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其他义和团小队才陆续赶到之前王五阻击辫子军的现场;留给他们的只有几十具被ak47打成筛子的骑兵尸体……
白铁锤一脸嫌弃的踢开清军掉地上的单发步枪,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被王五这厮抢先一步了!”
“现在怎么办,就这样空着手回去?”另一个头领问道;
白铁锤“不,我们几队人不能没有任何作为就回去,或许大统领不会说什么,但我们在王五面前会永远矮一头的!”
“说的没错,白头领,你说怎么办,这是我们所有人第一次出战,不能让狗蛋统领失望,更不能让王五那厮看扁!”侯斧头愤愤不平的说道!
“对,白头领!我们都听你的……”又有人附和道;
“既然如此,我们几个小队就一路杀回去,这里到蒋家庄,杂毛鬼子的教堂不少,建一座我们拆一座!教堂里的洋鬼子留着带回去给大统领处置,你们意下如何?”
“好,干了!”众人皆同意……
“那回去之后看看谁逮的洋鬼子最多;”白铁锤最后说道!
几个小队分开后各自为战……
义和团所有小队离开后,被王五打死的清军骑兵尸体附近爬起来一个人,这个艰难的起身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离开之人正是马金叙,被王五的第一小队伏击的时候,他虽然也被击中,然而子弹打到的是他胸腔右侧,并未射中心脏!
王五解决完辫子兵后并没有着急回去复命,他带着自己的队伍向着茌平县府冲杀而去……
他们来到县衙门前,看见门口有好多围观老百姓,王五命所有人下马去一探究竟
挤进人群中,看到县丞正在断案,堂下有三人,一人站立、两人跪着;站的男人衣着华贵、体态臃肿,盯着跪地上贫农打扮的夫妻,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夫妻二人朝着县丞一边磕头一边喊道“县丞大老爷,您不能就这样把我们家的地断给朱员外,这是我父亲辛苦了一辈子才攒钱买下来的,何况我们还有地契,请大老爷明查!”
“什么地契,拿出来看看?”听到跪地上男人的话,肥胖的朱员外说道;
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盖有官印的纸,交给旁边的衙役,衙役接过地契放到了县丞的桌子上,县丞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对跪地上的农夫说道“这地契不假,但是地契上的姓名却不是你们夫妻二人的名字”
“大老爷,这地契上是我父亲的名字!”
啪……
县丞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呵斥道“地契上写谁的名字就是谁的,叫地契的主人上堂说话!”
“大老爷,我父亲三年前就过世了,他如何上堂说话?”农夫委屈的说道;
“那你如何证明这地契主人是你父亲?”
这……
农夫语塞……
“既然没办法证明地契之主跟你的关系,那本县丞为何不能把土地判给朱员外?”
“大人,情况是这样的,那块地确实是家父当年卖给他们父亲的,但是家父当年有言在先,土地只卖他一人,不得转赠他人!”肥朱员外补充道;
“哦,原来如此!你二人还有什么话说?”县丞对着跪地夫妻问道!
“大人不是这样的,您可不能听朱员外的一面之词!地契是我父亲临终时亲手给我的!”
“大胆刁民,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掌嘴”
是……
随即站出来六个衙役,四人分别按住夫妻二人,两人脱下鞋子,准备用鞋底子抽打他们的嘴……
“狗官,给我住手!”看不下去的王五怒喝道!
所有人朝着王五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手持古怪兵器、穿着奇异装束的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朝这边走来!
“来者何人,为何要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县丞见这十几人气势逼人,试探性的问道;
“狗官,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坐在公堂上断案?百姓拿你当父母,你待百姓如猪狗,给老子滚下来!”王五说着就径直走上去,揪住县丞的耳朵!
被揪耳朵的县丞,一边护自己耳朵,一边凄声喊道“疼疼疼……快松手……快松手,本官下去就是……”
等王五撒手后,县丞迅速跑到衙役跟前,大声呵道“快给我把这些刁民拿下!大堂之上公然辱骂朝廷命官,本官要你们好看!”
是……
结果,在百姓们的一阵惊呼过后,衙役纷纷躺地上呻吟……
“来人,把这些说人话不干人事的东西衣服全给我扒了!”王五厉呵道
县丞跟衙役被扒的只剩裤衩,看到县官那一身肥膘,王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对手下命令道“给我把这老东西往死里打!”
在经过义和团团众的一顿毒打后,县丞趴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了,然后王五又指着被吓的瑟瑟发抖的肥朱员外说道“朱员外,你前面说这地契是你父亲与农户父亲签的地契,而且你父亲说地只卖他父亲一人,不得转赠他人,对吧?”
对……大人……!
“好,那让你父亲来堂上说话!”王五说道
这次轮到朱员外傻眼了,他沮丧着脸说道“大人,家父五年前就过世了,这……怎么来的了!”
王五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子被他给拍散架了,他怒喝道“那你怎么证明这地契是你父亲签的,又如何证明他就是你父亲!”
啊……这……
朱员外直接懵逼了!怎么证明他父亲是他父亲?这不是他的招牌手段吗,怎么今天还反过来让人给用到他自己身上了?
见朱员外语塞,王五又呵道“大胆刁民竟敢无视我,给我先打断双腿!”
是统领……
一阵惨叫后,朱员外神情痛苦的爬地上最后昏死了过去!
然后王五走下官位,来到跪地的农夫二人面前,伸手扶起了他们,语气和善的说道“拿好你们的地契,回家好好过日子,有我们义和团在,这帮畜生不敢再为难你们了”
夫妻二人含着热泪再次跪倒在王五面前准备磕头感谢地时候,王五两只手各抓起两人肩膀把他们给提了起来,呵骂道“给老子记住了,以后只跪父母,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许再跪,记住了没?”
他们被王五这突如其来的暴喝吓的浑身颤抖,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记住了大人……”
解决完农夫地契的事后,王五又重新回到了官位上,他手下的义和团战士充当起了衙役
他吩咐人又重新搬来一个书案
啪……拍下惊堂木,对下面所有围观群众喊道,“今日,我义和团第一小队队长王五升堂,有冤的门口击鼓申冤,本头领为你们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