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远就知道,老爸不能没有后手,方达的少爷也不是啥好人,前世做了那么多伤害罗氏的事,去了能坑他一把也行。
“行,我去就是了。”
罗建欣慰地展开眉头,“还有,你为什么要做医疗这一块啊,你知道的现在入场不是好机会。”
罗修远意味深长地对爸爸说,“如果一个公司想做到很大,突破永州市,只靠业绩是不行的!必须为国家做一些贡献,我现在就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罗建知道儿子说的有道理,可是就他那点小动作能为国家做什么贡献啊,一点口罩,一点消毒水,又不是什么别人做不了东西。
可他也不能泼儿子冷水,既然说了让他锻炼一下,那就得让他试试。
“这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你想做就做吧。”
罗修远和安晓曼推着范香菱在楼下的草坪上散步晒太阳。
范香菱慢慢地说,“晓曼,你和我们修远在一起了,我得给你一个见面礼,在家里的抽屉里,等会你们去拿一下。”
安晓曼对范香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拉着她的手,“阿姨,还是等你好了亲自给我吧,我会更高兴的。”
“好!”范香菱看她不是贪财之人,心里更高兴了,一看她那纯净的眼睛就知道是个好孩子,果然没看错。
在他们几个其乐融融的时候,莫秋带着罗天哲一起来了!
莫秋依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比安晓曼这种小姑娘都打扮的嫩几分。
罗天哲穿了一件休闲卫衣,牛仔裤,还是随意,不过仔细一看肯定是用心了的,头发整齐还打了发蜡,卫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还真有几分帅气。
比随意的罗修远看着刻意多了。
莫秋急切地跑过来,“香菱,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啊?你怎么这么严重?”
范香菱抓着安晓曼的手更紧了,晃动了几下,好像是示意她快走?
安晓曼看看罗修远,后者推起推车就快速向前,“你们来干嘛啊?我妈得回去病房休息了,哦,对了,是叶清夕告诉我妈说罗天哲其实是”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
果然,莫秋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和香菱是几十年的闺蜜了,你爸爸也知道,我听说她生病了来看看她。”
罗修远问,“那你听谁说的?”
莫秋眼神闪烁,“我听谁那么随口一提,这不是担心啊就带着我儿子来了!修远,你和你妈妈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啊,她就不会这么言辞犀利!”
“那当然,难不成我要也要被你们欺负才和她一样吗?”
罗天哲文质彬彬地上前,这又装回来了。
“修远,我妈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来看看自己的闺蜜,你怎么那么大的敌意!”
罗修远笑里藏刀,看着他的眼睛,“对,我对敌人就有敌意,对自己人就没有,是吧曼曼!”
安晓曼被他忽然提到,微微一笑没搭话。
罗天哲脸色不善,远远看到罗建买东西回来,他故意示弱,“修远,你要是不喜欢我和我妈妈来,那我们走就是了,你别生气,我们身份地位配不上你们这样的豪门家族,我知道的。”
罗修远一点也没客气,“知道就好,别妄想着以私生子的身份试探罗家,你得看能不能过得了我这个坎。”
莫秋眼神示意儿子不要说了,可是罗天哲根本就气不过,现在大家都在,他必须要说清楚!
“你知道就好,既然大家都流着一样的血,你就不能不让我回罗家”
罗建在后面大吼一声,“罗天哲,你说什么呢?你和谁流着一样的血?你说清楚!”
莫秋拉住儿子的胳膊,“你闭嘴!”
然后对罗建解释,“天哲瞎说的,罗总,我来看看香菱,等会就走。”
罗建疑惑地看看罗天哲,想起以前的事,心里很乱,他们居然当着香菱的面说这些话,要是香菱一生气病变严重了,或者是坚决地离婚,那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那两个人。
“你们赶紧滚,别出现在我家人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罗天哲牛脾气犯了,“罗建,怎么敢做不敢当啊?你敢对天发誓你和我妈之间没关系吗?”
这句话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罗建。
连他自己都是懵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范香菱失望极了,她让儿子推她回病房,“走!”
罗建急了,挡在推车前面,“香菱,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范香菱闭着眼用手去推轮椅,根本就不想理他。
罗修远倒是很淡定,在他妈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范香菱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
罗修远这才说,“爸,要不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是怎么回事?”
莫秋眼里含泪看着他,“别说了,我们走!”
可是罗天哲忍了这么久,他甩开了莫秋的手,他不想再忍了,“不,我就是要知道当时的事,你作为一个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就算我回不到罗家,我也会让你身败名裂!”
罗修远用手按着妈妈的肩膀,让她不要伤心。
其实大家都想知道罗建和莫秋之间:是不是熟悉的总裁和秘书发生的事儿。
罗建说当时范香菱已经怀孕了,不适合和他一起出去谈生意,所以就带了莫秋一起。
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让女人喝酒,可是那天那个客户酒量实在太大,罗建撑不住之后,莫秋就替他喝了两杯。
他连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和莫秋在一张床上,他一直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喝醉后舌头打结,身体发软,但是脑子很清楚,为什么那天直接断片了?
莫秋哭着说对不起,她也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罗建当时也懵圈了,以为自己做了畜生的事,那个时候范香菱又怀孕后期,可不能受到刺激,他只好求她别说出来。
莫秋当时也是范香菱最好的朋友,主动提了离职,说不会打扰他们二人的生活,后来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