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昏迷之后,我们把你背了出来。”
“我们的人员痴傻了过半,受到严重的损失。”
“你们损失关我什么事,总不能什么都怪到我的头上,没有小爷,你们一个也活不了。”易季风讲理道。
“唉!”带头者叹息一声,“我知道,也明白,小兄弟对我们够意思。”
“我们心怀感激,感激涕零,但你听我讲完可不可以。”
“说!”易县惜字如金。
“把你背出去之后,过了一天又有人过来支援,那些人看到你之后,一眼认出你是南亭仙宫通缉的要犯。”
“本来想看看是谁那么大本事,解决了麻烦,没想到阴差阳错把你坑了。”带头者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不带一句自编自演。
“兄弟你也知道咱人微言轻,没啥话语权,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兵兵,不值一提。”
“老哥实在帮不上忙。”
“把我修为解开如何?”易季风相求道。
“我这点修为解不开,做不到。”带头者诚实道。
“绳子呢?”
“这是捆灵绳,并且打的死扣,我也无能为力。”
易季风:……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救命恩人掉入火坑。”易季风还在争取。
“对不起小兄弟,我……”带头者面露愧疚之色,也是没办法。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你婆娘?”
易季风:……
“是不是兄弟让我给静静传个话?让她来帮忙?”
“!!!”
带头者左右不定,犹豫不决,“你告诉我她在哪,我尽力帮一帮。”
“……”
“小兄弟,你咋不说话了?”
“你出去行不。”易季风驱赶道。
“我可以帮忙的,毕竟你救过我的命,老子豁出去一颗脑袋不要了。”
“……”
“滚!”易季风忍无可忍,直接吼道。
老太太槽(四声)比,磨磨唧唧,赶紧走得了。
待人走后,易季风尝试挣脱,一点作用没有。
捆灵绳的确结实,并且还有一个致命功能。
束缚灵魂。
也就是说,易季风想进入玲珑宝塔都不行,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
这下完犊子了。
该如何是好。
不到半天时间,易季风也没想到办法脱身,结果被人蒙上头,抬着丢到马车上。
像扔死狗一样没有轻重。
他是南亭圣宫的重犯,早晚得杀头,用不着客气。
一连好几天,易季风不见天日,黑布蒙头看不到一点光亮。
就算易季风想找人聊天,也没有搭理他。
路上,易季风想了很多办法,又是和人搭讪,又是吵着撒尿拉屎,各种理由,就是没人回应。
若不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以及自己人的聊天,还以为都是一群哑巴。
或者无人运输。
终于到了地点,易季风被押送到了一个秘密之地,反正有许多道门,通过了一道还有一道,也可以感觉是往下走的。
停下之后,易季风被推进一间牢笼,头上的头套也被摘下。
“喂,这是哪儿?”易季风问道。
“等死吧。”那人一边锁门,一边说道。
“帮我解开绳子啊。”
“什么时候头掉了,什么时候解。”那人面无表情,一副苦瓜脸,应该从小命不好,不然面相不会如此。
“喂……别走啊。”
“留下说说话也行。”
易季风一屁股坐在简陋的木床上,上面潮湿,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子。
条件可谓艰苦,差劲至极。
“小伙子别叫了,再叫也没用,进来这里要么一辈子出不去,要么就是死。”旁边牢笼坐着一位老者枯瘦如柴,满头白发,脏兮兮的,浑身发臭。
两个牢笼中间有一个小窗,大概只有几十公分。
“这里哪里?”易季风一屁股坐下问道。
“南亭圣域最严密的监狱,鬼神监,号称无人可以逃出,事实也是如此,从建造至今,关了不知多少大能者,无一人逃出去。”老者缓缓道。
随之话锋一转,“小伙子,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细皮嫩/肉的。”
“干了南亭圣主。”易季风气急败坏道。
“就你?”老者不屑的切了一声,“恐怕连边都碰不上,整天吹牛批,不怕把牙崩掉。”
“老人家你呢?”
“往事已矣,不谈也罢。”老者不愿多提。
“闲聊天,不要拘谨,大胆的说。”易季风鼓励道,也是个闲的没屁吃。
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多话。
没有办法出去,等待的只有死路一条。
杀了那么多圣域的人,不可能仅仅关着,绝对会拿他开刀问斩。
并且还会昭告不少人,这就是乱杀圣域仙官的下场。
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小兄弟,你确定想知道?”老者眯着眼睛笑呵呵道。
“说呗,闲着也是闲着。”
“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
易季风:???
“然后靠近窗户这个位置,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靠!”易季风脱口而出,“你是个老玻璃?”
“什么是老玻璃?”老者不懂,不耻下问。
易季风又换了一个名词,“背背山。”
“嘿嘿!”老者嘿嘿笑了起来,一口大黄牙,好不恶心,猥琐啊。
“滚!”易季风咬牙切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若不是素质高,这会都吐了。
一个又脏又老的东西……那个画面不敢想象。
“小伙子,咱们做个交易,我可以给你钱,多少你说个价。”
“!!!”易季风一头黑线,干脆躺下直接睡觉。
“哎哎哎,起来聊啊。”
“只要你满足我,老夫可以指一条明路,让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