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儿,觅儿……你们一个个喊的那般亲切,我才是受害者,那贱人害我失了清白,我饶不了她。”白芷恨的咬紧牙关,浑身都在颤抖。
“都是你咎由自取,亏你还师姐,一点度量也没有,这么多年为师都看在眼里,你总无端找觅儿的麻烦,可你与她斗了这么久,可曾占得一点便宜?”
“这么多年,还是没一点长进。”
祁屿漓攥紧拳头,努力的压下胸腔中的怒气,扭头交待身后的弟子:“将她送回极明国白家,我祁屿漓不要这种心思歹毒的孽徒。”
两名小弟子,恭敬行礼道:“是。”
“师父,你不能这么偏心啊?”
“师父,求求你饶了徒儿这一次吧……”
白芷大哭大叫求饶,祁屿漓丝毫不为所动,只冷冷说:“聒噪,还不赶紧将人拖下去。”
他剜了一眼谢安,声音更冷了几分:“将他也一并拖下去。”
……
这夜,星觅又做梦了。
“幽幽……”
男人的声音因情欲拖得绵长,迤逦婉转。
九幽抱着男人的脊背,指尖几乎掐到了他的肉里。
水雾氤氲,头顶的莲花灯盏投射出来的光线忽明忽暗,好似层云遮月。
“幽幽……我好想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含住她的唇瓣,动作愈发猛烈。
九幽被他撩拨的动了情,白皙的脖颈朝后仰着,唇齿间发出一声凌乱的呢喃:“抱紧我~~”
“幽幽,你只能嫁给我……”
男人凑过去吻她的脖子,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雪肌。
他的呼吸烫的要命,把女人的肌肤烫的通红眼,眸底燃起一簇簇火焰,喷薄欲出。
“我只嫁给你~”
九幽喘着粗气应下,在他的强势掠情下,化成了一汪水。
“好……”
男人满意一笑,掌心扣住女人的手腕……
天呐,这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看的吗!?
好龌龊的一对狗男女,怎么能在别人的梦里do爱呢!?
啪——
星觅一巴掌打到自己的脑袋上,可让她崩溃的是她并没有从梦境中抽离。
而是画面一转……
“打,给本仙重重打,一个魔界的小妖居然肖想嫁到天界!?”
白衣女子脚踩虚空,手握长剑负手而立,唇角扬起高高的弧度,笑的肆意张扬。
“你是何人?”
九幽身着一袭红色婚服,被打的奄奄一息,她双手抱紧腹部,抽噎着发问。
“本仙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白衣女子脸上堆满了怒意,话语中透着狠戾。
九幽瞳孔缩了又缩:“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如此待我?”
白衣女子宛若恶鬼般打量着她,穿着玉靴的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似乎十分欣赏她受辱的这副憋屈样。
“本仙生平就讨厌如你一般惺惺作态之人,这副狐媚样,真是令人作呕。”
“你不是枉想嫁到天界吗?本仙今日便亲手将你丹田剖开,剔除你的灵骨,你将永生永世沦为妖孽,哈哈哈……”
白衣女子嘴角勾着邪笑,掌心幻化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倏地向九幽腹部划去。
“不,不要,不要……”
九幽惊恐大叫,她的四肢被人摁住,根本动弹不得。
“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划破天际。
晨曦映射至头顶,清晰可见女子被剖开了肚子……
白衣女子一声惊呼:“妖女,你竟怀了他的骨血!?”
“孩,子,我,的,孩,子……”
九幽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疼痛像一根根铁钉,生生钉入她的骨髓,疼的她浑身发抖,血肉模糊。
“不,不……”她大声嘶吼着。
……
星觅额间起了一层豆大的汗珠,双手紧紧攥着衣袍,脑袋如同炸裂一般。
竟又做了这样诡异的梦!?
她冰凉的身躯被温暖的怀抱裹着,耳畔还传来了男子的安抚声:“做恶梦了吧?莫怕,莫怕……”
她额间的汗珠被轻轻拭去,甚至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
星觅倏地睁开双眸,正对上男人的那双桃花眼,一时恍惚,竟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抡起拳头直直朝男人的脸上挥去,嘴里骂道:“臭流氓,去死吧!”
这一拳正好打在苏言的鼻子上,他捂住红红的鼻尖,一脸无辜地盯着怀里的少女。
星觅皱着眉头,神色慌乱站起身,不满道:“苏公子,瞧着你是人模狗样的正人君子,不曾想你竟是个流氓痞子。”
苏言站起身解释道:“觅儿,许是你太冷,故此钻到了我的怀里,我对你并没有不轨之举。”
星觅轻笑一声,拢了拢衣裙,指着远处的一个角落,冷声道:“你去那里,离我远点。”
“好。觅儿莫怕,我去便是了。”苏言温和一笑应下。
眼前的少女戒备心极重,他虽然迫切想知道她是不是九幽,可怕吓到她,只能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
静默了好一会儿。
苏言忍不住询问:“你为何没有觉醒灵骨?”
星觅本打算佯装睡觉不想搭理他,可她太想变强大了,她也好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觉醒灵骨!?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反问道:“你可知,如何能够觉醒灵骨吗?”
苏言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看向她,好似饱含深情,唇畔携着似有若无的笑:“你凑过来些,我告诉你。”
星觅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冷声开口:“你又打什么鬼主意?休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我可不是如你那般轻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