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易季风剑眉一挑,故作惊讶。
李衣裳在说这句话时,时刻盯着易季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然而,易季风的吃惊,让她心中犯了嘀咕。
莫非与他无关?
易季风这个人太神秘,曾以为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不值一提,可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发现十分不简单。
尤其正无量的死。
虽然投毒,手段不光明磊落,但毒翻近乎全庄人,足以证明易季风的厉害之处。
南通庄屹立那么多年,想让它倒下的人不计其数,得罪的人也数不胜数。
别人为什么没成功?然而易季风却做到了。
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想活的长久,不能小觑任何一个人。
明天让人注重调查一下易季风的过往。
与此人打交道,必然谨慎一些。
尽量摸得清楚一些。
……
所料不错,南通庄的惨剧应该是屠戮小队干的。
易季风不想过早暴露屠戮小队的存在。
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其实易季风的表情也不算故意为之,内心确实有些吃惊。
屠戮小队这么快就干掉了南通庄残余势力?
会不会太迅速了一些?
南通庄还剩下两位至尊境坐镇,屠戮小队如何做到的?
硬刚是不可能,屠戮小队目前没有这个能力。
他们三百人左右,大多都在道玄境,战力再强,每个人翻倍预估,也不可能干掉两位至尊。
这是常识。
谁都知道的事情。
必然运用了一些手段和伎俩。
“易公子,不必装了,奴家知道是你的人干的。”李衣裳笑吟吟道。
此言无非在试探。
“真不是,小爷孤身一人闯荡大陆,哪有什么人手。”易季风苦笑道。
“真不是?”
“不是!”易季风肯定道。
“那又是谁?”李衣裳奇怪道。
“不清楚。”
“算了,对于未知的事情,老娘一般不会钻牛角尖。”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调戏男人来的愉快。”李衣裳媚眼如丝,对着易季风暗送秋波。
手势婉转,放在对方的手臂上。
“易公子,咱们正事谈完了,该聊的也聊了,你看长夜漫漫,人生苦短,要不要适当的逍遥放松一下。”
又来!
易季风一头黑线。
“那个……还是算了,今天有点头疼,没心情。”
“易公子,奴家给你按按?我的手法经过千锤百炼,试过的都说好。”李衣裳不由分说,就上手了。
易季风赶紧躲开。
“李门主,时间不早了,该想睡觉了。”
“奴家陪你!”李衣裳说着,只听嗤啦一声,旗袍被她暴力拽开。
只剩下贴身衣物,一个红肚兜是那样的闪眼。
“你这又何必呢,小爷要长相没长相,要能力没能来,可以说一无是处,何必苦苦纠缠。”易季风自黑。
“此言差矣,公子若长得不俊郎,相貌平平,恐怕这青云大陆再也没有美男子了。”
这话挺受听。
说到心尖尖上了。
谁不爱听好话?谁不喜欢被夸赞?
尤其颜值这一块。
易季风也不例外。
咳咳,你们夸夸作者,估计都能起飞。
“李门主,我有些肚子疼,急需上茅房,失陪了。”易季风一会找了三个理由,每次都不一样。
李衣裳眼疾手快,身形一闪,堵在门口。
手臂一扬,红肚兜在空中飘扬,缓缓落地。
“……”易季风骂街的心思都有了。
若不是大家在合作的‘蜜月’期,绝比会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说什么。
怎么扎心怎么说。
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损的李衣裳无地自容,浑身哆嗦发抖。
一把年纪了,咋就那么不要碧脸呢。
咋就那么没羞没臊呢?
虽然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但小爷没那个兴趣爱好。
踏马的没完没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易公子,今晚你跑不了了,哪怕动用武力,过过招,老娘也要把你吃了。”
“最好乖乖的听话,保证让你飞起,有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从此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只要体会过,你就会发现其余女人都是渣渣,一点滋味没有。”李衣裳很自信,研究的很通透。
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只要敢这么说,必然有真本事,必定有不同凡响之处。
“李门主,还请不要逼我。”易季风皱着眉头。
“就逼你了又怎样,老娘想要得到的人还从未有过失手。”李衣裳不得到誓不罢休。
说啥都没用。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贱人!”
“咯咯咯!”李衣裳不怒反笑,“对!奴家就是贱人,也可以是一条贱狗,还请公子肆意惩罚。”
“使劲打我都没事。”
“!!!”
“我不同意,还能逼迫不成?”易季风气的无言以复。
“其实你不懂,逼迫的才更好玩。”
“去你大爷的!李衣裳,你到底闪不闪开。”
“就不,就不,就不!”
“好。”易季风瞅了瞅一旁的窗户,纵身一跃,朝之而去。
谁知李衣裳比他更快,早已做好准备,大手一抓,精准拉住易季风的右脚。
玄气凝聚,将之重新拉回屋内。
李衣裳没有停歇,一气呵成,继而扑了过去。
完了!
易季风好像难逃一劫了。
大大的不妙啊。
难道真要落在这个老女人的手中?难道一身清白要毁在此地?
易季风不甘心,也真心不想。
唯有使出最后一招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易季风有一点办法,也不会由之任之。
于是,意念一动,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