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段时间东临圣域出了一位顶级炼丹师,十分了得,被东临圣宫所招纳,给予极高的待遇和地位。”
南亭圣主继续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易季风承认道。
南亭圣主神色微微差异,有些惊讶,只是灵机一动随口一问,没想到一语中的。
东临圣宫的炼丹师可是听说过,惊为天人,炼丹术神呼其神,被传的沸沸扬扬,问鼎圣域第一。
不曾想就站在眼前。
机缘巧合,实在太巧了,那晚的随意那么的不同寻常,南亭圣主以为找了个普通的修行者,交出了第一次,谁知却是圣域最强炼丹师。
“当真?”
“千真万确!”
“你怎么会出现在南亭圣域?东临圣主会让你乱跑?”南亭圣主疑惑道。
“我来南亭圣域自然有我的目的,若不是被你强行带回南亭圣宫,我想已经出了南亭的地界。”
“怪我喽?”南亭圣主柳眉一挑。
“没有这个意思。”
“你的丹药我收下了,还有其他事吗?”
“额……没有。”易季风摇摇头,“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哪里有问题,我能帮一把则帮一把。”
“无碍。”南亭圣主不想透露。
“那行,我就告辞了。”易季风拱了拱手,脚步后退。
“等等。”南亭圣主红唇轻启。
“但说无妨。”
“你身为炼丹师,顶级的炼丹师,看不出我身体毛病吗?”南亭圣主怀疑道。
每一位炼丹师都是医术大家,不仅仅炼丹那么简单,必然身怀一定的眼力,判断力。
断伤痛,分病症,病人有什么状况,精准拿捏,然后根据病情炼丹。
哪个顶级炼丹师不是经验老道,慧眼如炬,可易季风有些不对劲,冒充的?还是虚有其表,名不副实?
“恕我愚笨,未能看出。”易季风实事求是。
“我现在没有故意掩盖,你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冒充别人可就小人了。”南亭圣主话中有话,易季风听得出来。
“我就是我,世间独一。”易季风淡然一笑。
“那我是怎么回事?”
“非要讲出来吗?”易季风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实则狗嘚不知,就是在唬人罢了。
易季风可以拿出最高等的丹药,一切都是在九龙神鼎出力,他个人能力要多水有多水,根本不懂炼丹之术,至于看病救人,更是扯淡。
“你知道?”南亭圣主声音提高了三分。
“知道。”易季风点点头。
既然装了就要一装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你有什么打算,怎么想的。”南亭圣主问道。
“什么打算?什么意思?”易季风一团浆糊,不明所以。
南亭怒目而视,易季风什么意思?潜在意思说本圣主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肚子里的孩子除了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这里没有外人,还在装糊涂,不想负责没问题,也不打算让他负责,从未想过,可如此态度是不是太过了?
“喂,你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想吃了谁啊。”易季风倒退三步。
“易季风,你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啊,你不要激动。”
“呵呵,男人!”南亭圣主冷笑,嗤之以鼻,对易季风充满了失望。
“南亭圣主,咱把话说清楚,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就变脸了,实在搞不懂。”
“女人如此多变吗?”易季风理直气壮。
“你……”南亭圣主贝齿紧咬,“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走就走,情绪不稳定的人太可怕了。”易季风甩了甩袖子,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南亭圣主气不打一处来,内心翻江倒海。
易季风明明看出来了,却一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孩子不是他的一样,从未发生过什么。
薄情又渣。
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到底在害怕什么?怕让你养孩子?还是说与本圣主有关系让其蒙羞?见不得人?
狗东西,明明让你占了便宜。
你是孩子的父亲,就这么办事?
本圣主拥有四大圣域之一,天下都是我的,还能养不起孩子?还能讹你钱?又或者本圣主配不上你?拉低你的地位?
越想越气,越想越压不住火,南亭圣主抓起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五分五裂,稀碎稀碎。
易季风依旧感觉莫名其妙,脑子想不明白南亭圣主为啥如此翻脸,哪里不对劲?还是哪里有问题。
好端端的没咋滴啊。
“大人,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一宫女跪在地上哀求,痛哭流涕。
“与侍卫私通,你还好意思求饶?莫非不知圣宫的规矩?”
“小霞别怪我们无情,坏了规矩谁也没办法,你好自为之。”
“大人,我死了不打紧,无怨无悔,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能不能求求情让我生下来,只要孩子能够保住,第二天我便自己动手,不劳各位费心。”宫女身为母亲,只为给孩子一条生路。
“小霞,你才怀孕两个月,距离生产还有七个多月,圣宫不会等太久。”
“呕……”小霞有了反应,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带走。”
“呕……”又是一下。
易季风看到如此情景,呆了许久,脑海一片空白,怔怔的站在原地。
孕吐!
易季风抓住关键点,与南亭圣主如出一辙,昨晚南亭圣主的呕吐是不是也因为怀孕所致?
易季风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包括今日南亭圣主奇怪的问话,犹如醍醐灌顶,点醒梦中人。
说得通了,一切都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