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真是如此吗?
司马康果真是一个弑父弑君之人吗?
里面的道道恐怕没几个人说得清。
司马康狼狈不堪,比与一个高修为的人打斗还要危险,还要劳累。
其中惊险,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好几次差点中招被伤及。
易季风一动不动,毫无变化,别人不动他也不动,再则司马康还未到生死两难之际,慌什么。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稳住。
“嗤!”
“啊!”这次换做司马康惨叫,胸口划过一锏,鲜血淋漓,迅速染红了义务。
司马名的嘴角更难压了,上扬的角度又升高。
“草!”司马康口吐脏言,两把斧子耍动,圣灵之气全部注入其中,杀气弥漫。
“来!”
司马康豁出去了,大吼一声,劈在了寻龙锏上。
“叮!”的一声清脆,司马康被震飞出去,承受不住寻龙锏的力量。
“噗通!”司马康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寻龙锏不放过这个良好时机,化作一道利箭射了出去。
司马康生死一瞬间,纵身一跃跳出坑外,随之就地狼狈一滚。
什么面子不面子,什么排场不排场,在生命面前狗屁都不是。
只要能保住自己,别说在地上打滚,就是在粪坑里也照做不误。
寻龙锏落空,却没有停止攻击。
司马康撑不了多久,如果仅仅如此,易季风再不出手,他没有翻盘的机会。
大约一刻钟后,易季风为其捏了一把冷汗,寻龙锏直奔司马康名门。
他已经没有能力避开了,在这一刻钟里司马康又中了一击,重重的打在背上,五脏六腑估计全部移位了。
寻龙锏一点点靠近,易季风准备好动手了。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康死在眼前,他俩定的规矩是规矩,但没定在自己头上。
关我什么事。
千钧一发之际,司马康亮出了自己的压箱底牌,也是最强大的后招。
一口精小黄钟出现他手心,朝着上面喷了一口血液,丢了出去。
黄钟无限变大,比正常的寺庙钟大了不止一倍。
“咚!”寻龙锏撞在黄钟上面,发出一声闷响。
寻龙锏力道十足,迅猛无比,由于力道过大,当即断成两节。
我靠,司马康的这玩意是个宝贝啊,寻龙锏居然不堪一击,脆如纸扎。
随之反噬到来,司马名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从天上坠落。
之前说过,寻龙锏需要用神魂滋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寻龙锏发挥这么大的威力,必然有弊端存在,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两全其美的。
兵器受损,主人遭受连带,这就是最大的弊端。
“圣子!”众人惊呼,急忙向司马名追去。
“娘的,既然让我动用了北寒神钟,那就玩到底,你们统统给我死。”司马康疯狂道。
他不到圣帝境的修为,却驾驭如此重宝,肯定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既然代价都付了,那就借着这个机会,一块扫平障碍。
就像下酒馆,付了三瓶酒钱,只喝了一瓶,其余两瓶能扔吗?能留给酒馆吗?
必须打包带走。
又好比去窑子,叫了一个姑娘,老子钱都花了,你只陪喝酒能干吗?
不玩白不玩。
司马康手势变幻,口中喃喃自语,念诵口诀。
北寒神钟继续变大,随即自己响了一下。
“嗡!”
气波荡漾,朝着北寒圣宫的人杀伐。
那些人见状,眼眸露出惊恐之色,直接拔腿就跑,圣子也不管了。
显然他们知道这口大钟的厉害,知道这玩意的来历,不然不可能如此惧怕。
然而跑真能解决问题吗?就能逃过一劫?免除一死?
不!
不能!
气波袭去,比北寒圣宫的人更快,当即将这些人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身体撕碎,不成人形。
我靠,易季风都惊呆了,居然这么强悍。
这宝物好啊,看着眼馋。
司马康一点点站起来晃晃悠悠,颤颤巍巍,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向司马名走去。
司马名奄奄一息,气息微弱,感觉随时要断气,撒手人寰。
面对司马康的走来,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司马名,你认输吗?”
易季风闻言一头黑线,现在问这些不感觉多余吗?还重要吗?
事实胜于雄辩,摆在眼前,瞎子都明白谁胜了谁败了。
“呵呵,我不会认输的……,你这个叛逆之人,咳咳咳,我认了就不是北寒圣主的儿子,为他老人家丢脸。”司马名虚弱道,不仔细听,无法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司马名,你觉得我司马康是个坏人,是个以下犯上之人,其实我告诉你,你全家才是谋逆者。”
“不信看看最后谁得到利益了?谁坐上了圣主位置?”
“得到的人才是最终的始作俑者,也是黑暗里的人。”
“所谓的我弑父都是假的,是你们一手编造而来。”
“你们一家子的背叛者,理该神魂俱灭,永世堕入九幽,不得轮回。”司马康恨恨不已,脸色差到极致。
“胡说……胡说八道。”
“天道总有一天会给出一个公道,那时估计你也看不到了。”司马康拿出斧头,直接砍了下去。
“嗤!”一颗人头掉落,与身体一分为二。
司马康露出笑容,“爹,我手刃了第一个仇人,您老人家看着,以后儿子还会收割更多人的命。”
“背叛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都得死。”
言罢,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易季风飞身而来,拍打司马康的脸颊,“司马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