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取过来了。”婉儿轻声说道。
刘大河点了点头。“婉儿,我不会写字,我说你写,在这些木块上写。”
婉儿一脸疑惑,但还是按着老爷的吩咐开始写。“一万,二万、、、、东,西、南、北,中、发、、、、每样写四个,一笔一划写,不要连笔。”
婉儿拿着毛笔,开始写了一个字。“老爷,您看怎么样?”
刘大河看着婉儿写的字,微微点了点头。“婉儿,你这字写的不错啊。”
他的夸赞让婉儿心中一喜,更加卖力地书写起来。很快,所有的字都写完了。
刘大河拿起刻刀,开始专注地雕字。婉儿不解地看着刘大河,满脸疑惑。
“老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刘大河没有抬头,手下的刻刀不停。
“一会你就知道了,老爷在弄个好玩的东西,保证你们喜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神秘,让婉儿更加好奇。
房间慢慢变暗,刘大河起身伸了伸腰,活动活动脖子,可算弄完了。136 个麻将牌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万字、条、饼、东南西北、红中发财白板,没有别的颜色,都涂上了黑色。涂好色后,晾干,一副麻将就做好了。
刘大河将麻将抱到父母的屋子里。
刘父看着一桌子的木头块。“儿啊,这是什么东西啊,上面还有字。”
大雅正和刘母做孩子的衣服,放下针线,挎着刘母从屋子出来。
“正好大家都过来了,我就给你们好好讲一讲这是何物,这叫麻将,也就是打马吊,我是在叶子牌的基础上,又加了一些牌,就是现在你们看见的麻将!”
刘父刘母大雅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刘父早年在县城打短工,也没去过赌坊,叶子牌他都不知道是啥。
婉儿确实知道叶子牌,对于老爷所说也有了兴趣。
刘大河看着他们三人一副懵懂的样子,也不气馁,开始介绍这几个字叫什么,然后详细讲解规则。
婉儿和大雅年轻理解能力强,第一个点头,有点跃跃欲试的模样。
刘母连忙摆手。“儿啊,娘学不会,就不学了,娘看着你们玩,老头子你学的咋样了。”
刘父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老婆子我研究研究,应该差不多了,就是字不认得,有点费劲。”
刘大河让刘父、大雅和婉儿坐下。婉儿一脸难色。“老爷,奴婢是下人,不好坐下,不能没了规矩。”
刘大河指了指凳子。“坐着吧,不怪你啊。”
大雅:“婉儿,既然老爷让你坐你就坐下,都已经是老爷的人了,咱们都是自己人,怕啥啊。”婉儿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
在刘大河一步一步的教学下,讲解规则,又打了几把,大家可算学会了打麻将。
在刘大河不断地喂给三人牌后,大家对打麻将勾起了兴趣,刘大河说不打了都不行,红英和秋菊将饭都做好了,刘父让他们等等再打几把再说。
这是上瘾了,饭都不知道吃了,不玩尽兴不罢休。刘母看了这么久,慢慢地知道了打麻将的规则,在刘父的后边看着牌,时不时还掺和两下。
“哎呀,你咋打这张啊,你起来让我玩几把。”刘母急切地说道。
刘父扒拉着刘母。“老婆子,你别掺和,我这马上就要胡牌了。”
刘大河看着天色已晚,丫鬟们点起了蜡烛。他将麻将搞乱。
“好了好了,爹,大雅,有空再玩。今天就这样了,一会饭菜都凉了。”
刘大河将麻将收回房间,大雅还有些意犹未尽,她还想玩。
自己可以不吃饭,但是 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啊。大雅招呼红英过来。“上菜饭吧。”
刘大河简单吃过晚饭,去了后院,将木匠工具收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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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刘大河在饭桌上吃完了早饭,放下碗筷,看着大雅和刘母:“娘,大雅,我去一趟县里,今天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
刘大河今日并未赶着自家的牛车出行,而是背着一个结实的背篓,走到村口。
那里,一辆牛车正静静地等待着接送客人。
刘大河走上前去,与车夫交谈几句后,付了二文钱,便登上了牛车。
牛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县城。
刘大河从牛车上蹦了下来,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站在热闹的街道,打算着先去一趟衙门,不知道李哥今天是否当差。
刘大河走向衙门口,目光敏锐地扫视着周围。
很快,他就看到了上次一起吃酒的那个小衙役,此时小衙役正悠闲地坐在门口。
刘大河快步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官爷,还记得在下吗?”
小衙役微微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
“你、对,上次咱们一起吃酒来着,你今天来这儿有事吗?”小衙役疑惑地看着刘大河。
“我今天想过来找李大哥。”
“你找我们头?”小衙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刘大河毫不犹豫地从怀里取出二十个铜板,轻轻地塞到小衙役的怀里。“官爷,帮忙通报一下,我确实有事找李大哥。”刘大河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小衙役手里拿着那一把铜板,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呵呵的表情。“兄弟,早说啊,我这就帮你去找。”小衙役的态度瞬间变得热情起来。
半晌后,李德财从衙门口里缓缓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刘大河,皱紧眉头,心中不禁暗自嘀咕:他娘的,这小子还真来了,老子上次的话就是随便一说,他怎的还当真了。但李德财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刘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德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刘大河伸出手,示意借一步说话。
“李大哥,是这样的,我弄了个好东西,想让您陪着我去趟赌坊,大哥您放心,事成了,必有答谢。”
刘大河知道自己在这里没有身份背景,有个衙役头跟着去撑撑门面也是好的。
李德财一听,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油头粉面的小子提出啥苛刻要求,就别怪他把他打出去。
只是陪他去趟赌坊,那倒是无妨。
李德财这才露出笑模样。“既然刘兄弟相求,哥哥就陪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