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平言语刺激,让对方上钩。
“狗屁不是的玩意,敢和老娘争,瞎了你的狗眼,老娘直接m,拿钱砸死你啊。”
“靠!八千零一十五万!”潘大江火大上头。
“一亿!”林之平又加价。
“一亿一千万!”
“两亿!”
此时,潘大江愣住了,额头出现层层细汗。
两个亿不是小数目,远远超出了预计。
再加的话,万一林之平不跟,可砸在自己头上了。
花两亿买一本毫无用处的破书,势必成为整个庆阳城的大冤种。
不过瞧林之平愣头直上的架势,眼睛都红了。
再加一点,应该还会跟。
最后一次!
就赌最后一次!
再让林之平娘炮多花些银两。
“两亿一千万!”
“啧啧啧,潘家果然有钱。”
“嘿嘿,你赢了,老娘不要了。”林之平耸耸肩,鸡贼般的嘿嘿一笑。
“你……你为何不加了!倒是加啊!来刚啊!”
潘大江内心咯噔一下,冷汗淋漓,背上浸湿一片。
完了。
玩过了!
“我为什么要加?老娘早注意你在场了,但凡我出手,你必然横拦一道。”
“潘子,你真以为老娘稀罕此等破玩意?”
“不过想耍耍你罢了。”林之平话中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某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笑死人。”
“你!!!”潘大江睚眦欲裂,拳头握紧,骨节泛白。
“关键前左相家那么有钱,随随便便出手两个多亿,你爷爷和你爹这些年没少敛财,收刮民脂民膏啊。”
“这件事我定让爷爷禀报陛下,好好查一查你潘家。”
“哇!”潘大江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
继而眼前一黑,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就这点心理素质?”
“垃圾!”
林之平鄙视连连,随之双手抱拳,义正言辞道,“钟老,潘大江已喊出价格,我不再参与竞拍了。”
“虽然他陷入昏迷,但这件宝物应当还是潘大江的吧?”
“是!”钟老点点头。
“那就好。”林之平收拾一下裙摆安稳坐下。
“林之平高啊,彻底摆了潘子一道。”许多多竖起大拇指佩服。
“我是听了易老三的话,才临时改主意。”
“要谢就谢秀儿,她时常跟我讲许多大道理。”易季风一推二五六,啥事都扣在秀儿头上。
“易老三,给你商量个事如何?”许多多贼眉鼠眼道。
“啥?”
“你把秀儿卖给我怎样?价格你随便开,有这样的女人站在身后出谋划策,以后肯定吃不了亏。”
“主要长得也漂亮,生出的孩子定然好看。”
“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秀儿不卖。”易季风一口回绝。
想什么呢?
别说门,窗户都封死死的。
不对,压根就没有。
“一个丫鬟而已,把偷我爹的八百万两都给你。”许多多这是拿钱不当前,使劲霍霍。
不是他的,张嘴闭嘴就八百万两。
“不行!”
“易老三,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想想八百万两能买多少丫鬟。”
“一天换一个,三两年内都用不完。”
瞧瞧说的什么话,女人是来用的吗?
是吗?
咳咳,不争辩!
是!!!
“说破天也不卖,死了那条心吧。”
……
“有意思,这个林之平是右相家的吧?”烽火帝觉得煞是有趣,不免开怀一笑。
“正是!”
“小家伙有些头脑,可惜女儿装,不伦不类,不三不四。”
“陛下,喜欢什么着装属于个人喜好,咱不好做评论。”陆青山呵呵一笑。
“是啊!可朕想让他入朝混一混,脑子那么灵活,不为朝廷效力可惜了。”烽火帝原来有此打算。
“一身打扮实在影响,为官者,一身正气,刚正不阿。”
“他娘里娘气,不太适合,全坏在打扮上。”
“陛下,这小子不会入朝的。”陆青山摇了摇头。
“哦?怎么说?”烽火帝挑了一下浓眉。
“林之平修为不低,陛下觉得他会放弃武道为官吗?”
“陆先生是说林之平不简单?”
“何止不简单,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此子修为不低于人玄境。”
“在他这个年纪,人玄很难得了。”
“陆先生没看错?都说林家有一子,非男非女,天生怪胎,经脉畸形,乃玄功废柴。”
“不会看错,我天生有一种奇异能力,修为在老朽之下者,都能被一眼看穿。”
“虽然这一能力属于鸡肋,但多少有点用处。”
“这小子在隐藏啊。”烽火帝呵呵一笑。
“嗯!”
拍卖会从上午一直到现在从未间断,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开始暗淡。
夕阳西下,余晖铺满整个大地,金色光芒万丈,温暖而又柔和。
“最后一颗九级玄丹,之前没抢到的各位要抓紧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九级玄丹不是普通之物,更不是大白菜,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有。”
“拍卖底价不变,诸位开始吧。”
“三千万两!”
“!!!”
这个土比,抢孝帽子啊。
开口就是三千万,咋不去死啊你。
众人心中纷纷叫骂。
就是这么生性。
“三千五百万!”
“四千万!”
“各位,我乃二皇子府上之人,奉命前来买下一颗丹药,给个面子如何?”
“本人出价不会太低,免得折了诸位面子。”
“六千万两,还请大家行个方便。”
此人一身黑衣,身材精壮,双眸闪亮,炯炯有神。
“混账东西!”烽火帝在包间大发雷霆,突兀变色。
“什么意思?拿皇家之威达成自身目的?让江湖人怎么看?”
“说我皇室以势压人?还是不讲理的土匪?”
“拍卖会以价高者得,老二的人太不懂规矩。”
“简直岂有此理!”
不怪烽火帝大发雷霆。
此次拍卖强者云集,正担忧有人挑起事端,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这下倒好,自己人没事找事,留下话柄。
“陛下息怒,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我那几位师兄弟做好了万全准备,想来局面不会到失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