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韵妃一笑,挥舞拂尘指点。
“顺着眼前这条路,很快就到幸福湖,取到鱼卵不过月,腹中麟儿可保全。”
“不超一个月?”叶檀喃喃低语。
超过一个月腹中胎儿就保不住?
叶檀身子一颤,即使抓捕不到孩子爹,他也不期待有事,再一扭头,二位道长已然不见,只留下飘忽的身影,还有那空灵的仙人歌谣。
大伙面对此,唏嘘中都看直了眼睛。
吴妈心里确定,人家叶队长和苗玲玲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传说中的了凡了尘二位的指点,芸芸众生那么多,哪怕活好几辈子,也轮不上。
叶檀赶紧为苗玲玲起针。
但是主要封住血脉的针,却没有动,这样,才能确保她保持更久的身体活力。
吴妈轻轻扯起褥单子,折叠起来塞好。
她赶紧规劝:“哎呀叶队长,目前这闺女脸色越来越差,咱们,不行就赶紧下山吧,然后再说规划去怒江墨鱼的事。”
“好,”不过叶檀一皱眉,“吴妈,这边真的会有路?”
毕竟叶檀不那么确定刚才道长所言。
而且他还有疑问,如果真的上下山这么简单,那他们来山上执行任务这么久,岂不是舍近求远?
吃亏了一个多月?
想到这,叶檀毛骨悚然,难以置信摇摇头。
吴妈恍然,“叶队长,我刚想起来了,原来那个厨房送菜的,就是挑着担子从这条路上来的,具体到不到山下幸福湖,其余太多的,我们也不清楚。”
“嗯?”吴妈忽然又想起来,“那个幸福湖旁边,还有个幸福村来着,其实距离大十百户,就十几里地。”
叶檀听了肝颤,他捂了一把心脏。
真是没有比无知更坑更愚蠢的了。
如果自己知道有这条路,何至于带着队伍、多走了一个多月的弯路,如果不走这些弯路,何至于让自己的队员频频涉险?
吴妈看出来了叶队长的心思。
她在一旁劝,“不知道这里有条近路,这也不怪你,毕竟大家都不知道,而且,你别和那两位道人比,因为,”
吴妈愣神,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
“因为那两位道人,我太奶奶就说过他们俩,说他们都有好几百岁了。”
“啊?”叶檀了然,“这么说的话,我倒是能原谅一些自己的无知而铸就的错。”
“这就对了,你毕竟还不足20岁,怎么能把这世界万物,事无巨细的都摸得门清?怎么能和那两位几百年寿命的世外高人比?”
叶檀点点头,心疼看了眼苗玲玲。
前世的债没有还清,这一世,又?
最后,他一挥手:“大家都赶快扯一些藤蔓,缠绕在鞋子上,”
见苹果她们纳闷,迟迟不动弹,叶檀又解释,“否则,脚底板会打滑,而且捆住裤腿,防止毒蛇钻进裤子。”
“额,真有经验,真是大能。”
不过大伙一听毒蛇,鸡皮疙瘩掉一地。
吴妈赶紧扯了好十几条藤蔓,当老妈子习惯了,自然分发给了这几个女孩。
大家坐在石头上,捆着裤腿。
又在鞋底板上,绕了好几圈。
都好了,叶檀起身,沉声道,
“走!”
叶檀公主抱起来了苗玲玲。
旁边的苹果还有吊扇女孩,还有黄苦梨,都感觉浑身酥麻,她们无限眼馋苗玲玲有福气。
于是,便拿着简单的包袱,蔫蔫跟在后面。
苹果小声嘟囔,“如果让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我也想中毒。”
黄苦梨不服,“你别胡说了,”
“难道你还不信?”苹果噘嘴,不爱听。
“当然不信,”黄苦梨一撇嘴,“彩色蜘蛛来了,你还不是往后躲?”
苹果觉得这话也没毛病。
自己当时,的确是如此。
黄苦梨小嘴叭叭,“人家苗玲玲,遇到危险而是往上头扑,如果你要是有这种舍己护他而活的执念,那叶队长也会毫不吝啬喜欢上你。”
“你,”
苹果脸一红,嘴笨起来。
的确是啊,她确实没有这种为了别人磕出血的精神。
不光如此,还在张大眼与王大雷,还有李红岩之间对比穿梭,举棋不定。
“哎,”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叶檀带领着大伙,朝山下走去,沿着这一条鸡肠子小路,但是,路很陡,简直就是直上直下的那种天梯感。
“叶队长,这路太陡!”
“是啊,我们都眼晕。”
叶檀抱着苗玲玲已经下去了好几层,听大伙这么说,便扭头嘱咐,“大伙都慢点儿,脚底板有藤蔓,应该缓解了不少。”
最后,张大眼只能扶着黄苦梨。
李红岩扶着扇叶女孩,吴妈和苹果相互搀扶着,王大雷则是大包小包、背扛出苦力。
即使脚下捆着藤蔓,可是,也避免不了脚下打滑。
张大眼见黄苦梨眼馋叶队长,便一把也抱起来了黄苦梨,可黄苦梨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哎呀”了一声。
但是,她身不由己,担心身子不稳,藕臂即刻缠住了张大眼的脖颈,张大眼闷坑了一声。
他忽然找到了真的那种怦然心动感。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味道?
居然有一股子奶香?
张大眼鼻头翻涌,血液沸腾,黄苦梨贝齿咬住唇瓣,她,她不敢吭声。
他们在最后如此,居然没人发现。
黄苦梨一见,小肩膀扭捏挣扎,低声迫切道:“我要下去,我自己走。”
“我抱你怎么了?难道是你嫌弃我?”
张大眼不舍得松手,因为他在拥抱着肉团子一样的黄苦梨时,感觉瞬间拥有了整个世界。
这感觉的美妙,令他欲罢不能。
“哎呀,你松开!”
这时,李红岩在一旁偷着乐。
“你这,你这关心也太过度了,”
张大眼一听,瞪了李红岩一眼,“你懂啥?你生性冷淡,还嫉妒我这有正常需求的人了?”
被李红岩牵手的吊扇女孩脸一红,她朝着张大眼摇了摇头,辩解。
“不是你说的那样,”
“额”!
张大眼一愣,李红岩更是。
只听吊扇女孩辩解,“他的手,现在都是滚烫的,并不冷,哎呀都烫死我了,像烙铁。”
“额”!
李红岩听了瞬间脸红,“哎呀哪有?”
见被拆穿,李红岩还不承认。
张大眼纳闷——没想到,吊扇女孩有些瘦弱,身心发育似乎不差,毕竟她懂得的竟然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