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吹了吹:“呼呼。不哭,很快就好了,下次姐夫带你吃好吃的。”
还真管用。
一听到好吃的,小兕子脸上立马就没有了泪水,也不哭不闹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担心地跑了过来。
“小郎君,公主怎么样了。”
“没事,没问题的。”秦天抱着兕子朝里面走去。
“姐夫,可乐呢?”城阳一直张望,就是要找可乐,三丫也是如此。
反应过来后,不哭的小兕子也在找可乐。
三个小丫头都是喜欢陪着可乐玩的。
现在可乐不在,她们三个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可乐去陪姐姐了。”
秦天拉起了城阳的手。
“小郎君,那可乐该由谁来照顾啊!”三丫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本来之前就是兰雪照顾可乐:“你姐姐会照顾好他的,不用担心。”
“阿姐真讨厌,又跟我抢姐夫,又给我抢可乐。”
“我的!”
小兕子抱紧秦天的脖子:“姐夫是窝哒的,可乐也是窝哒。”
李丽质并不在,小兕子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也不害怕了。
“好好好,都是你的,都是小兕子的。”
谨娘和宫女都笑了。
小兕子的占有欲是真强,但是她有点怕李丽质的。
李丽质真的会揍她。
傍晚绣娘也如约赶到了。
晚饭之后,小丫头就困了,城阳也被送走了,都困得不成样子。
“怎么会这么困?”
秦天看着几个小丫头,三丫也是困得不行。
“白天基本上就没闲着,一直玩,玩太累了。”谨娘一直关心几个小丫头的。
没办法,两个小公主在秦府,不敢太大意,如果出什么问题,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
“绣娘,你先把公主送回房间去,之后你也回房间吧。”秦天把小兕子递给了绣娘。
“好的郎君。”
其他人离开了,只剩下秦天和谨娘娘。
“怎么样,挖了多少。”秦天问道。
谨娘娘拿出地图:“刚才我去看的时候,位置已经差不多到这里了。”
谨娘娘不知道有多少,只能给秦天指了指位置。
“比想象中的要快,记得要保密。”
“郎君放心好了,挖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挖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挖,也跟他们说清楚了,不可以随便说,给了封口费了已经。”
给了封口费,如果还敢泄露,那就不是钱的事情,到时候可是要命的。
“我知道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小郎君,我先回去了。”谨娘答应道。
秦天也回到内室,绣娘此时只穿着里衣,准备好了热水。
“小郎君,我准备好热水了,先沐浴吧。”
“好。”
绣娘开始给秦天更衣。
秦天也慢慢习惯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了,然后就往浴缸里面一趟。
一脸的享受,旁边还有人帮忙洗。
“小郎君,这个……”绣娘有些难为情。
“有什么你就说好了,不用扭扭捏捏的,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们都已经这么熟悉了。”
“皇后娘娘说,让小郎君稍微节制一点,担心小郎君的身体吃不消。”
秦天一下子坐起身来:“不是说,娘娘不知道的么?”
“我回去汇报的时候皇后娘娘没听,但是大体情况皇后娘娘还是会了解一下的。”
“这个,这跟听了还有什么区别。”
秦天有些无语,丈母娘都已经知道了。
绣娘红着脸,没有说话。
“区别还是有些的。”绣娘自己的底气都不足了。
“我知道了,我会节制一下的,要是节制不住,你就少说两句吧。”
绣娘也是一脸汗颜,之前不知道,后来打听了其他人,才知道秦天有多么离谱。
“我记住了,知道该怎么说了。”
秦天也知道,长孙皇后是不希望自己过度,还有担忧李丽质。
不过,这不影响秦天放纵自己。
教坊司,墨溪小院。
柳羽墨看着秦天的一剪梅,有些失落。
“郎君都很久没来看过娘子了。”婉玉小声道。
“郎君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柳羽墨有些失落。
“娘子,我听外面的传言说……”
“传言什么?”柳羽墨放下了宣旨,开始弹奏。
“说郎君可能不是长孙府上的公子。”
婉玉说的话,柳羽墨明白。
可能不是长孙无忌的那个儿子,可能是同名同姓。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对我来说,是不是都一样。”柳羽墨淡定地道。
“娘子你怎么早就知道了?”婉玉惊讶道。
“傻丫头,你看不出来么?”
婉玉摇头:“娘子,看出什么。”
“郎君跟其他人不一样,他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长孙府的人,而且他平时也不一样,只是你没有发现。”
“娘子,你是何时发现的。”
“第一次见他就发现了,他不是长孙无忌的孩子,不可能是,这一点我很清楚。”
“同名同姓吗?”
“也许是!”
“也许,娘子难道还有别的可能?”
柳羽墨淡淡一笑:“我大概猜到郎君是谁了。”
““娘子,是谁啊?”婉玉好奇地凑到了柳羽墨的身边。
虽然是主仆,但是平时更像是姐妹。
“长孙公子不可能有这种文采,这一点人们都清楚,能够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佳作的,除了唐三大师的爱徒,还能是谁呢?
婉玉瞪大眼睛:“娘子,你觉得,长孙公子,是坊间传言的那个秦小郎君?”
“可是他为什么说自己是长孙公子呢?”婉玉越想越想不明白。
“长乐公主的婚事你听说了吧!”
婉玉点点头:“听说了,好像马上就要大婚了,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你忘了长乐公主嫁给的就是秦小郎君,在此之前很早就已经定下来了,要嫁给长孙冲的,但是因为秦小郎君的出现,婚事取消了。”
婉玉恍然:“长孙公子跟秦小郎君不和,秦小郎君故意用长孙公子的名头来教坊,故意高调作词。”
“不错,除了这个,想不到其他理由。”
“原来的秦小郎君只是个厨子,现在已经是驸马了。”婉玉喃喃自语:“那他现在不能来,可能是因为婚期临近,已经走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