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并未就此停手,他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迅速而凌厉。
紧接着,他一个回旋踢,将旁边冲上来的黑衣人踹飞出去,那人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再也无法起身。
其他的黑衣人见状,虽然心中恐惧,但迫于董一郎的压力,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攻击吴德。
吴德却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
只见吴德双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掌心涌出,直接将冲在前面的几个黑衣人震飞出去。
他们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董一郎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他试图逃跑,但吴德岂会让他如愿。
吴德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董一郎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董一郎,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吴德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董一郎此时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张兄……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吴德冷笑一声,将董一郎扔在地上,然后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宝贝吗?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这个资格吗?”
董一郎连忙摇头,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张兄,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吴德看了看那些倒在地上还有着微微气息痛苦呻吟的黑衣人,又看了看董一郎,说道:“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教训,下次别再打不该打的主意。”
说完,吴德转身准备离开。
董一郎此时还瘫倒在地,他看着吴德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还有见到吴德离开的身影的庆幸。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以为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竟然是一头凶猛的狮子。
就在吴德快要走出包间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对董一郎说道:“呵呵,董兄,老弟我要走了你也不挽留一下啊?
董一郎本以为吴德要走了呢。
哪知吴德,却是在逗他玩呢。
刚走到门口,却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这摆明了此事肯定还有下文。
不可能轻易的就过去了,想到这里他又浑身颤抖恐惧了起来。。
吴德对着董一郎笑眯眯的说道“最近老弟我也是手头紧得很。
董兄,你不妨借上 100 亿上品灵石给老弟花花如何?老弟,我保证过几日双倍奉还。”
董一郎听到吴德的话后哭丧着脸,一脸委屈地说道:“张兄,你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如今的模样,哪里有 100 亿上品灵石。
简直一万上品灵石都拿不出,就算有那么点财富积蓄也全都被我父亲给上缴了过去。现在我穷的都只剩打劫了。”
吴德听到董一郎的话后,也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董兄,你没有不要紧,你老爹,还有你家族里面有啊。
你那老爹不是冥王城城主吗?百八十亿上品灵石,在你老爹眼里,简直就是毛毛雨,
毕竟你老爹可是冥王神帝身边的红人爱徒,地位高高在上。
100 几十亿上品灵石,都不一定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如这样,你就向你父亲诉说一番,就说你我一见如故,情同兄弟,先从他那拿个 100 亿上品灵石,先借给我。
过几日我手头宽裕了必定奉还,反正有你担保,
想必你父亲通情达理,必定会借给我的。”
说完之后,吴德笑眯眯地盯着董一郎,等待着他的回话。
董一郎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父亲绝对不可能答应这样的要求。但面对吴德的逼迫,他又不敢拒绝。
“这……这恐怕不好办啊,张兄。”董一郎结结巴巴地说道。
吴德脸色一沉,说道:“怎么?董兄是不愿意帮忙?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董一郎连忙说道:“别别别,张兄,容我想想办法,容我想想办法。”
吴德冷哼一声,说道:“那你最好快点想办法,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董一郎坐在地上,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过了许久,董一郎终于抬起头,说道:“张兄,要不这样,我带你去见我父亲,你亲自跟他说。”
吴德想了想,说道:“也行,那就有劳董兄带路了。”
于是,董一郎带着吴德,朝着冥王城城主府走去……
吴德答应跟董一郎回去找他老爹的原因其实颇为简单,
只因吴德知道董一郎他自己难以独自从老爹董宽那里获取那数额惊人的 100 亿上品灵石。
此刻,董一郎已然落在了吴德手中,想要达成目标,必定要经过老爹董匡这一关。
于是,吴德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董一郎的请求,决定与他一同回去寻找董匡。
两人就此踏上归途。
此时的董一郎,再无之前来时的意气风发,反而如同一个畏畏缩缩的胆小之人,在前方小心地带路。
吴德则不紧不慢地紧紧跟在他身后,也不催促。
只是当董一郎的速度稍有减缓时,吴德便会在其身后发出几声意味深长的嘿嘿嘿的笑声。
就是这笑声,让董一郎浑身毛骨悚然,一路上再不敢有故意拖延的心思,直接带着吴德朝着冥王城城主府快步赶去。
不多时,董一郎带着吴德来到了城门口。
只见冥王城的城门口有着众多威严的守门护卫,他们身姿挺拔,目光炯炯,守卫着城门的安全。
因为有董一郎亲自带领,吴德此次进城无需再像第一次那般缴纳进城费用,两人顺利地进入了城中。
在经过城门口的时候,董一郎的心中曾闪过一丝犹豫。
他想着要不要趁着城门口众多护卫在场的有利时机,直接吩咐护卫,将吴德拿下。
然而,只是稍稍一想,他便果断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毕竟,吴德之前身上那股恐怖的气息,虽然只是短暂地展露一瞬,但那强大的压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