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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借人

    张阿光最近过的很是惬意,原因无他,皆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张黛玉嫁给了信王朱由检。以前,张家的生意已经做的很大了,一提起他张阿光,满京师的商人没几个不认识他的。虽然他已经如此风光了,但是与现在相比,以前那都算不了什么。

    士农工商,商人的社会地位最是低下,即便是衙门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撮尔小官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可自从张黛玉风风光光的嫁入信王府后,街面上再见到熟人,那笑容真诚的能让你怀疑人生,就连那衙门里的官差,甚至某些低品秩的官员见了他都要点头问好。

    为什么会这样呢?张阿光的熟人多是商人,自从明信楼开业后,满京师的商人就没有一个不想从明信楼进货的。打通张阿光的关系,远远要比去打通任非凡的关系简单,成本也低的多。至于官员主动跟他示好也很简单,刘学把孙云鹤整的有多惨谁人不知?

    惹了信王殿下,就连九千岁的心腹都不顶用,如此,谁还敢招惹信王殿下?

    “老爷,老爷,信王殿下和小姐来了。”张阿光正在屋子里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管家张大明突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大明,你说谁来了?”张阿光没听清张大明说的话,又问了一遍。

    张大明喘了两口气说道:“老爷,是信王殿下和小姐来了。”

    “什么?殿下和黛玉来了?”一听张大明说刘学和张黛玉来了,张阿光立刻把他的宝贝儿子塞进小妾的怀里,然后一路小跑着走了,一边跑他还一边喊:“快快,都去迎接信王殿下。”

    等刘学一行人快到后院的时候,只见一大群人呼啦啦的从后院跑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岳父老泰山张阿光。

    “草民进过殿下。”一见面,张阿光就要跪下给刘学行礼。刘学哪能让自己老丈人跪自己呢,这要真跪了,那还不得减阳寿吗。

    “别,别。”见张阿光要下跪,刘学一把搀扶住张阿光,说道“您可千万别跪,本王要折寿的。”

    等把张阿光搀扶起来后,刘学这才执晚辈礼说道:“小胥见过岳丈老泰山大人。”张黛玉也跟着给张阿光福了一礼。

    “哎哎,不可以,不可以,殿下贵为王爷,我只是一介草民,哪有王爷给草民行礼的道理。”刘学行礼的时候张阿光躲开了。

    “那个岳父大人,小胥这次来是有事情要和您商量的,咱们就别在这礼让了吧?”今天的日头着实有些晒,刘学可不想顶着大太阳和张阿光礼让来礼让去的。

    “啊,对对对,快,殿下快请屋里坐。”张阿光请刘学去屋里坐,然后又朝张大明吩咐道:“大明啊,快去把空调打开,然后再给殿下和黛玉弄两碗冰镇酸梅汤来。”

    “是,老爷。”张大明答应一声跑去准备东西了。

    院子里晒,屋子里也好不到哪去。张阿光有钱不假,可他还没大方到随时给会客厅开着空调等人来拜访。所以,一行人进入会客室后,穿着长裤长衫的刘学很快便出了一身汗。

    众人落座,丫鬟上茶。刘学没有喝茶,而是端起稍后张大明送来的酸梅汤喝了起来。

    一口气把一碗酸梅汤喝完,刘学用袖子抹了下嘴,然后说道:“岳父大人,今天小胥来是有个事请您帮忙。”

    张阿光说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殿下尽管说就是了,说请就太客气了。”

    “是这样,小胥准备组建一个商队到张家口去和蒙古人进行贸易,但是小胥手里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所以小胥想从岳父大人这里借几个人使使。不知道岳父大人……”屋子里十分的热,刘学不想多待,所以他开门见山的直接把来意说了出来。

    “没问题,不就是几个人吗?殿下就是要一整支商队都没问题,咱家经商这么多年,常年跑外,最不缺的就是商队了。”张阿光一听刘学要几个人组建商队,他直接大方的要给对方一整支商队。

    “一整支商队?可以吗?不会影响岳父大人的生意吧?”刘学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本来自己只准备借几个人的,没想到对方这么大方,直接给自己一整支商队。

    别以为组建一支商队是件简单的事情,那可不是随便找几个人,弄几匹马就能行的。尤其是商队首领,要想当商队首领,起码你得知道路线吧?不在外面跑几年,你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那个年代可没有地图导航。

    除了认识路,你还得有较强的组织能力和应变能力。没有组织能力,怎么协调商队成员之间的关系,怎么让商队正常运转?没有应变能力,遇到突发事件怎么处理?明朝可不是现代,路上交点过路费就行。在明朝,那可是有土匪的。

    综上所述,一个好的商队首领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培养锻炼的。往往一个人从十几岁开始锻炼,要到三四十岁才能独立的带领一支商队。

    “那小胥就不跟岳父大人客气了,谢谢岳父大人。”刘学朝张阿光一抱拳说道。

    “哈哈哈,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张阿光笑了几声,然后朝张大明问道:“大明,咱家的商队谁在家呢?”

    “回老爷,兴旺在家呢。”张大明回答道。

    “嗯。”张阿光点了下头,说道:“大明,你派人把兴旺和他商队的几个管事找来。”

    “是,老爷。”张大明答应了一声,但他没有立刻去通知人,而是走到张阿光身边小声的嘀咕了两句。

    等张大明把话说完,张阿光说道:“这个我知道了,我会另作安排的,你去叫人吧。”

    张大明看了刘学一眼,然后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父亲,兴旺叔是有什么重要的路线要跑吗?”从张大明的举动上,张黛玉看出了些什么。

    “啊,没什么。”张阿光说道:“你兴旺叔现在的确是在跑一条比较重要的路线,不过你不用担心,为父会另做安排的,不影响什么。”

    “见过殿下,老爷,小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闲天,张大明带着四个男子来了。四名男子一进屋子便给张阿光和张黛玉行礼。

    “兴旺啊,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个事情跟你们说一下。”张阿光起身走到张兴旺四人身边,然后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跟着信王殿下吧,以后殿下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你们明白老爷我的意思吧?”

    张兴旺四人愣了一下,旋即应道:“老爷,小人明白。”说完,四人朝刘学又跪了下去。

    待刘学让四人起身后,张阿光吩咐张大明道:“大明,去把兴旺等人的卖身契拿来。”

    等张大明把张兴旺等人的卖身契拿来后,张阿光亲手把手里的一摞卖身契交给了刘学。“殿下,从今天开始,这些人就是殿下的了。我给殿下介绍一下,这是商队首领张兴旺,这是副首领郭财,这是……”

    在华国古代的封建社会,是有奴隶这一说的。有些人为了能够控制别人,就会想方设法把对方落为自己的奴隶,当然在当时可能不叫奴隶,而是叫奴仆。一旦被落为奴籍,主人杀死属于自己的奴仆是不犯法的,顶多也就是赔些钱。

    在古代,不是所有的有奴籍的人都是普通的奴仆,干着比较低等的活计。就比如像张兴旺这样的家生子,他父亲,他爷爷,他太爷爷都是给张阿光的家族打工的,同时他们也是张家的奴仆,只不过他们是在商队工作,在张家的地位也比较高。就像张黛玉见了张兴旺也要叫一声兴旺叔。

    古代,在没有法律保护的合同制度下,奴籍算是一种维系主家和打工人关系的选择。一旦成为奴籍,主人对奴仆有了生杀大权,主人才会放心的把一些机密的事情交给奴仆来做。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本王的人了,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好好做事,本王是不会亏你们的。”刘学看着张兴旺四人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的月俸上调两成,做的好的话,年底本王会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红包。”

    “谢殿下,我等一定会兢兢业业,不负殿下所托。”四个人再次跪下给刘学磕头表忠心。

    几天后,张兴旺和郭财带着商队的五十几人运送第一批货物出发去张家口,同行的还有二十名镖师。在商队运送的货物当中,除了一些蒙古人能用的上的白酒、食盐和茶叶之类的商品外,当然也有少量的违禁品,比如熟铁。

    不管什么时候,走私永远都是暴利的象征。

    又几天后,张献忠带着一百镖师和一百峨眉派弟子也出发了。走的时候,刘学给郭凯和赵四各写了一封信让张献忠带过去。信里写了,张献忠以后便是辽东的负责人,郭凯为副辅助张献忠。

    现在的辽东,后金人退去后,郭凯便带人开始了筑城的工作。他们在城池附近修建砖窑,然后就地取土烧砖。烧出来的砖筑城,挖土留下的大坑正好可以作为城池的护城河。

    在赵四等工匠们的努力勘探下,他们在辽东的大山里又相继发现了几处石灰石矿。有了这些石灰石矿,就省的再千里迢迢的从关内运水泥了。

    筑城队已经分两批出关了一万三千来人,郭凯又从关外的辽民中招募了差不多一万多人,将近三万人的筑城队如蚂蚁般在辽西的大地上忙碌。由于人手足够多,可以同时有两三座城堡进行建设。

    在筑城的间歇,白天,筑城队要进行队列等训练,晚上要读书识字。在近三万人的庞大数量面前,一百镖师确实有些不够用的。

    廖辉因为立功升官了,升官后他本来可以去别的地方任职,然而廖辉却向袁崇焕请求继续保护筑城队。在筑城队进行训练的时候,廖辉也带着自己手下的兵跟着一起进行训练。廖辉也是个有理想的人,他知道筑城队上次能够重创鞑子骑兵,靠的可不仅仅是地形和武器之利,还有筑城队组成的那密不透风的阵型,和严明的纪律。

    正是看到了筑城队的不一般,而本身又有着崇高的理想,所以廖辉便让他麾下的士兵和筑城队一样白天训练,晚上读书认字。

    当张献忠来到辽东接手筑城队后,他一面继续招募辽民筑城,一面从现有的筑城队里挑选了三千人进行正规的系统的军事化训练。另外,他带来的一百峨眉派弟子也专门教授这三千人练习一套简单但威力十足的拳脚功夫。

    九天的时间一眨眼便过去,当穿越日到来,刘学启动了穿越。

    当刘学的灵魂进入壶中界里自己的身体后,他没有立刻回到现代社会,而是停留下来,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了起来。就在刚刚,他进入壶中界的那一刹那,他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就仿佛这个壶中界不是炼妖壶的,而是自己的一样。

    漫无边际的大草原上,一个少年静立其中,周围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有少年匀速的呼吸声。

    突然,空间中猛烈的刮起了大风,随着风速越来越快,大风陡然变成了龙卷风。龙卷风呼啸,地面上的小草在风中狂乱的摇摆着身体,而处于龙卷风最中心的那个少年,身体纹丝不动,甚至连他的衣服都不动一丝一毫。

    突然,身处龙卷风中心的少年猛的睁开眼睛,然后他的手随意的一摆。随着少年的摆手,巨大的龙卷风突然就消失了,小草也恢复了正常,空间又恢复到龙卷风出现之前的寂静,仿佛风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刘学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随后,刘学心念一动,只见原本平整的草地突然高高拱起形成了一座小山。而随着刘学心念的继续,小山不断的长高,最后成为了一座高不见顶的巨峰。

    看着眼前的巨峰,刘学心念又是一动,只见巨峰就如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极速塌陷,直到消失不见,地面再次回复平整。

    果然能操纵壶中界里的一切,那么能不能操纵……

    心念再起,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物品瞬间出现在刘学的身前,这是刘学放在壶中界里的物品。以前,刘学只能把物品放进拿出,要想移动壶中界里的物品,就只能靠他手动去搬,但是现在,他只需要一个念想,所有的东西就会按照他所想的去移动。

    嗯……

    如果可以没有限制的移动物品,那在这里建自己的钢铁城堡是不是就会变的很容易?嗯,回头试一试。

    确定自己能操控壶中界里的物品后,刘学闭上眼把意识朝身周释放出去,他要找一找十大神器在哪。

    随着神识的不断扩散,刘学发现这个壶中界还真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