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有些不好意思。“爹,就是问问,这不是没打过猎,不知道吗。”
两人往南走了二里地,刘大河放下背篓,开始挖陷阱。
他用力地挥动着铁锹,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不一会儿,五个一米深的坑就挖好了。
他将夹子打开放了进去,然后将陷阱伪装好。
做好这一切后,刘大河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招呼刘父,“爹,咱们回家吧。”
刘父有些疑惑。
“大河,不直接去县城吗。”
刘大河看着背篓里的猎物。
“爹,咱们先回家,马上冬天就来了,这些皮,留着咱们过冬穿。”
刘父恍然大悟,“也是,咱们这冬天冷得很啊,没点御寒的东西真不行。”
刘大河点点头。
“是啊,走吧爹。”
刘父将破布盖在背篓上,下山的路显得格外漫长。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背篓里的猎物有丝毫损伤。一个半时辰后,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家。
家里的老娘和媳妇,看到这爷俩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
他们一同走进屋里,刘母将院门关好,回到屋里。
刘母看着背篓里的猎物,满脸惊喜。
“哎呀,大河,我儿可真厉害啊!”
刘大雅也兴奋地说道:“是啊,娘,这么多猎物,野鸡,獐子,还有一只狐狸,狐狸毛可真软和。”
刘大河坐下歇了一口气,看着家人开心的模样,心中很满足。
“娘,一会我将皮毛剥下来,冬天留着咱们过冬,明天我去县里,把肉卖了。”
“你和大雅没事的时候就将皮毛鞣制出来,我这一阵多打些猎物,得麻烦你和大雅给咱们一家一人做一身。”刘母有些为难的看着大河。
“大河啊,做衣服倒是没啥,就是处理皮子,娘没弄过,咋整啊。”
“娘,我问过旁人,先刮去油脂,然后将皂荚放到水里煮,皮子先泡一夜,然后放清水中清洗一遍,将皮毛撑开,再开始鞣制皮子,将动物的脑子挖出来放到温水里让他们融合加热,往上面涂抹脑子做的浆糊,做的时候我在一边看着,做一次就知道了。”
刘母点了点头,眼中虽然仍有疑虑。
刘大河吃过午饭,和刘父两人开始剥兽皮。
将 30 来斤的獐子挂在了棚子底下,这还是个公的,刘大河心中一动,会不会有麝香呢?他抓住公獐子的肚脐眼拿着筷子来回的捅。
“爹,你拿着碗接一下。这可是好东西。”
刘大河寻思着,肚脐眼里的灰垢咋就卖的这么贵呢。
刘父拿着碗接着刘大河往外扒拉的像排泄物一样的东西。
“大河,这个是啥玩应啊,不会是尿垢吧。”刘父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爹,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好玩应,这可是能入药的!”刘大河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仿佛看到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将半碗麝香找了个布,包了好几层,明天去县里的药铺给它卖掉。
将獐子和狐狸的皮毛剥了下来,肉放到了地窖里。
地窖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晚上,大雅炖的野鸡,蒸的白面馒头。
厨房里飘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刘大河吃着鸡肉,馒头,这小日子越过越美了。
吃过晚饭,大河、大雅回到房间。
大雅将打了一盆热水。
“大河哥,累了一天了,泡泡脚吧。”
刘大河心里美滋滋,成亲了就是好,还有小媳妇给打水洗脚。
刘大河将鞋子袜子脱掉,将脚放到木盆里。热乎乎的水刺激的刘大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嚯舒服!
大雅蹲下身子要给刘大河洗脚,刘大河赶紧拒绝,让这么漂亮的健美御姐给他洗脚,心里有种罪恶感,伸手拉住大雅。
“大雅,哥自己洗。”刘大河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大河哥,村子里媳妇给相公洗脚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让我洗脚,是不是厌了我了!”大雅的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刘大河急忙接过话。“大雅,我咋能厌你,稀罕你还稀罕不过来呢。”
大雅继续给大河洗脚。
刘大河不再拒绝,就是这小手,弄得他心痒痒的很。
大雅的动作轻柔。
大雅鼓起勇气说道。
“大河哥,晚上睡觉把小衣脱了吧,缠的那么紧,肯定不舒服啊。”
说完难为情的大雅起身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将脑袋藏了起来,她是真为大河哥的健康着想,考虑良久才说出这么孟浪的话。
刘大河听到自己娘子说的话,互相搓泥的脚丫子一顿,老脸一红,咋的这是要坦诚相待了?他咳嗽了一声,堂堂半个老爷们,还能怕了这个小妮子,脱就脱,反正老娘脸皮厚,呸,不对,是老子。
刘大河擦了擦脚,起身穿上鞋子背对着大雅,将衣服脱下,然后套上轻薄的里衣,凹凸的身材若隐若现。
大雅偷偷地瞄了一眼,羞的小脸通红。
没想到大河哥身材还挺好。哎呀,她脑子里怎么想得是这么。
大雅心里默念,不要想,不要想。
刘大河有些无措的坐在炕边,房间里只剩下他俩的呼吸声,刘大河钻进了被窝。
大雅见着屋里没了动静,转过身看到大河哥已经躺下,平复了一下心情,端着木盆将水倒掉,自己也简单洗漱好。
将蜡烛吹灭,钻进被窝,她脑子里在不停地想着,大河哥是不是生她的气了,咋不说话了呢,大雅慢慢地挪进刘大河的被窝,搂住了他。
小声嘟囔。“大河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咋不理我了。”
刘大河等到就是现在,转身将大雅抱住。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大雅感到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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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摸着刘大河,挺软呢,不错!
刘大河拍了一下刘大雅的手。
“赶紧睡觉,明天还得干活呢。”
刘大雅撅了噘嘴,哼,玩的正起劲呢,然后将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刘大河脑子里想着要不为啥古人能咔咔生孩子,天黑就睡觉,打扑克,不打扑克,也没啥娱乐项目啊,只能和自家娘子玩了。
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