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并诋毁司会,司会只是做了一件事,就让那些人闭上了嘴。他独自前往战场,不带任何帮手,孤身一人杀入外敌内部,杀到外敌溃不成军,杀到外敌落荒而逃。那一战只有他自己,没有任何人来相助。
那一战后,司会被外敌称为死会,意思是会到就得死。这个名号也确实如此,遇到司会的那些外敌,无一例外都被斩去头颅,惊恐死去。
当他创下一段佳话时,又有人出来表明自己的观点。他们知道司会的强大,但仍然对司会的实力有所猜测,有人问起为什么。他们就会说:“你看,这司会只是斩杀比他实力要弱的敌人,我们却没有看到他斩杀与它一样的天才敌人。凭他再怎么斩杀外敌,也不能说明他在同级无敌啊。”
许多人对于这样的言论嗤之以鼻,纷纷表示要将议论之人抓起来,拷打其说出真相。他们觉得能对上阵杀敌的英雄如此评价,一定与外敌离不开关系。
兰百风坐在那里,手上还把玩着磨好的大刀。面对眼前的两人完全没有身为前辈的严肃,反而是与两人热情的聊着天。在谈话间,何无忌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兰百风的修为,但让他疑惑的是,在自己看来,眼前的兰百风完全就像是普通人一样,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
兰百风也注意到何无忌的眼中的疑惑,眼中浮现骄傲之色。
“不用再探查了,你们修为比我低,而且我还有特殊的功法护身,你们是探查不到我的修为的。”
何无忌听此言,讪讪一笑,收回自己在兰百风周围的灵识,自己显然是看不清现状。眼前的人可是被长老们都称为天才的人,经历的事情要比两人都要多。两人的心思在他面前显得格外的幼稚。
“不知兰学长修为到什么境界了?”
兰百风的这句话让何无忌对他的修为产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修为才能配得上他的天才之名。兰百风微微一笑,何无忌的这句话正中他的心窝,他巴不得何无忌问自己修为怎么样,好让自己骄傲骄傲。
“你学长我资质一般,从十二岁开始修炼,到现在修炼也有十几年了,尽管修炼这么长时间,最近几日修为也才堪堪步入凝元境,相比于那些妖孽们,你学长的天赋可差多了。”
何无忌闻听此言大为震惊,要知道在他们百灵宗能够进入凝元境的人可是很少,只有一些脉系大长老才能跻身进入。那些进入凝元境的无不是修炼数十年甚至百年的。但眼前的这位则是在修炼仅仅十数年里就跻身进入凝元境,怎么不让人震惊。
很多长老修炼一生到最后也只是练气境,距离凝元境还有很大的差距。单凭凝元境的这一层修为,只要兰百风想,完全可以开展一个新的脉系,到时候连那些大长老们也不会说什么,只会说开展脉系会影响他的修炼速度,也仅此而已。
“这,这,兰学长你真的是凝元境吗?”
何无忌有些难以置信,完全想不到 自己眼前之人竟有如此成就。兰百风面对何无忌的质疑,并没有生气,反而是面带笑意的回答道:“如假包换。”
在说完这句话后,兰百风不再隐藏修为,凝元境的修为显露而出,让何无忌真真实实的感受到来自凝元境的压迫。一股难言的感觉涌遍全身,好像自己动用任何念头,都会被察觉一样,这种感觉像是被别人看透一样。
如果兰百风想要杀掉二人,那么何无忌敢肯定,自己二人将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在想要捏碎玉简离开这个念头刚产生时,很有可能会被斩去双手。不过这些都是何无忌的幻想,只要自己没有做出有害宗门利益的事情,一般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兰百风收敛气息,看向何无忌两人的眼中有着笑意。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何无忌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不知什么时候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一些。如果要以兰百风为敌,想必何无忌提不起丝毫战意,甚至有想投降的心理。好在兰百风对两人并没有恶意,单纯的只是学长与学弟之间互相欣赏的态度。
“兰学长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不过我有些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什么疑问说来看看。”
兰百风对于何无忌这样的“懂事”的学弟很是满意,以他的性格,看到自己的学弟有疑惑自然要帮其解疑答惑。
“兰学长是凝元境的修士,但我听长老们说我们在这里所能碰到的魔兽什么的,都是我们能应付的范围内的。兰学长说在这里磨练,这是怎么回事?”
何无忌能对付的魔兽和兰百风能对付的魔兽,这两个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兰百风以为是发现什么秘密,搞的他还有点紧张,生怕在这里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不过还是他多虑了,何无忌的这个疑惑很简单,即使不用兰百风回答,在这里待上十天半月的也会明白。不过既然问了,兰百风肯定要回答的,不然怎么来体现他这位学长的重大作用。
“你在这里时间长了就会发现,这里的很多地方都与外界差不多,但灵气浓郁程度要比外界要高。这一点你们两人应该能感受到吧。”
何无忌两人点了点头,自然赞同兰百风的说法,他们在这里的确要比在外面修炼速度要快。见两人点头,兰百风又继续说道:“但你们来到这里有没有发现,尽管灵气比外界要浓郁。但这里的植物草药什么的只是比外界的要大一些,而这大的这些也不明显,好像是被抑制住一样。要是平常这样的灵气浓郁程度,结出的药草果实都会比这大,但从实际看来并不是如此。你们现在清楚其中原因吗?”
对于兰百风的提问,两人都齐齐摇头,对于这个问题他们也想过,但苦于无法证明自己的猜想而被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