平安镇,因此两人并不顺路。
跟徐昊分别后,李峰找了家邮政银行重新办了张储蓄卡,把赚来的十五万全存了进去,又在县城逛了一圈,这才往回走。
等他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李峰倒是不觉得累,但却出了一身的臭汗。
他跑到墙角柴火垛后面美滋滋洗了个凉水澡。
洗完澡还没擦干净身子,大门外却响起胡艳梅的声音。
“峰子,在家吗?我是你艳梅婶儿!”
胡艳梅说着便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得知胡艳梅来了,李峰匆匆擦了擦身体,穿着身上仅有的一条裤衩匆匆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