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把五夫灵子全部包圆,随后扔出去一颗上品圣石,结果人家老板找不开。
包圆其实也没多少,这种药材价格不贵,需求量少,一年卖不了多少,所以存货并不多。
易季风大气,直接不让找了。
兜里那么多圣石,还差那一点?
易季风岂是抠扣搜搜的人。
当人的财富达到了一定程度,谁都大方。
老板登时变了脸,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刚才爱答不理,挂着一副棺材脸,焦躁耍横,现在再看,点头哈腰,露出巴结的笑意,就算甩过去两个嘴巴子都不带急眼的。
最终亲自把人送出了店门口。
人都是现实的。
莫要鄙夷,莫要大惊小怪,经历过养家糊口,摸爬滚打之后,均是如此。
有钱的是爷,没钱的是孙子。
哪里都适用。
“易大哥,你有点浪费了,让店家找你多好。”宁淑静埋怨道。
归根结底节约惯了。
这般大手大脚,忍不住叨叨两句。
这丫头以后定然勤俭持家,贤妻良母,小日子过的不错。
有这么一个婆娘,想过不好都难。
“没事,无所谓。”易季风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有钱任性。
“好吧,不过还是省着点用,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等没钱的时候,寸步难行。”
“知道。”易季风敷衍。
“本来买药的钱该我出的,毕竟是我爹看病,把他们医治好了需要付钱的,你……”
“得!赶紧上来,我们回家。”
女人天生的嘴碎,绝大多数是这样。
知道她们的良苦用心还好,心中一暖,不体谅的却嫌弃烦,啰里啰嗦。
“好。”
宁淑静刚想趴上去,在对面走来几个醉汉,脚步虚浮,像踩了棉花一样晃晃悠悠,随时能栽一个跟头。
“公子爷您看,那有个美人。”
“狗东西,眼神还是那么好使,距离那么远黑灯瞎火的,你能看到模样?”年轻人骂骂咧咧,手中的扇子敲了那人一下脑袋。
“哎呦,公子爷我的狗眼你又不是不知道,绝对好使。”
“走,咱们去看看,如果能快活一下最好不过了。”
双方距离没多远,二三十步左右。
“呦呵,长得还真俊呐,咱们镇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公子哥眼前一亮,惊为天人,亢奋不已。
“小美人,你是哪里的?是不是我们镇上的?”
“又或者是周边村上的?”
宁淑静紧紧抓住易季风的胳膊,躲在身边,很是胆怯。
女孩子在大晚上遇到几个醉汉,又不怀好意,哪有不害怕的。
“闪开。”易季风眼皮不抬一下,口气淡淡。
“小子,劝你说话注意点,知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闪开的应该是你,不是我们家公子。”下人撸了撸袖子,颐指气使。
“狗仗人势,人在说话,狗叫什么。”易季风骂人不带脏字。
“你……”下人气的不行,“找死。”
继而抡起拳头,冲了过去。
易季风眼神鄙视,不屑一顾,当即踹了一脚。
“哎呦。”下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飞出去。
趴在十米开外。
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吭一声,不知是死是活。
这种狗腿子死了也是活该,不干好事,天天仗着主人家的权势胡作非为,欺凌张扬。
“妈的,在飞骑镇还有敢打我的人,活的不耐烦了。”
“不教训一番,不知道谁在这里当家做主。”
“给我上,拿下他。”公子哥咬牙切齿,酒醒了不少。
一直嚣张惯了,耀武扬威,走到哪都是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跟他逼逼赖赖,正面对抗。
今日碰到一个,怒火不打一边来。
几个下人得到命令,一起出手。
这些人垃圾中的垃圾,垃圾中的战斗机,有些拳脚功夫不值一提,在易季风眼里狗屁不是,狗嘚不算。
打他们,就是随随便便。
“额!”
“咔嚓!”
“啊!”
“噗通!”
宁淑静站在原地看着,一双美目从未离开过易季风。
她知道易季风是位修炼者,武力不同寻常,当亲眼所见又是一番震撼。
毕竟没见过世面嘛,此等场景已然是她生平仅见。
干净利落,身姿矫捷,数人沾不上边。
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发自内心。
本来惴惴不安的紧张,全然不见,接踵而来的是平静,平和,安稳。
易季风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几位下人,拍了拍手,“轮到你了。”
“你……你……”公子哥结结巴巴,咽了一口唾沫。
“你想怎么死。”
“本公子警告你,不要乱来,我是飞骑镇马家的人。”
“而且是唯一的独生子,我出了一点点事故,我爹都不会放过你。”
“今天就当做一个误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权宜之计。
这种人当惯了大少爷,没受过气,当下吃了瘪,一定怀恨在心。
一旦放过了他,事后必然会找麻烦,找回场子。
易季风见多了这种人,了解什么德行。
“说的好听,谁知道真假。”易季风不打算就此放过。
自己在这个小地方还好,谁都不怕。
什么马家驴家,无所畏惧。
可自己马上要走了,不能给宁家留下祸患,留下一个烂摊子。
不敢想象宁家会被他们搞成什么样子。
“真的。”公子哥肯定道。
“那么诚恳,跪下道歉吧。”易季风神色自若,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跪……跪下?”公子哥怀疑自己听错了。
别说他人,就是自己的父母长这么大也没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