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痛让云纹乐止不住痛呼出声，他挣扎，可是动作越大，流下来的血就越多。
云归月的匕首绕开耳朵，沿着刚才的伤口在云纹乐的脸上完美的划下一圈。
这样能完好的留下云纹乐的脸皮。
云纹乐此时终于感受到了害怕，趁着只是有伤口，而没有彻底被剥下来皮的时候，他慌忙求饶。
“月儿，你当时命不久矣，我们那样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二哥啊。”
云归月轻叹一口气，“我还从来没有对厚颜无耻四个字有如此清晰的认知，真是多谢二哥的亲力教导了。”
她说着，扔掉了手中的匕首，云纹乐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瞬，云归月的手却缓缓伸向他的脸上的伤口，然后指尖戳进了他的皮下。
前所未有的慌张感将他包围，可是这一次云归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双手用力一扯！
“嘶啦”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渗的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响起了云纹乐惊天的惨叫声！
云归月，竟然硬生生撕下来了他的半张皮，他甚至能感受到筋膜是如何被拉扯开的！
外面的沈从瞬间回头，看着房间的门眉头紧蹙。
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莫灵冷笑一声，看着房间内，心底也升起几分担忧。
主子从前是最尊重最喜欢她这些哥哥的，主子……该不会心软吧。
而此时她心中“心软的主子”正欣赏着自己剥下来的半张皮，颇为满意。
她将手中的皮举起来，笑的灿烂，可是满身满脸的血却让这笑容看起来十分可怕。
“怎么样哥哥，虽然是第一次剥皮，但是我的手法不比几位哥哥差吧。”
云纹乐倒在床上，第一次觉得有神女般面孔的自己的妹妹，此时像个恶魔。
“月儿，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哈哈，哥哥居然和我讲从前？”云归月目光冷漠，“既然说到从前，那我们就继续算账吧。”
她手指再一次伸到刚才的伤口上，仅仅是一个动作便将云纹乐吓得拼死挣扎。
可是筋脉被云归月封锁的他，此时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于是“嘶啦”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后面的半张皮也被云归月完整的撕了下来。
云归月像是收拾战利品一样，将两张皮拼好之后，放到了天主阁中。
她看着此时的云纹乐，那长久以来的噩梦终于在这一刻消散了一点点的阴影。
报仇，果真爽快极了。
她声音阴冷，“哥哥体会到了吗？当时的我也是这么痛，这么害怕，这么无助呢。”
云纹乐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颤抖着，那双被血红的筋膜包围着的眼睛，竟显得有几分骇人。
一如当初的云归月。
“放……放了我……”
云纹乐的声音虚弱又颤抖的响起，像是带着哭腔。
云归月靠近，这声音听得更加清楚了些，她满意的勾唇。
“哥哥现在就开始求饶了吗？哥哥对月儿做的事情，好像不只是这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