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所有族话事人都集合的时间。
龙渊王上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走进了搭建的大帐之中。
在这里敖婳,居然还见到了一些故人,正是赫连城主的那个小女儿赫连雪歌。难道这城主已经这么溺爱自己的女儿了吗?跳过了上面的两个儿子,直接要将城主之位传给自己的女儿。这个骄矜任性的小姐,不知道能不能坐好城主之位啊。
不过黑渊这么危险的地方,这普通人怎么也来了?
可能是看她脸上的疑惑太过于明显了。敖钦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然后轻声询问着在想些什么。
敖婳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敖钦之后,希望得到他的答复,毕竟他好像比自己早到这里了。
赫连城手中紧紧握着当时凤栖掉落下来的那根羽毛,仿佛这根羽毛承载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不仅如此,由于金乌族就在他们城池的附近,当金乌族的强者们无暇顾及这边时,只能派遣与他们相邻已久的老邻居前来相助。如此一来,赫连城等人的性命想必是能够得以保全的。
敖钦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旁若无人地和自己的小媳妇亲昵地咬着耳朵,低声诉说着只有彼此才能听懂的甜言蜜语。两人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之中,浑然忘我。直到有人大声呼喊他们的名字,二人才如梦初醒般骤然分开。
喊话之人乃是麒麟组某一支脉的家主,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敖钦夫妇亲密无间的模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调侃道:“瞧瞧你们俩,果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啊!这恩恩爱爱的,似乎有着永远都说不完的悄悄话呢。”这番话语若是放在平日,倒的确是一番对新人的美好祝福,夸赞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深厚、甜蜜美满。然而,今日这样的场合却极为特殊——在场众人皆知龙族的两位女儿命运已定,难逃一死。在此情形下,这位家主说出这般言语,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只见敖姣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声说道:“即便她们夫妻二人如何情意绵绵、如胶似漆,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到正事的处理。”说罢,她优雅地接过方才众人探讨的话题,继续侃侃而谈。
“此地的黎民百姓,历经漫长岁月的迁徙流离,尤其是前些时日的仓促撤离之后,所剩无几的皆是普通平民。如此情形之下,咱们肩负的责任愈发重大。必须全力以赴,设法将那深不可测的黑渊彻底封印起来!想当初,天道遗留下来的禁制尚存,倘若能在此基础之上,融入咱们自身的强大法力,定然可以延缓那些妄图破除禁制之人的步伐。况且,数百年来,各族均在此处安插了眼线,密切关注着黑渊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为何此时不召集这些对本地状况了若指掌之人前来共商大计呢?毕竟,他们在此地活动数百年之久,对于此间局势的把握,远非初来乍到的我们所能比拟啊。”敖姣身处如此重要的场合,却依然思路明晰、有条不紊地阐述着观点。此时此刻,她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敖婳的亲姐姐,更是栖龙崖未来的王后,其言语间透露出的威严与自信令人折服。
“实不相瞒,我们也想找到当时留下的眼睛,只是经过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被当地人给同化了,更何况当时在那之中出现了叛徒,蛇族的一个女人,爱上了人族的人,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子,人妖之恋笑来不被所有种族所认可,而且黑渊之中封印的那个东西你也知道,是蛇族老祖宗级别的人物,那些个小蛇是无法违抗他的命令的,所以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大家便都不往这里派遣眼线了。”蛇族的人叹了口气说着。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怪他们蛇族,所以他在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倒是有着十分的歉意。
“留下的那个孩子呢,也没有办法找到吗?”凤梧好奇的询问着,毕竟这个故事就是当时师雨和他们讲的事情,虽然后来哥哥他们已经告诉自己师雨并不是师雨而是雨师妾,是黑渊中的人,但是她也记住了这个比较悲惨的故事。毕竟如此真实,想必不会是编出来的,他倒也一直记着这些个事儿。
“那个混血儿,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吧,当时两组的人都在这里找了一圈,但是没有找到,恐怕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吃了,毕竟当时他的长相是那种半人半蛇的,既没有人族的样子,也没有蛇族的样子,更没有蛇族的法力。在这危机重重的地方,他那种古里古怪的又怎么能够活得下去。”蛇族的长老叹息着当年派过来的那个蛇女也算是个精英,如果没有经过这档子事情的话,那个蛇女现在应该已经被蛇族孕育了无数优秀的后代。
“原来是这样啊,倒是我多嘴了。”凤梧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叹了口气,她现在倒是能大概知道是谁吃了这个孩子了,恐怕就是雨师妾或者是雨师妾身边的人,所以她才能够知道这个故事知道的那么完全。
“话说回来,你们在这里这么久就没有打探到什么秘诀吗?例如什么封印黑渊的办法。”一个人族的人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毕竟他们在这里待了两个来月,而且好像还听说遇到了什么神仙,应该是能知道一些秘诀的吧。
敖婳想将他们找到的那个办法告诉众人,但是却被敖钦给拉住了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然后的话看着其他小伙伴也都没有要说的想法,心里便大概明白了大概是怎么个事情。
他们这一个小伙伴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总想着还有其他的办法。若是他们将这个办法告诉所有人的话,即使最后他们有了其他的办法,为了一劳永逸,还是会把他们姐妹两个扔下去,永远都不要小看这些个人的小心思,毕竟不是拿自己的命去填,他们惯会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他人却总不会反省自身。
“实在是可惜,在这里这么久也没有想到那些个事情,可能是因为我们年纪小,毕竟这黑渊存在这里的时间都比我们的年纪大上几百个来回了,而且我们出来的时候,你们这些个长辈也不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并且也没有帮助过我们,所以我们真的是爱莫能助。”凌元元低垂着眸子,有些不高兴的说着,她长得魅惑,并有狐族特殊的迷魂术对于这些个人来说,她一说话便不会自觉的想要去相信他,尤其是当美人流露出这种似嗔似怒的表情的时候。
那些个墙头草两边倒的,自然是会被他的这个演技给糊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