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对劲,越说越邪乎。
易季风究竟想干啥?
两个大男人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喘着热气,脸色渐渐发红,眼神迷离,愈发异样。
如此状态,貌似懂了那么一丢丢。
会不会很恶心?手段是不是过于败坏。
过于丧心病狂?
两人狂咽唾沫,极力控制着自己,使劲的甩掉脑海中的念头。
可燥热犹如潮水般袭来,根本压制不住。
越是控制,越是汹涌。
“秦六,你……你冷静,一定要冷静啊。”
“我也想,但……但是……我。”
“呼哧呼哧。”
最终两人拥抱在了一起。
场面失控,难以启齿。
画面太美,无法形容。
易季风差点吐出来,干脆直接离开,给他们任意发挥的空间和场地。
是不是很美妙只有他们二人最清楚。
别人体会不到的。
大概两个时辰之后,两人才偃旗息鼓。
衣服稀巴烂,披头散发,空气中散发着难以描述的味道。
两人躺在地上,精疲力尽,没有一点力气,若不是胸膛起伏,还以为凉凉了。
“怎么停下了?我下的针还是不够凶,让你们再继续进行。”
易季风哪是人了?有这么干事的?
非要两个男的那啥而亡,绝对是天下奇闻,天域头一例啊。
“别……不要了,你问,你想问什么直接说,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屈服了,内心崩盘,心态崩塌。
流下了不知啥滋味的泪水。
“不行,必须让你们玩到尽兴,不够,根本不够。”易季风一口反常拒绝。
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话都说出去,哪能作罢。
于是乎,易季风再次施针。
两人萎靡不振的状态一下拉满,变得生龙活虎,神采奕奕。
又开始了一段奇妙之旅。
这一次发挥的更久,战斗力非同凡响,一直天色彻底黑暗下来才了事。
“服不服啊。”易季风站在两人面前,背着双手,居高临下,眼神透露着戏谑。
“服,服了。”两人气若游丝,虚弱至极。
才多半天时间,就造的不成人样。
易季风的扎针不是那么简单,仅仅只是体力而已。
而是大泄特泄。
泄的不像话,一泄如注,决堤千里。
当下就是三岁孩童都比他们有力气,不要质疑,就是这么严重。
狠的一批。
“你们是不是伏虎宗的人?”易季风开始正式审判。
“不错。”
“你们老宗主当前是否还执掌着伏虎宗。”
“是!”
“擒龙宗和玄武宗被屠杀,是不是你们做的。”
“是!”
“你们宗主的修为是不是恢复了?”易季风的问题相当犀利,没有太多废话,全是中心。
“不知道。”
“不老实?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虚脱而死?”
“不对,即使虚脱也死不了,我可以救你们。”易季风玩味道,“至少得撑一个月,无时无刻的那一种,谁是主攻,谁是防守,你们自己定。”
“!!!”
“我们真的不知道,宗主被废是事实,但他有没有恢复修为我们不清楚。”
“他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易季风从另一个角度问,在另一方面审视和判断。
“我们很少见他,人魔大战之后,宗主就把管理权给了我们二公子,也就是被你们杀掉的带头者。”
“很少见也是见过。”易季风歪了歪脑袋,“快点交代。”
“我们就远远的看到过一次,似乎还不错。”
“见过你们宗主亲自出手没?”
“没有。”两人实话实说。
从问话中易季风确定了两件事,第一他们真是伏虎宗的人,和南延岛主所言不谋而合。
不是不相信南延岛主,为了确认一下更加放心,更加肯定。
保守一点,细心一点总归没错。
第二,伏虎宗主纵然没有恢复功力,也定然不比鼎盛时期差。
“还有最后一件事,伏虎宗有没有潜在的力量。”易季风此话等于在问伏虎宗仅仅伏虎宗那些力量?还有没有其他?
听起来拗口,其实很容易理解。
“我们没见到过伏虎宗其他人。”两人声音弱到极致,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好,我送你俩痛快上路。”
“谢谢。”
他们竟然说谢谢?
对于他们来讲,死了倒是解脱,不再受罪,不再有折磨,不再有侮辱。
身在敌营,能死也是一桩幸事。
就怕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好。
也就说所谓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易季风解决了两人的性命,随后开始与五岛商议正事。
这个伏虎宗究竟应该怎么处理。
大家各自发表意见,易季风听取的同时在心中规划。
打肯定是要打的。
这一点不必质疑。
就算易季风不参与,五岛也会算账。
杀的人白杀了?死的人白死了?
易季风帮助自家婆娘,这一仗他也得参加,避免不了。
大致聊了半宿,第二天便集结出发了。
受伤的人留在了岛上。
不用想也要大干一场。
“你们听说了没有,最近发生的事。”
“啥呀。”
“伏虎宗乃是之前的月神殿,两者本为一体。”
“胡扯八扯,不可能好吧?伏虎宗再怎么样也是三宗之一,怎么可能与邪恶的月神殿搅和在一起。”
“千真万确,一点假不了,有很多人得知了这个消息。”
“还是不咋相信。”
“再给你说点秘密。”一人鬼头鬼脑,伸着脑袋,凑近另一人的耳边,“三宗的擒龙宗和玄武宗就是被伏虎宗灭掉的。”
“换句话说,也是月神殿下的手。”
“当真?”
“真的,前两天五岛中的西风岛受到了屠杀,他们已经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