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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你休想

    “身子早就脏了,谁还要她?”

    小红胸脯拔起来,对比道貌岸然的村花,她再也不因为侮辱看青的、而感到是自己的污点了,“找了个比自己老爹还大的男人,你可是真会哟!”

    “怎么想的?”

    小翠补完话,还干哕起来,故意恶心杨香凝。

    杨爱国和杨爱党心急如焚,哥俩的眼神,直接看向这几大恶,她们几个赶紧闭住嘴巴。

    因为那眼神有剑芒,能吃人。

    在厢房门口扒着看的女知青们,也是纷纷皱眉,唉声叹气,发现这事,不好整。

    杨香凝怎么会摊上这等大事?

    老杨树下。

    月半夏也是替她着急,可是,看了看脚下的杨爱军,她的头也是大。

    她忽然灵机一动,便对着大伙说,“我知道,香凝的确答应了李主任什么,但是,我却知道,李主任是使用了非法手段,来强迫杨香凝就范,她根本就不是出于自愿。”

    月半夏说这派话,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给香凝脱罪,转移火力点。

    果然,社员们纷纷议论。

    “不是出于自愿?”

    “这就难怪了,原来是被强迫!”

    “这坏家伙,真特么缺德!挤兑我们的村花,日子不好过!名誉上受损。”

    “她没说话,你怎么知道?”

    “这还看不明白?”月半夏见社员问,她一指脚下的杨爱军,“还不是用了她三哥的性命相要挟?比如说,你跟了我,我就答应好好给你亲人治疗。如果你不跟,我就不给你亲人治疗,诸如此类。”

    “没错,以前香凝就说过这件事!我和月半夏,都是香凝的闺蜜,自然听过。”

    杨国安和刘月芳听了,在远处“呜呜”哭泣。

    刘月芳早就泣不成声:“没错,没错,是这么个话。”

    杨国安也是点头,粗糙的大手,捂住脸。

    附近只有少数社员,听到了老两口子的话语,人群又是一阵嘈杂,“看来这白大褂,也不是什么好饼。”

    “连老杨都发话了,被挤兑,这一准是真。”

    只听人群里有社员喊:“那就不算杨香凝人品坏,她分明是被这白大褂要挟了,身不由己。”

    其余社员也是点头,“白大褂!你看着斯斯文文,看来也是装的!”

    “杨香凝太可怜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看跟叶知青结婚,就是最好的!”

    林晓晓一听,火冒三丈,最后朝着人群处,恶毒剜了一眼。

    但是,王大妈却不那么认为。

    她摇着头摆着手,吃着嘎吱盒,“我王大妈倒是不觉得,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主任看她是个年长之人,便耐心问道:“你有何高见?”

    “能有什么高见?还不是这杨香凝坏透了?她这边假装答应着你,那边就跟叶知青强钻了一个被窝。你要知道,是强的那种哟!”

    李主任听到这句话,老血于喉咙里一阵喷涌。

    虽然他在车里半晌,隔着玻璃缝,已经听到林晓晓她们那一轮争吵的大概,但是,轮到面对面被亲口揭发,他还是想不开。

    就听王大妈继续:“针对这小狐狸精,所以我王大妈没啥高见,只是看着人心不古打抱不平而已,小小的18岁女孩面貌美丽,却心如毒蝎,肠子也都是黑的。”

    李主任的嗓子眼发甜,差点儿吐出血。

    他内心很在意香凝,谁要是明着诋毁她,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很心疼。

    林晓晓借力打力,“没错,杨香凝根本就不配当村花,刚18岁,泡帅手段极其高超,她就是一个小婊砸!”

    不等其余人回怼,月半夏怒了:“我看你才是小婊子,你是个臭狗屎,你是个没人要的小婊咂!”

    林晓晓刚想扑奔过来,与月半夏撕扯,只见边志兰,往前头一插腰,并且举起水缸盖上放着的镰刀,朝着林晓晓来回晃悠。

    林晓晓一看,镰刀?

    她摸了摸俊俏小脸,没敢再动。

    杨爱国依然蹲着身,看着脚下,满脸悲戚,“三弟,你参军走的时候,是何等的豆蔻年华?可是,几年大西北后,为什么你就变成了一堆骨头。”

    杨爱党也是:“三弟,三弟,你,你睁开眼看看你二哥我,你不是说,你在大西北挺好的吗?可是,为什么,你骨瘦如柴?”

    可是,三弟依然不睁眼。

    杨爱党又哭诉:“你不是说,你好好的回来后,你和我们哥俩,再重新打尜,去打一百公板的吗?三弟,三弟,你起来呀,咱们去打一百公板,呜呜,你为什么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打尜——就是那阵农村的玩法,与冰尜不沾边。

    尜就是把一根鸡蛋粗的一根木棍,削成两头尖,中间留出一个食指长度不动刀。

    玩时用粉笔在地上画一个圆圈,把尜平放于圆圈内的地上,手里拿着与教鞭长度相似的木头宽板子,手握宽板一下剁在尜的一侧尖子上后,木头尜就会猛然蹦起来在半空里。

    那么玩尜的人就要抡起宽板,对着跳跃在空中的尜用力一抽。

    那阵农村宽阔,尤其冬天很冷,小孩子都在家猫着,户外更是天高地阔,可以抡圆了猛抽,“啪啪啪”的很随意也很过瘾,丝毫不怕抽出的木头尜,会伤到人。

    两个人玩,谁抽的远,谁就赢了,输的一方罚他去远处捡尜回来,然后再接着重新一轮。

    打木头尜,是七十年代农村,男孩子们最爱玩的。

    老杨树下,重新乱成一团。

    李主任眼睛傲慢扫视众人,包括睥睨杨爱国和杨爱党,尤其听到杨爱党大声喊为什么,他一撇嘴。

    最后他大声喝喊,“哼,还能为什么?要救你的三弟,你们当前只有一条路可走!”

    话音一落下,周围鸦雀无声。

    见大家的焦点,都围绕着他。

    李主任一阵洋洋自得:“那就是把我哄好了伺候好了,把你妹妹交出来,推倒在我的床上不就嘛事没有了?如果你们不听话,不让杨香凝跟我回去拜堂,那,呵呵,治疗杨爱军,我就彻底放弃。”

    说完一插腰,很能拿降!

    杨爱党和杨爱国,同时看了一眼李主任,又看了一眼香凝,杨爱国怒喝。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