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站在巷中,一袭红衣如火焰般耀眼,身姿婀娜,面容绝美。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随风飘动,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手中拿着一根碧绿的玉箫,更增添了几分仙气。
听到了突兀的笑声后,猛地抬头看向巷口。
却见一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少年,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带,眼神中充满了目空一切的冷酷之色。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剑身上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不会是跟这两个登徒子是一伙的吧?”任盈盈冷冷地问道。
林平之低头一瞧,发现竟然还真是熟人。
地上那两个倒霉蛋不就是丁不懂跟苏尘吗?
“我当然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但却跟他们都有一样的心思。
那便是想要一亲芳泽而已。”林平之笑道。
“休得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任盈盈说着,手中玉箫一挥,一道凌厉的音波朝着林平之射去。
“不错,不错!
不但人美,实力也不低,竟然还是武道宗师。”林平之冷笑道。
“夜半谁人在弄箫!”
任盈盈长啸一声,手中玉箫点出,音波激荡让林平之头皮发麻。
“辟邪剑诀——临!”
林平之不敢大意,右手拔剑一横。
左手捏了一个兰花指,在剑身之上轻轻一弹。
在剑身轻鸣之中,一道剑芒朝着音波射去。
“轰!”
剑芒和音波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周围的墙壁都被震得粉碎。
“辟邪剑诀?你是东厂提督林平之?”
任盈盈娇呼一声,眼中满是警惕之色。
“终于被你发现本督的身份了,六脉神剑!”
林平之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刺出数剑。
剑芒四射,把任盈盈笼罩在内。
可是任盈盈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放弃抵抗,硬生生接下了这些攻击。
不过让林平之意外的是任盈盈并未受伤,反而不断摆动身子。
紧握玉箫,挥出一道剑芒。
“什么?这是……”林平之清楚的感觉到,这剑芒并非是属于任盈盈的,而是自己刚才斩出去的。
六脉神剑的剑意可做不得假。
“接化发?你怎么会接化发?”林平之疑惑道。
任盈盈轻蔑一笑:“什么狗屁接化发?
本圣姑这是更高深的武学,你怎么会知晓?
你一个阉狗,配吗?”
“不会是斗转星移吧?”林平之问道:“或者是乾坤大挪移?”
“什么?你怎么知道乾坤大挪移的?”任盈盈脸色一变,惊呼道。
林平之恍然:“果然是乾坤大挪移,怪不得你一个宗师一品,能够发挥宗师二品的实力。
也只有乾坤大挪移才能让你有越级挑战的实力。
只不过你好像没有学全,只学了一点皮毛罢了。”
“正如你猜测的,本圣姑如今只学会了乾坤大挪移的第一层,也就是斗转星移罢了。”任盈盈傲娇道:“不过凭借斗转星移,对付你足够了!”
“是吧?你也太小瞧本督了。
难道你不知道东方不败是本督杀死的吗?”林平之傲然道。
任盈盈却鄙夷的看了林平之一眼:“东方叔叔的强大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揣测的。
在我看来,东方叔叔不是假死脱身,便是被你施展阴谋诡计给暗算了。
只要打败你,把你带到爹爹面前。
让爹爹施展吸星大法把你的修为据为己有。
到时候爹爹就能够境界大增,说不定寿元也会提升不少。”
说着,任盈盈出手便更加狠辣起来。
而林平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就没有了继续逗任盈盈的心思。
“坤闪!”
“坤山靠!”
林平之整个人都撞在任盈盈的怀里,直接把任盈盈撞得蒙头转向,娇躯发麻瘫软在地。
“来人!”林平之喝道。
“属下在,督主有何吩咐?”
暗处走出几个东厂番子,跪地叫道。
“准备一处宅子,本督要演一出好戏。”林平之笑道:“这两个家伙也带走,这出戏说不定还需要他们一起帮忙。”
“属下谨遵督主之令。”
夜幕降临之时,梅庄内走出一个面露焦急的人影。
“盈盈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一天都没有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而恰好此时,从远处走来一个仪表堂堂,一瞧就是正人君子的白衫青年。
那人影上前抱拳:“这位公子,不知道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长得还挺漂亮。
这么高,然后这样这样……”
“红衣女子?”白衫青年先是一愣,然后沉吟片刻,叫道:“哎呀呀!确实见过一个红衣女子。”
“不知那红衣女子现在何处?或者她跟什么人接触过?”
“这位仁兄莫急,那红衣女子好像被丁少侠带走了。
现在估计二人已经共度良宵了吧?”白衫青年说道:“现在你就算找到了,估计也晚了。”
“什么共度良宵?什么丁少侠?”那人急道。
“就是江湖人称事前淫如魔事后圣如佛拔吊无情小郎君的丁不懂丁少侠啊!
他就家住杭州城,乃是专吃窝边草的采花贼。”白衫青年说道:“听说当年万里独行侠田伯光想要取得江湖上第一采花贼的名头,跟这丁不懂比拼耐力,最终丁不懂丁少侠以两个半时辰胜出。
若是那红衣女子跟这位仁兄关系密切,那就只能道一声节哀了。
不过仁兄也可以换个念头看待问题,毕竟常言道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有点绿。”
“告诉我!丁不懂住在哪里?”那人咆哮道。
白衫青年却摇了摇头:“我跟丁少侠一见如故,有着过命的交情。
那可是在下亲如手足的兄弟啊!
除非……”
“除非什么?”
“得加钱!”
片刻后,苏尘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钱袋子,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希望你能一去不回。
毕竟没人能在林平之手中逃脱。”
“你说咱们是不是得问丁不懂要些好处?
毕竟咱们给他做事了。”
“可是他救了咱们,现在算是扯平了。”苏尘淡然道。
丁不懂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旁,瞥了一眼钱袋子:“苏兄一会儿别忘了去天地银行兑换成纸币。”
“哦。”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不应该对半分,然后去洗脚,或者勾栏听曲吗?”丁不懂问道。
“这都是我自己赚的银子,凭什么跟你分?”
“你信不信我砍你啊?”
“是兄弟就来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