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晴又端来了两大盘子蝴蝶花糕。
孙局立刻直眼,“这个是怎么做的?一层花瓣、一层雪白的,怎么这么像发糕,但是又比发糕高档不少。”
“这就是我做的花糕!”叶檀赶紧招呼。
孙局和李老上下打量叶檀,还打量花糕,怎么这叶老弟什么都会?而且他们几位自认见识不少,但是,叶老弟搞的这些花样吃法,他们真是闻所未闻。
人家小小年龄,真是不简单。
叶檀笑着说,“这里用了蝴蝶花花蜜,而且是我在野外采的,还用了蝴蝶花的花瓣。”
李燕山一边吃一边啧啧称赞,“那次那个绿茶酥,味道真是令人难忘,如今这香甜软糯的花糕,也更是堪称一绝!”
见李老带头又是一人拿一大块,上去就吃,都顶到了鼻子头,还在那啃来啃去。
叶檀笑着说道:“不行、走的时候,一人至少拿一锅!”
“哈哈哈,”这老哥几个听后一起笑,笑的脸膛都红了,“这年轻人,人家就是脑筋活络有创意,咱们几个不服气也不行!”
“不不不,年长有年长的经验阅历,是我们这些小年轻所不具备的。所以,我们要虚心学习。”
“哈哈,叶老弟说话,我句句爱听!”
“没错……”
杨爱军,老半天都没有价值感了,“我去厨房,看看那个烤串,好了没!”
李燕山问,“烤串,什么肉的?”
杨爱军一笑,“鼠肉,还有羊肉,鱼肉,牛板筋,什么都有啊。”撂下话后,赶紧忙着往后面去。
“鼠肉?这能吃?”孙局惊讶。
叶檀补足,“就是竹鼠,不是普通的老鼠。”
“哦?我说我怎么没听说过呢?”孙局了然!
叶檀又解释,“不怪你没听过,这个是,南方有竹子的地方才有竹鼠出没,以吃竹子为生,”
“那咱们这没竹子,怎么办?”孙局和李老,认真询问。
叶檀叹口气,“所以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发现凡是有这东西出没的地方,旁边,必然有一丛丛的芦苇。我想,八成,”
“吃芦苇?”
“没错,不然抓到的时候,一只野兔子一样,我还以为是野兔子呢,没想到是竹鼠,长得挺肥,一只五六斤!”
“这么重?”
叶檀点头,“那可不是了。”
此刻,杨爱军后头跟着小李子,他俩分别端过来了2大碟子烤串,“来喽,50根羊肉串,50根竹鼠串……贵客们快尝尝!”
叶檀起身,从他们的手里接过来烤串,和杨爱军一起纷纷落座。
看着热气腾腾的烤串,不等三位贵客伸手,叶檀和杨爱军每种烤串都拿起一根,朝着老三位递过去。
“嗯,还没吃,闻着味道,就不太一样。”李燕山和李老,频频点头,孙局,早就咬了一口,“真不错呀!”
“那是自然。”
叶檀对竹鼠肉,相当有把握。
因为前世,他自己拥有的数百家餐馆,特色就是烤竹鼠肉,烧烤的那种营业额高的不行。
前世那一阵,就连国外大学毕业的博士、都来争相应聘,抢破头当他五星级大酒店的管理人员。
一饭桌子上,说说笑笑。
20几道菜,转眼上齐全,连吃竹鼠烤串,再吃烤面筋,烤板筋等等的零碎,再吃熊掌,野鸡,他们竟然都快吃撑了。
见三位都起身了,叶檀又赶紧给杨爱军一使眼神,杨爱军赶紧从小李子手里接过来了三个有盖的搪瓷锅。
锅身上还画着牡丹图,很喜气。
“来,”叶檀凑近孙局耳朵,“这是熊掌,一人一份,拿到家里热一下,给家里人再尝尝。”
三人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叶檀又小声道:“来,还有花糕,都我们帮拎着送到车上。”
叶檀和杨爱军,一路说笑,送着三位大佬。
一直看着他们进了车子,坐稳,叶檀才挥手告别,杨爱军和叶檀也扭身回来。
杨爱军警惕提醒:“他们可都喝酒了。”
叶檀一摆手:“喝酒了应该也没事,孙局有司机,李老路近,亲伯车里也有跟班,应该是司机。”
到了经理室,叶檀靠在沙发上眯着,他虽然没喝茅台酒,但是喝了自己做的葡萄酒,虽然当时他酿酒时,里面只放了少许的酒,但是也有度数。
所以的确要休息会儿了。
杨爱军也长出了一口气。
叶檀半倚在沙发处,眯着眼睛:“哎,香凝那档子事,孙局没少出力,所以请这顿大餐也算圆过去了,不然也是欠人情。”
杨爱军也眯着眼睛缓着,“哎呀、妹夫你真是,与棕熊斗法,也是九死一生,以后,可不准你冒那个险去了。你真要是有个好歹,我妹子可怎么办?我们大家都该怎么办?”
杨爱军说完,面露心疼,
那眼神里透着真心实意。
“知道了,三舅哥,我下次遇到这些尽量跑吧,不过,这只棕熊说实在的,真的是被人摧残的不浅,不然为啥看到我就玩命,过激反应那么明显?”
杨爱军趴在桌子处,“是的,我听我过去东北的战友说,他说在长白山,时常会遇到了熊瞎子,即使它们没有被迫害,也一样的对人有敌意。所以,还不是都一样的?”
“哎,没办法,兽性兽性嘛,终归与人不一样。”叶檀继续眯着眼睛。
眯了半小时,叶檀解乏了。
不过,门口有敲门声,叶檀也没留意,随口来了句,“请进!”但是话音一落,叶檀赶紧坐正了身子并拢了双腿,变得严肃正经。
没想到来人,
竟然是寒烟。
只见她如水的眼睛,瞄了一眼杨爱军,又瞥了一眼叶檀,忽然间,她竟然觉得,这个叶檀反而气质非凡。
杨爱军,甚至都不如他。
可是无奈,他已经结婚了,内心忍不住一阵阵醋意翻涌,骂着那个臭妖精,提前勾引走了这个叶檀,真是罪该万死。
“什么事?”杨爱军正在看着餐谱,淡然问道。
“嗯,我想请假?”
寒烟娇滴滴,半低着头。
杨爱军一懵,丝毫不懂惜香怜玉,便严肃问。
“你想请假?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