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知道马天明心中所想,暂时没有理会,而是说“对于萎缩性胃炎,我会用气针治疗,”,说完,用右手中指在顾忠良身上随手点了四下。
众人还在期待,以为有更精彩的治疗手段,却见赵怀安取出纸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顾影,“按照这个药方,每天早晚两次,坚持一个月,会有明显的好转,记住少烟少酒”
顾影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父亲?”
“眉眼很像,还有你和你父亲有同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因为是血脉相同,所以父子、兄弟、姐妹身上都一样”
顾忠良还躺在沙发上等待第二次施针,却听赵怀安说“已经施过针了起来吧,谢谢您的配合”
马天明不解的问“什么时候施针了,我们都没看见”
“就在刚才,写药方前啊。也怪我,我用的是气针,就是用我的真气内力,通过中指在相应的穴位施针”
“能不能见识一下您的气针”马天明卑微的问,是的,他现在是用卑微的态度,因为仅仅是天星十二针的理论就让他觉得是天书般的存在,更别说赵怀安作用时那种行云流水,天马行空的顺畅和丝滑,对赵怀安都有一种膜拜的冲动了。
赵怀安微笑着说“马教授,展示气针可以,你可得负责赔偿啊”,说完走到圆桌前,右手轻轻一拍桌面,说“敲山震虎”。
过了大概十秒钟,只听见圆桌上所有的盘子、碟子、碗筷、酒杯等发出轻微的碎裂声,所有器皿上出现了皲裂,随着一声脆响,圆桌上的一片狼藉,碎裂的器皿大小相同,连果盘中的水果都碎成了渣渣。
赵怀安手指包厢里的水晶吊灯,说“再给你们展示一下隔山打牛”,说罢,就听见水晶灯罩里面的白炽灯一个个碎裂,外面的灯罩却完好无损,一些白炽灯的碎片从灯罩空隙间掉落。
赵怀安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知道他们难以置信,说“这个不真切,让你们感受一下真气进入身体的感觉,许大夫,得罪了”,说完又随手一指许东儒的腰间,许东儒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瘫倒在沙发上,用手扶正身体后,发现下肢失去了知觉,无法动弹,顿时惊慌失措,“这……这……,马教授,我的下肢没有知觉了,”
马天明也赶紧走过去,蹲在许东儒身边敲击髌韧带,没有反应,又掐了掐大腿内侧,许东儒也没有疼痛反应,回头望向赵怀安。
李元纯见识过他的神奇之处,所以还算淡定,只是心里在想,让赵哥对付那些小混混,真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要是用了十分的力,还不把那些混混们打成肉饼。还给我表演泰拳,真是难为他了。
随着赵怀安的一指,许东儒又恢复了知觉,站起来,心中无限感慨,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马天明真的服了,但同时也纠结没有内力的加持,即便学会了针法,也达不到阵法的效果,只能望洋兴叹。
只听赵怀安说“没有内力也能达到内力的效果,方法我已经找到了”
马天明激动的问“真的吗?什么方法?”
“法不轻传,道不贱卖,我已经把天星十二针的理论讲解明白了,至于方法我已经整理出来了,不能白送你是吧。至于方法,很简单,就是脉冲信号,用尖峰脉冲,连接在银针尾端,也能达到内力相同的作用”,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沓a4纸,都装订成册了。
封面上是手写的隶书《天星十二针》
马天明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对对对,是我唐突了,对不起,请赵先生明示”
赵怀安把天星十二针的资料递给马天明,“医者仁心,资料你拿回去,至于值多少钱,你回去和师门前辈商量,这个不急”
马天明望着手里的资料,感动的泣不成声,“赵先生放心,不敢践踏祖宗的心血,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告辞了”。
顾忠良说“赵先生,我是夏都省一把手顾忠良,感谢你对我的治疗,更加感谢你宽广的胸怀,将天星十二针针法献给仁德堂,我叔叔也是仁德堂门徒,了却了仁德堂一门几代人的夙愿,将来发扬光大,你功不可没”
赵怀安淡淡的说“只要能造福人类,这不算什么,中医博大精深,汗牛充栋,这【天星十二针】只是其中的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话锋一转,又说“顾先生,政治是平衡之道,也是阴阳之道,威宜自严而宽,先宽后严者,人怨其酷,恩宜自淡而浓,先浓后淡者,人忘其惠。适当放权,给下属一些展示的机会,也给自己一点空间,不要事事亲力亲为,保养好身体才能干更多的事情”。
顾忠良想想自己从政以来的坎坷曲折,虽然有些政声,但也树敌不少。听到赵怀安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连忙说“多谢先生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