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无德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因为中年人而妥协啥,毕竟这次真要退,他们以后就会退无数次,只有树个娃娃样,才没有谁敢来惹你。
中年人听牛无德话,感觉一阵无语,感觉这娃真是头铁,和自己舅侄女一个德行,于是笑着说道:
“既然我来了,看我舅侄女面上,我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不会灭了那些人!”
“毕竟大敌当前,他们渗透太深,真要动他们要出乱子。”
“不过虽然不能动他们,但是让他们出血还是可以,不然我就把你调他们地盘去修整!”
牛无德听到这话嘴角一抽,心里嘀咕:
“合这把自己当刀了,而且什么渗透太深,你直接说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得了。”
“不过自己也不是来拯救世界的,有好处干嘛不拿!”
“等创业成功,谁管你们这些破事?”
牛无德心里嘀咕,但是面上却是一副憨憨的模样说道:
“别人来,我肯定要理论一番!”
“但舅舅来,我高低要给个面子!”
“一切舅舅做主就好!相信舅舅不会让我们吃亏的!”
中年人听到这话,宛然一笑,说道: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那我就说下一件事!听说你有门路弄到药品和医疗器械?”
牛无德点了点头说道:
“有点门路,你们也知道,我川军被人各种嫌弃,不自己捞点外快,早饿死了!”
“那个舅舅,你有想法?”
中年人有点想笑,但是还是说道:
“是有点!药品和医疗器械可是战略物资,我觉得你把持不住!”
“当然,我也不白拿你的,我会给钱,和你售卖的一个价格!”
“嗯!就用黄金和大洋和你交易!”
中年人看向牛无德,牛无德嘴角抽搐,合着别人抢不到,就自己动手,说来现在药品和医疗器械可是养活决死旅还有赚。
现在到处都在战争,这是绝对的硬通货币,像消炎药,特别是盘摸西林之类,那是堪比黄金!但是在牛无德兑换系统里,一个积分就是一吨!绝对暴利。
“那个牛大哥那是我们旅的主要经济来源啊!”
邹晓忍不住出声,中年人翻了个白眼,牛无德笑笑,这东西在牛无德这里压根不缺,只要真金白银卖谁不是卖?
要是卖其他东西可能会造孽,但是这药品无论在谁手里都是救命,不会亏了德行,于是牛无德笑着说道:
“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中年人一听,笑着说道:
“我要的量很大,特别是盘摸西林!”
牛无德让许义等人卖,药品价格相比国际都是极低的,,毕竟你不把下家利润让足够,别人怎么会拿黄金来买。
牛无德听到这话,憨厚一笑说道:
“只要黄金支付,你要多少都没有问题。”
中年人眼神一亮,觉得这生意可以做,现在全世界都在打仗,特别是盘摸西林之类的药品那可是比黄金还贵,他了解过。
从决死旅出来的药品和医疗器械很便宜,就是运到国外都有赚的,于是笑着说道:
“说你的条件!”
牛无德心里暗道:“痛快”,面上却是不客气的说道:
“我只收黄金,不收纸币,另外你们自己运输!”
“此外这里是我家乡,我要这座小城做我们交易的地方。”
“另外经过这次,我估摸估计以后都别想要啥补给了,我想这小县城做我决死旅的一个基地!”
中年人听后沉默,最后叹息说道:
“我对不起你们川军啊!行,县城给你!”
“好了工作谈完,该说你和晓晓的事!”
“晓晓父母意外死的早,我是她现在唯一的家人!”
“你打算怎么做?”
牛无德听到这话,憨厚的看向邹晓说道:
“那个舅舅,我听晓晓的!”
中年人听到这话,差点骂娘了,这什么话?看着是把决定权给了邹晓,实际上却是将了他一军,中年人面色不善的看着牛无德,邹晓连忙说道:
“舅舅!倭寇未灭,何以为家!”
“这事舅舅你就别管了!”
中年人一听,气愤的说道:
“不行!这样我死后怎么去见你母亲!”
“小子!仗要打,但是家也可以成!”
“这样!你和晓晓的婚事,办完在开拔!我亲自操办!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牛无德:“听舅舅的”
邹晓:“牛大坑,你那边的?”
婚礼朴实无华,牛无德原本有这人在,或许会是一场盛大的婚礼,甚至都开始准备。只是现实有点让人意外,邹晓那面唯一的亲属就中年人。
至于牛无德这面已经五十岁的老山货和四十多个当初民团的老兵充当亲属,参加婚礼的人则是小县城的父老乡亲和决死旅的官兵。
看着邹晓那面的亲属只有这中年人,整个婚礼过程,牛无德都是黑着,甚至身上还飘着丝丝杀气。
牛无德这副摸样,搞得保护中年人的警卫以为牛无德要玩摔杯为号的戏码,紧张不已。至于中年人则是一脸惭愧,没和牛无德解释。
他一脸歉意的看着邹晓,眼神中不光有歉意,还有狠厉。做混混出身的他,一路走来,婚姻自然没有自由,有的只是联姻。
可是作为在困难时期给他最多帮助的亲姐姐,剩下的唯一子嗣邹晓,居然不能明面相认,不能为大家知道,甚至不能被他所谓家人的承认。
现在唯一的舅侄女结婚,他都只能秘密参加。而他可是威名赫赫的大家族掌托人,但是只能作为唯一亲属参加,还被牛无德黑脸。
这作为一个男人这是何其悲哀,别说他就是普通人都受不了。相反他对对于牛无德黑脸甚至杀意,他是相当满意。
毕竟这样一个护犊子的人,敢为了邹晓对他黑脸,甚至冒杀气,证明邹晓和他自己没有选错,
“礼毕!送入洞房!”
“哈!哈!哈!今天是我决死旅大喜的日子!”
“吃好,喝好!”
充当司礼的许义喊完,尴尬得快郁闷死。中年人见状,叹息一声,起身离开,然后直接离开县城。剩下的人,这才自在起来。
至于后面的程序闹洞房,大家都选择性的忘记了,主要也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