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完孔,阿尔芒将杯子底部直接切割,这样底部的通风和漏渣的效果比较强大,不用煽火,自身通过的空气也够用。
接下来,他拿起中型口径的杯子,在外壳底部开了个16c的孔,试探了一下把内胆放进去,然后尝试着安装和拿出,感觉没问题后对秦时鸥点点头,秦时鸥也对他点点头,至于在点什么头,那他就不知道了。
0厘米口径的杯子自然是用来做外壳的,这个杯子的把手,阿尔芒故意没摘下来,他握着把手就能端起杯子,说道:“你瞧,这样以后转移炉子的时候更安全,不是吗”
秦时鸥迟疑的问道:“我想知道,炉子温度那么高,不会烫坏把手外面的保护塑料吗而如果没有保护塑料,那炉子使用时候传递热量,把手的温度也那么高,谁敢碰它”
阿尔芒愣了一下,然后他冷静的说道:“不,把手的保护层没那么容易被烫坏。”
秦时鸥对此表示怀疑,说道:“可你不是说,木煤气燃烧产生的火焰温度还要超过天然气煤气各种液化气吗那样温度可够高的,绝对能够烫坏把手。”
阿尔芒看看他,说道:“你知道吗,我手下的学生期末考都能及格通过考试。”
秦时鸥不明白他说这个干嘛,便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你们期末考的是怎么dy一个木柴炉”
阿尔芒摇摇头说道:“不,那是因为他们不会跟我犟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时鸥哈哈大笑起来,如果可以,他真想放虎子和豹子咬这家伙。
这也没什么好争执的,这个炉子只是阿尔芒教导秦时鸥怎么做,事实上不锈钢铁皮不够结实,木煤气燃烧产生的温度,烧个十来次就会毁了这个炉子,他学会之后要用钛合金铁皮来重新制作。
18厘米的杯子还要进行周围开孔和底部开孔。因为它将作为火炉的炉膛,主要起拔火作用,通气必须充分。
大概制作出来之后,阿尔芒又对细节进行加工。而正是这些细节,导致了最后的成品价值不一样。
两个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一个闪亮的柴火炉制成了,小炉子是银亮色,曲线有着大水杯的流畅。阿尔芒握着手柄举起杯子,骄傲的说道:“怎么样,这是不是艺术品”
秦时鸥赞叹道:“你们法国人果然厉害,做个炉子都能做成艺术品。”
当然这话是褒奖的成分更大,其实就是个杯子的形状,有什么艺术感
阿尔芒被他一赞扬倒是来了劲头,他将杯子放到秦时鸥跟前,说道:“你瞧,这东西多有欺骗性以后你的朋友来做客,你可以先点燃了木柴。然后拿到他面前说请他喝杯热茶,等他打开盖子,你说会有什么样场景”
秦时鸥目瞪口呆的看着法国帅哥,后者满意的笑道:“是不是会很吃惊”
不,是很傻逼,你这是嫌自己朋友太多的节奏啊,秦大官人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柴火炉制作完毕,接下来就是要试烧一下了,阿尔芒在里面放上木柴,然后倒了一些酒精来引燃。点燃之后木柴火焰开始并不大,但越燃烧势头越大。
明明没有任何加压设备,这玩意儿愣是能让火焰呜呜的往外喷,由此可知木煤气的升腾速度多快。放热能力多强大。
一军用饭盒的冷水,只用了四分钟就烧开了,阿尔芒拿下饭盒,然后让秦时鸥看里面的木柴:“才燃烧了不到一半,厉害吧剩下的木柴,还够你再煮个汤来喝呢。”
后面阿尔芒还给秦时鸥做了个试验。他重新放上一盒水,然后往炉子里塞入潮湿的木柴甚至是刚刚从树上折下来的树枝,结果火势虽然略有减小,却依然在熊熊燃烧
这就是木柴炉的最大优势之一,对原料要求不大,只要开始烧起来就行。
最后,等火焰熄灭,阿尔芒将杯子里残留的灰烬倒了出来,完全化作草木灰了,他说道:“燃烧的是不是非常充分看,这玩意儿多么低碳环保,用这种炉子比气化炉可要好得多,不是吗”
秦时鸥点头说是,然后指着炉子道:“现在更像艺术品了,大舅哥,你太厉害了。”
阿尔芒尴尬的咧嘴笑了笑,木柴炉容易起黑灰,只烧了两壶水,先前炉子外壳的银亮色迅速变得黑漆漆起来,跟抽象派的名画似的。
但不管怎么说,秦时鸥都参与了一个木柴炉的制作,当然他在其中的作用就是递个扳手螺丝刀切割刀之类,可有价值的地方在于,他成功学会了怎么制造木柴炉,以后他可以自己制作了。
拿到木柴炉,秦时鸥得意洋洋去给众人都展示了一下,秦父秦母看到这一幕对他突然恨铁不成钢了,拉着他说道:“你都当爹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制作这种小炉子干嘛是当爹的人该玩的吗”
薇妮赶紧给老公说好话:“爸妈,小鸥制作的这种炉子不是玩具,功能很强大的,以后上山我们就不用带燃料了,有这个炉子,山上的东西除了石头和水,其他都可以做燃料。”
秦父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一样的话,薇妮说出来就不一样。”
秦母也说道:“薇妮比小鸥可成熟多了,算小鸥有福气,找个这样的好媳妇。”
秦时鸥哭笑不得,我就dy个炉子就把我当孩子这典型的中国式父母思维,这种炉子在国外本来就是成年人玩的东西好不好。
不过他可是孝子,不会和父母去争辩,主要是他明白,争辩起来他是赢不了的,因为秦父和秦母的思维跟他不在一个维度里。
秦父和秦母数落的越发有劲,薇妮趁机在里面小小的表现,让两位老人对她更满意了,转而开始夸薇妮。
夸了一会等薇妮离开,秦父拉着他说道:“来这边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该谈正事了,你和薇妮订婚和结婚的日子得定下来,加拿大人有什么说法吗”
秦时鸥道:“日起你得和薇妮的父母协商,你们商量吧,我和薇妮哪一天都行。”
秦母白了他一眼,道:“净胡说,订婚和结婚是大日子,怎么能随便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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