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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凑巧相遇

    易季风走的很洒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未有半分留恋。

    这就是一场旅途,途中所遇到的人和地点,仅仅只是人生的过客和风景。

    只在你将来的记忆中留下模糊印象。

    此次灵脉争夺,亦是如此。

    对易季风而言,最多就是不大不小且刺激的一次行动。

    此刻双圣山还有不少人,密道被彻底打开,有人在里面发现了极品灵石,惊喜不已,有人一无所获,不甘心的继续寻找。

    换句话说,都他么是吃剩下的了。

    就像一盘菜,人家把肉吃完了,甚至还在里面搅动了一番。

    又好比一根甘蔗,都已经嚼过一遍,再塞入口中还有什么滋味。

    这些人就算能拿到一些玄石也稀松平常,不值一提。

    算不上财富,顶多补贴的路费。

    一群人撅着腚不知劳累的在刨,有可能刨上一天得到几块极品玄石,多少有点安慰。

    有可能一块得不到,欲哭无泪。

    都被人嗦啦过的东西,还能有多少肉。

    咔咔撸烤肉签子,能尝尝咸淡就不错了。

    最扎心的是,灵脉归属问题。

    连是谁拿走的都不知道。

    一张面具,一身白袍,除此之外,再无信息。

    当然灵脉出世,热度不可能一下骤减。

    有人不死心寻找那位幸运儿的下落。

    可又到哪里找?

    连个模样都不知道,无头的苍蝇乱转。

    鸡毛用没有。

    转眼间,易季风出了千里之外。

    客栈的老板娘彻底关闭客栈,带着两位打杂的永久消失。

    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从灵脉被人拿走之后,客栈再也没有打开过。

    它成了荒野中的一个标志,漫地中的一个小小建筑,久经风雨,破旧不堪……

    易季风此刻正坐在玲玲塔内修炼炼器之术。

    准确的说他在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意念一动进入七重玲珑塔。

    炼器术那么好的东西,必须掌握纯熟,掌握精准。

    以便可以炼制出最好最高等级的法宝。

    比如空间戒指,兵器等等。

    经过一个下午的修炼,易季风的炼器术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依照青云大陆的垃圾炼器术,易季风敢说自己绝对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连个空间戒指都稀少的青云大陆,炼器术可想而知有多渣。

    晚上!易季风出来玲珑塔伸了伸懒腰。

    “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顺便上几个小菜。”易季风还未出门,便听到一道悦耳的声音。

    这个声音好熟悉。

    冷漠高傲,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莫非是她?

    易季风拉开门走了出去,一眼便看到了楼下女子。

    身材玲珑,凸凹有致,气质独特,清丽难言。

    一张俏脸极为精致,表情冷若冰霜,宛如腊月寒冬,拒人千里之外。

    这该死的缘分,躲也躲不开,这都行?

    易季风嘴角抿了抿,大步走下楼。

    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看了一眼,接着若无其事坐下。

    仿佛陌生人不认识一般。

    易季风来到女子身边,龇牙一笑,洁白整齐,“师父,你怎么在这?”

    师父?

    此人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能让易季风喊师父的只有一个:司徒清音。

    上次两人明明说好的,谁也不认识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易季风主动上前打招呼,并喊了声师父,也不知道这声师父是依照未婚妻叶胜男喊的,还是由心而发。

    毕竟易季风能有今天,全靠司徒清音的慷慨解衣,玩命驰聘。

    司徒清音冷冷瞥了一眼,一句话未说。

    谁知易季风堂而皇之的坐下了。

    “别得寸进尺。”司徒清音话语之中有着严厉的警告。

    “我哪有。”易季风耸了耸肩无辜道。

    “别和我坐一块。”司徒清音驱赶道。

    “师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和你不熟。”

    “非也!论熟的话,没有人比我俩更熟悉。”易季风话里有话。

    是啊。

    都坦诚相见,身上哪里有颗痣都清楚,大小啊,肤色啊,都了解全面。

    不熟是不可能滴。

    司徒清音冷厉横了一眼,一股杀气袭来。

    “得,我走。”易季风见好就收。

    “易季风,你再说一句粗俗之言,我不敢保证你是否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司徒清音咬牙切齿。

    “谨遵师命。”易季风转过身,挨着临桌。

    “掌柜的,给我和这位姑娘的一样上一份。”易季风喊了一声。

    “……”

    司徒清音有时候真想宰了这个混蛋。

    太气人了。

    想想又不可。

    总不能让自己徒弟守寡,若是被得知,胜男岂不是恨自己一辈子?

    再则,自己的内心也没有让他非死不可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司徒清音很快消除这个不可理喻的想法。

    当时无奈被情毒控制,不得已而为之。

    易季风根本不算自己什么人,他只是个受害者,也可以说受益者。

    关键天底下,哪有师徒共享一个夫君的道理。

    啐!什么乱七八糟!

    胡思什么!

    酒菜很快上来,易季风不紧不慢的吃着,时不时瞥上一眼。

    司徒清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干饭人。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喝酒吃菜,浑然天成,一举一动都那么引人注目。

    有极品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癞蛤蟆。

    毕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不,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自信满满的走来。

    手持一杯酒,风度翩翩,人模狗样。

    “姑娘,在下……”

    “滚!”司徒清音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