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不用趾高气扬,等下有你哭的时候。”西门博严厉警告道。
“哭也是因为你娘太猛,小爷招架不住。”
没素质啊。
直接骂娘了。
易季风嘴巴喽不住,骂人可溜了。
张嘴就来,收都收不住。
“找死!”西门博忍无可忍,悍然出招。
双掌齐发,朝着易季风而去。
反观,易季风神色平平,没有丝毫慌张。
不避不闪,不躲不惊。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此时,会长见情况不妙,当即出手。
易季风怎么说也是公会的长老。
岂能放任不管,任他人杀害?
再则,这里是炼丹公会,不是他人可以扬武耀威,打打杀杀的地方。
哪怕南通庄也不行。
“砰!”一声巨响,余波扩散。
易季风退后三步,以免被误伤,同时天地狂战决运转,在周身形成一道光环,护体之气乍现。
大殿上,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该倒的倒,该烂的烂,乱七八糟。
一招过后,两人各自分开。
看似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实则会长给了西门博三分颜面。
不然如此强行对掌,西门博必定飞出门外,趴在地上像条死狗。
炼丹公会的会长乃十大至尊之一。
和他过招,除非南通庄的庄主前来,或许可以较量一番。
一个副庄主,还不够资格。
仅仅只是这样,西门博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
喉结涌动,仿佛硬咽下去一口血。
对掌的右手,颤颤巍巍,一直抖,比帕金森好不到哪去。
“会长好生了得,西门博佩服,只是不知到底什么意思?要与南通庄作对吗?”西门博不知好歹,竟然质问起别人。
“西门庄主,老夫也问一句,你又是什么意思呢?”会长捋了捋胡子,眯着眼睛。
“别忘了这里是炼丹公会,在此处动用武力,难道没把老夫放在眼里?”
“还是说南通庄自认为天下第一,可以毫无顾忌,肆无忌惮?”
“会长,在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你为何先下手?”会长已然生气。
虽然外在看不出来,但听口气不难判断。
“是易季风嘴巴太损,理该教训。”西门博瞄了一眼易季风,怨毒毫之色不掩饰。
“哼!在我的地方,教训我的长老,西门庄主有些胆大妄为了。”
“嗯?”西门博在一段话中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
内心惊讶,难以置信。
“会长是说易季风当上了炼丹公会的长老?”
“不错!”会长确认道。
“那在下奉劝炼丹公会赶紧与此人撇清关系,免得遭到连累。”
这个西门博不仅眼高于顶,还是挨揍不嫌够的主。
之前那一掌受伤轻了,还一副颐指气使。
奉劝别人?瞧瞧自己够格么?
南通庄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人做副庄主?
脑子不太够用。
是不是走了后门?
咳咳,谁攻谁守?
会长冷冷一笑,“哦?就因为易季风得罪了你们?”
“不是!而是他杀了我们很多人,这是一笔血债,必然血债血偿。”西门博咬着牙道。
“会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浑水能蹚,什么浑水不能蹚。”
“炼丹公会这些年韬光养晦,暗中发展,实力相比百年前已然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但再强能敌得过我们五大势力吗?”
西门博一番言论,相当于警告。
任谁都听的出来。
“会长大人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易季风,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也不必闹得沸沸扬扬,撕破脸皮。”
“到时,炼丹公会将面临什么局面,您应该能想象得到。”
“西门庄主,你在威胁我吗?”会长不怒自威道。
“不敢!”
“那你在说什么废话!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副庄主,和老夫平等谈论应该叫正庄主来,你算什么东西。”
“在狗叫什么!”会长呵斥道。
“你!!!”西门博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过去。
“滚!”
给脸不要脸,不知进退。
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脸,无法容忍。
“好!好!好!”西门博气的无言以复,胸口起起伏伏。
“于会长,你一意孤行,不停劝告,别毁了炼丹公会。”
“西门博,你再多说一个字,今日来的这些人一个也别想走了。”会长放话道。
他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能力。
不用任何人动手,单单会长自己便可以把这些人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并且不费吹灰之力。
十大至尊之一,境界为至尊,但不止一般的至尊。
他们的战力,修为,都在大陆的最尖端。
每个人都不容小觑,不是一帮子臭鱼烂虾可比。
西门博乃南通庄的副庄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境界直逼至尊巅峰,可他并未入列十大至尊。
与之相比,有很大的差距。
会长想杀他,两个字:不难。
一行人来势汹汹,去时更加汹汹。
憋了一肚子气。
个个眼睛里冒火,两排牙齿紧紧咬着,腮帮子比平时大一圈。
本以为易季风犹如手中的屎壳郎,翻手就能拍死。
人带够了,地址找到了,一切准备妥当,谁知炼丹公会不识抬举,死死的护着易季风。
草!
气煞我也!
今天来没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让人呲了一顿。
炼丹公会,你们等着。
现在跟我们对着干,用不了多久你们会哭的很有节奏感。
既然分不清哪头重,哪头轻,该向着谁,站在哪一边,以后就不用分了。
老子倒要看看,你们的骨头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