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十足的蠢货。”
“就你这个比样的怎么活到现在的,咋不买块豆腐撞死呢。”司马徽嘲笑不断,爆笑连连。
乐坏了。
富有泽爬了起来,吐了一口唾沫。
再次杀上去。
司马徽的讽刺,让富有泽怒火中烧,脸憋的通红。
丢人了。
丢老大人了。
都没脸了。
可当富有泽出手之后,司马徽再也笑不出声。
“嗤!”
“额!”
“啊!”
“哎呀!”
富有泽一剑杀一个,剑剑见血,剑剑杀人。
纵然啥也不会,干掉一帮子小喽啰,小鱼小虾还是不费劲的。
富有泽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杀人。
今日确实是第一次。
而且一杀还是多人。
易季风满意的暗自点头,这白痴大少爷多少成长了。
男人就得这样。
一直憨憨傻傻,呆头呆脑的不行,行走江湖就该有走江湖的样子。
仁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不杀人,就会被别人杀。
两者选择其一,自然干掉别人保住自己。
当然,他现在距离一个老油子还差的很远,一步一步的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上升。
短短时间,地上躺着一片人。
还夹杂着断裂的兵器。
富有泽手中的剑不是凡品,不知花多少钱打造。
好的兵器是可以买到的,但绝顶兵器,一般来自于机缘。
富有泽的剑应该是花钱买的。
或者花重金请名师量身定做。
比不上神兵,绝对也是上上品。
易季风的剑才是真正的神兵,迄今为止没有遇到过比它更好的。
斩天的来源不知道,出处不知道,就是猛,就是无坚不摧。
谁的兵器可以与斩天剑硬碰硬?哪个东西是斩天剑所斩不断?破坏不了的?
没有!
一个都没有!
话说另一边。
富有泽今天超常发挥,让司马怀父子俩表情严肃,由原来的嚣张得意,瞧不上眼,变得深沉起来。
死的都是庄内自己人,都是含辛茹苦培养出来的去忠士,心疼的火辣辣的。
再看富有泽,将庄内的下人轻轻松松杀掉,就足以体现出不凡。
要知道,庄内一部分人手均达到了化象,神和境,不敢说修为多高,最起码在天域也是中流强者,达到了中等水准。
然而被富有泽一剑一剑的全都杀了。
目前站在院内的只有两人。
司马怀父子俩!
“现在轮到你们了,做好死的准备了吗?”富有泽浑身是血,宛如一个血人。
血不是他的,全是别人身上迸溅。
混合空中雨水,变得浑身湿漉。
“就凭你?”司马徽不服气道。
“足够了!”富有泽掷地有声,随之勾了勾手指,一副挑衅模样,“来,咱俩要不要单独较量一下?”
“笑话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回事,有几分能耐。”
“是真能耐,还是假能耐。”
司马徽倒退一步,露出胆怯之意。
刚才富有泽的实力,他看在眼里。
司马徽就是个纨绔子弟,玩的花里胡哨,实力一般般,没他爹的情况下,早就被人砍死了。
“老夫来探探你的底。”司马怀知道儿子的秉性,什么比样,主动站出来。
“呦呵,不敢了?我们年轻人的比斗,你一个老比登掺和什么。”富有泽骂骂咧咧。
“等我杀了你儿子,你再蹦出来也不迟。”
富有泽看着司马徽,舔了舔嘴唇,“到底敢不敢。”
“踏马的,你吓唬谁呢。”司马徽咬了咬牙,前走两步。
“是不是吓唬,你出来一战就知道了。”
“现在老子就问你,敢还是不敢。”富有泽指着司马徽的鼻子问道。
“敢,为什么不敢!”司马徽意气用事。
都被人指着鼻子了,还能窝窝囊囊的不敢应战?
男子汉大丈夫,站着死也不能趴着活。
“儿子,你不可冲动。”司马怀将其拦住。
“爹,他欺人太甚,太侮辱人了。”
“我就是侮辱你了能怎么滴?你踏马倒是打死我啊,来啊!”富有泽激将道。
“呀!”司马徽忍无可忍,飞身而起。
身姿轻盈,翩若惊鸿。
在半空中就把自己的兵器亮了出来,一把长剑寒光闪烁。
长剑竖劈,威势惊人。
富有泽抬剑抵挡。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
“咔嚓!”不知谁的兵器断了。
“嗤!”
一个人影倒在地上,一抹鲜血扬洒在外。
一招见分晓。
“儿子!!!”司马怀立即跑上去,像疯了一样。
“儿子,你怎么样,你怎么了?”
“别吓唬爹啊。”
是谁落败,目前皆已知晓。
富有泽胜在了剑上,他的兵器不一般,乃是上上之品。
与其碰撞,普通兵器根本无法一争高下,一较高低。
富有泽此次反应很快,在司马徽断剑慌神的瞬间,这个空档几乎是大脑空白的时刻,富有泽顺势一招抹了对方的脖子。
“爹……”司马徽沙哑艰难,一开口喉咙流淌的鲜血更加旺盛。
“儿子,你不要说话,爹替你疗伤。”
“没……没用了。”司马徽说完这句话,眼睛一闭,歪过头去,气息全无。
死了。
就这么昙花一现的死了。
不!
连昙花一现都称不上。
还未来得及展现自己锋芒,就挂了。
走的很突然。
走的始料未及,防不胜防。
“儿子!”司马怀抱着司马徽悲痛欲绝,伤心不已。
“儿子,爹害了你,爹害了你啊。”
“不打紧,爹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一个跑不了,统统得死,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