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儿不知在哪冒出来的,再次缠上。
易季风一头黑线。
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怎么了?看你样子不高兴啊。”林敏儿背着双手,洋洋得意,像个傲娇的小公主。
“林大小姐,跟你说句实话听不。”
“听!”
“那颗内丹已经没了。”易季风实话实说。
“去哪了?”
“被我吸收掉了。”
“一派胡言。”林敏儿压根不信,也没有相信的理由。
“编理由也编的像样一点,信口开河可不好。”
“瞧你长得挺聪明的,实则就是个憨憨。”
易季风:……
“昨晚我和你在一块,咱俩在一颗树上休息,试问你怎么吸收掉的?”
“别以为我年龄小好糊弄,吸收内丹格外凶险,首先得有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再需要一定的时间。”
林敏儿说着说着脸红起来,“虽然昨夜我睡着了,但你不具备以上的条件。”
“易季风,你真当我傻啊。”
“爱信不信。”易季风耸了耸肩,无能为力。
实话不信有啥办法?
还能强迫不成?
“本来就胡编硬造,本小姐凭啥信。”
“喂,你走干啥,还我东西。”
“你一天不给,我就跟一天,一年不给,我就跟一年。”
“女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的,你能跟我一辈子不成。”易季风时不时的反驳,脚下却没闲着,一直前走。
“就跟你一辈子。”林敏儿赌气道。
“你要给我当婆娘。”
“呸,想得美。”
“哈哈哈。”易季风心情舒爽。
大概到了晚上,两人来到一座小城,易季风走进一家客栈,林敏儿亦是如此。
“掌柜的,开一间房。”易季风拿出一块啊下品圣石。
“好来。”
“掌柜的,也给我开一间,就在他旁边。”林敏儿放下一块上品圣石,指了指易季风。
财不外露,尤其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这里人多嘴杂,很不安全。
易季风干脆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四个菜一壶酒。
林敏儿和易季风拼桌,两人对立而坐,要了一样的饭菜。
刚到底啊。
易季风当做没看到,上来酒菜埋头开造。
林敏儿一丝不差。
“林姑娘,我想问一件事。”易季风主动开口。
“说。”林敏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表情痛苦,眯着眼睛一条缝,像那啥一样,伴随着剧烈咳嗽。
不会喝还硬喝,也是没谁怕。
易季风忍俊不止,“你家是哪的?见过大世面没有。”
“废话,本姑娘从东临帝都而来,你说有没有见过大世面。”林敏儿瞥了一眼,赶紧吃一口菜往下压一压。
同时精致的小脸蛋满是傲娇。
还故意挺了挺胸脯,小荷才露尖尖角啊。
初具规模,但不大,需要助力一把,尚有成长的空间。
掐指一算,她缺个男人。
“你是帝都过来的?”易季风为之惊讶。
“嗯呐。”
“撒谎不是好孩子。”
“骗你干嘛,爱信不信。”林敏儿不耐烦摆了摆手。
“帝都应该都很有钱,你稀罕一颗内丹干嘛,追着不放。”
“我回去得有个交代啊,你烦不烦,食不言寝不语懂不懂。”
易季风轻咳两声,“言归正传,向你打听一下,东临帝都有没有特别厉害的炼丹师?”
“当然有,在圣主宫里每一个炼丹师最次的都是八级。”
“!!!”易季风一头黑线。
废话嘛不是。
如果能去圣主宫,还说啥了。
“除此之外呢?”
“鬼无道。”林敏柔说出一个名字。
“什么人。”
“九重圣域最强炼丹师,没有之一。”
林敏儿放下筷子,“这个人乃是十大圣帝之一,靠炼丹入道,十分了得。”
“没有它炼不出的丹,治不好的人,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
“你认识不。”易季风弱弱问道。
“认识。”
易季风眼前一亮。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
“喂,你问这个干嘛,难道身体有什么难言之隐?”林敏儿上下打量着易季风。
“不是我。”易季风摇了摇头。
隐疾?隐疾个锤子。
男人的隐疾大多是那方面的,这丫头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聊天。
“是你就承认,有病正常,天下人那么多,什么情况没有。”
“我说了不是我,而是我的婆娘。”易季风坦言。
“你婆娘?瞧着那么年轻,你有婆娘了?”林敏儿惊讶不已。
“很稀奇吗?在九重圣域我这个年龄有婆娘不是很正常吗?你看着年纪也到了,估计也快安排亲事了。”
提及亲事,林敏儿显然不愿多搭茬,“我不慌,说说你婆娘咋了。”
“重伤不醒,只剩一缕神魂维持不散。”
“活死人?”林敏儿的形容不好听,却是现实现状。
“比活死人还严重。”易季风预估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什么丹药能够治好婆娘,需要什么药材。”
“你可以找位高级炼丹师打听打听,不一定非得鬼无道。”
“如果太高级的丹药,炼制难度很高的话,那就难办了,顶级炼丹师心性傲慢,自持甚高,请他们炼丹,不是极高的价格,就是用他们喜欢的东西作为交换。”
“价格方面不用想了,你肯定没有。”
不是,林敏儿咋那么确定易季风拿不出来的?
从哪看出来易大高手很穷?
身边没有随从?还是没有太大架子?或者穿的太寒酸?
明明是易季风低调好不好。
比有钱的话,易季风那是嘎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