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大哥治好的。”
周晓天和吴家三爷齐刷刷的把视线转向韩远,眼神十分复杂。
“韩哥,你除了生孩子做不到,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太不够意思了,你竟然还会看病!赶紧的,给我们哥两看看!”
韩远被他们缠住了,想要敷衍了事,但发现根本做不到。
“行,等吃完饭,我和桑兰才刚回来,让我们休息一下吧?”
“那你可别想着跑!今天总算是能好好吃饭了。”
徐桑兰嗔怪道:“你们两个怎么就会吃啊?”
韩远无奈的笑了笑,他没想到周晓天和吴家三爷什么都没问,直接就相信了他。
这让韩远有些感动。
吃过饭之后,韩远就给他们看起了病。
“舌头给我看一下。”
周晓天和吴家三爷都很配合,韩远仔细的看了看,随后就得出来结论。
“老周脾胃不行,尤其是消化不好,别老是吃大鱼大肉,吃点清淡的,不过你在我这里倒是不用忌口,等回家了,你就让家里给你做点清淡的,这需要慢慢养。”
“我的胃还是有点问题,消化不好,哎。”
韩远看向吴家三爷,脸色严肃了不少:“老三,你该节制点了,别仗着年轻就乱来,你这肾比四十多的还差,要是再不补,以后的幸福可就没了。”
吴家三爷的脸瞬间涨红了,他的私生活确实有些糜烂。
但没想到韩远光是看舌头就能看出来。
周晓天和吴家三爷都很惊讶,别说他们,要是王阳来在旁边,肯定要一脸崇拜的看着韩远,然后求着他教教自己。
即使医院里的老手,也未必能像韩远这样看一眼就知道病症。
“韩哥,那我们要吃点什么药啊?”
“吃药?倒是不用吃药,我给你们扎两针,然后在我这里吃几天就差不多了,不过回家了别放纵就行。”
“扎两针?”
听到要扎针,周晓天和吴家三爷都有些害怕。
但韩远已经拿出了针灸包,他们也只能乖乖的坐在凳子上。
“把鞋子脱下来,然后等半个小时再去洗个热水澡就行了。”
韩远把事情说得太简单,周晓天和吴家三爷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转向徐桑兰。
徐桑兰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结果韩远手脚很快,周晓天和吴家三爷只感觉脚踝发热了三分钟,然后就结束了。
等了半个小时,他们回到房间洗澡,结果竟然洗出了一层灰泥。
两人出来之后,周晓天觉得肚子都变得舒服了不少。
而吴家三爷的脚步也没那么虚了,走起路来都有劲多了。
他们两个从房间跑出来,一脸兴奋的看着韩远。
“韩哥,你也太神了吧?我之前肚子老是觉得不舒服,现在感觉还能吃两碗!”
“我也是!之前老觉得腰子不太行,现在也没有那种酸胀感了,这是怎么回事?”
“都是小把戏,只要你们之后注意饮食,不要放纵自己,基本就没问题了。”韩远笑道。
周晓天和吴家三爷点点头,两人就打闹了起来。
“老周,我记得你小弟老是和你作对,你干脆带韩哥过去挫挫他的锐气怎么样?”
一提到自家小弟,周晓天本来的喜色顿时全无。
“小毛孩一个,翅膀硬了,就知道和我对着干,韩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我家玩玩!”
“额,那毕竟是你家人,我去是不是不太好?”韩远疑惑道。
“那他也得把我当一家人,他就是我老子在外面的私生子。”
“私生子?”
韩远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题。
不过周晓天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反而兴致勃勃道:“韩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然后我安排一下,好好让那小子吃点亏。”
“你们矛盾很大?”
“必然是不好啊!我爸他身体不好,他就去学了医,讨我爸欢心,我爸傻,我又不傻,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那小子想干什么?无非就是图我老子那些钱。”
周晓天语气间十分瞧不起他弟弟。
在三个人里,周晓天是最浪的一个,平时出入的都是高级会所,香车美女就没少过,结果没想到也有点家族辛秘。
“行吧,都听你的安排,你什么时候方便了,提前和我说一声。”
“韩哥,够意思!”
可惜徐桑兰三人并没有呆多久,又玩了一天就各自回家了。
韩远拿了不少东西让他们拿走,并着重嘱咐周晓天和吴家三爷注意身体。
目送他们驱车离开之后,韩远叹了口气。
接下来又是一场恶战,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有休息的时候了。
韩远带着红头文件来到万金元的家里。
万金元一看文件,手里的茶水都洒了大半。
他赶紧打电话联系了其他村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其他人一听说,赶紧就组织大家到了会议室。
吴川和王石谷已经坐在了会议室,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准时。
“文件呢?不会是假的吧?”
“就是啊,这才过去几天啊?上报的这个过程没有一个月怎么可能下得来?”王石谷附和道。
其实他们两个心里也没底,但必须先发制人,不能在气势上输给韩远。
韩远没这个心思和他们玩小心思,直接把文件放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
先拿起来看的人是宋史文,他脸上满是震惊的样子,把吴川和王石谷都吓到了。
他们两个赶紧走上前,看到文件上的章时,脸色都变得铁青了。
“这连县城都没经手,你是怎么拿到市里的审批的?”
韩远淡然道:“这重要吗?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你可看清楚了,当初咱们约定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自费修路不是简单的事情,一千万的钱,联合全部村也很难筹到。
而且柳树村和龙头村都是其中的富村,出的钱肯定要比其他村多,否则各方面上就说不过去了。
这是在吴川身上刮油水,想想他就觉得心痛。
他看向韩远,眼神转了转。
“韩远,你在市里有认识的人?否则你一个种地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拿到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