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卖什么石头？
“你说的石头是什么意思？”
利坤不解的问。
张汉水只得解释：“利先生，是这样的……”
于是，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讲了遍。
嗯？
一百个亿，这帝王绿是真的不小啊！
利坤想着，对于女儿买一块石头花了百亿，倒是没有多想。
也是对女儿的能力放心，相信她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更何况，帝王绿的价值昂贵，不是吹出来的，是翡翠中的极品，越大越值钱，买到手反正不会亏，也就没有多说。
主要是为他女儿看病的事情，这可不是小事。
医术，诊断正确，对症下药，治对了，就能治病救人，反之医术不精通，诊断错误，不能对症下药，不但治不好，还会把人治坏，甚至会加重病人病情或害人性命。
所以医能救人，也能害人。
利坤现在就怕对方医术不精通，不但治不好女儿的病，可能还会害女儿的病，自然要考验一下。
想了想，打算以身试险，看看他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
“那个……小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
张汉水看着他。
“我最近身体非常不舒服，正好你是医生，给我看看咋样？”利坤笑问道。
心说，你不是连杨万的食道癌都能治好？那自己这点病，诊断出来应该不是问题吧？
原来如此！
不用怀疑，他这是在考验自己。
张汉水摇摇头，只是扫了对方一眼，什么病不用把脉就知道：“可以。”
“你是中医，应该会把脉吧？”利坤说着，就把自己的手伸过来，让他来把脉。
张汉水莞尔一笑，不但没有伸手给他把脉，而是双手环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嗯？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敢给自己把脉吗？
利坤提示道：“张医生，请帮我把把脉？”
张汉水摇摇头：“不用，我已经诊断出你哪里不舒服。”
嗯？
连脉都没把，就看出自己的病，我咋这么不相信呢？
利坤充满怀疑：“小张，不是要把过脉才能诊断出来吗？”
“中医四诊，望、闻、问、切，我用的是望诊，只需要用双眼观望你的情况，就能诊断出来。”
嗯？
有这么厉害的吗？
利坤若有所思起来，不知道真假：“那你说说，我是什么病？”
张汉水摸了摸下巴：“尿急、尿频、尿不尽和排尿困难、尿痛、甚至是出现过血尿对不对？”
啊！
全对！
利坤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医术会如此好，一眼就看出自己得什么病。
还都对了！
这是巧合？还是猜测？又或者是真的医术了得。
虽然还年轻，但名师出高徒，可能是他老师医术了得，才会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
“那小张，我这个病是怎么引起的？”
“您这么问，应该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吧？”张汉水认真的问道。
嗯？
这都知道！
看来自己什么都瞒不了他。
“嗯，没去看过，最近有些忙，打算过些日子去检查看看。”利坤坦白道。
这一点，他倒没有撒谎，说的是实话。
又问：“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病引起的？”
“有些严重。”张汉水有些严肃道。
嗯？
难道是大病？
利坤有些害怕起来，没有人不怕死，他更舍不得死：“你说？”
“膀胱癌。”
啊。。。
利坤吓了一跳，不是炎，而是癌，这可不只是严重，而且非常严重：“早期、还是晚期？”
“早期。”张汉水如实道。
“早期，早期，早期是不是还有的治？”利坤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患癌的事实。
“理论上是的。”这种事情，张汉水也不想说死，但一般情况下来说，是可以治愈。
“但也不是100，还是要看治疗效果的。”
“那……那您呢？有没有治疗的方法？”利坤是真的怕了。
虽然还是早期，但毕竟不是一般的病，而是癌，万一治不好，或治疗效果不理想，病变等情况，再复发可咋办？
利坤越想越害怕，既然眼前的年轻人一眼就能诊断出自己得什么病，医术不会太差，也许会有治愈方法。
“嗯，我确实能治这种病。”张汉水回道。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是不会说这句话的。
说能治好，肯定能治好，主要是看对方能不能相信自己的医术。
“好，太好了！”利坤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能治好，就不用受病痛折磨的苦。
他没法子，只能在医院治疗。
问题是，他现在对于张汉水的医术还是不太信任。
这一点，张汉水是看的出来的。
有一点，对方还不相信自己的话，为了证明自己的诊断无误，还是要让他自己去检查一下才行。
“这样，你明天还是后天抽空去趟医院先做个检查，看看诊断结果与我的诊断结果有没有差错。”
“如果没有，您相信我的话也可以找我帮你治。不相信我，也可以在医院接受治疗，这是你的自由。”
“那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利坤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也是这样想的，要去医院复查一下才放心。
“半小时到了。”张汉水起身，就向利舞的卧室而去。
嗯？
半个小时？
干嘛去？
利坤有些不放心，紧随其后，跟在他的后面。
砰砰砰，卧室里面，利舞和母亲陈静静正聊着天儿，就听到外面房门敲响。
“谁？”小保姆忙问了句。
走向房门。
“我，半小时已到，利小姐该取针。”
“妈，是张医生。”利舞道。
陈静静点点头，看了看女儿胸前，心情有些复杂：“小包，开门吧？”
“嗯。”小保姆应声，开门，只见门外不止有张汉水，还有利坤。
忙道：“先生，大小姐她没穿衣服，您先别进来。”
哦哦，利坤点点头，立在门口没进去，却见张汉水走进去，忙不悦的拉住他道：“小张，舞舞没穿衣服，你不能进。”
“先生，他可以进去。”小保姆道。
“他是男的，不应该回避吗？你这小丫头，是不是昏了头，想让他占舞舞的便宜？”利坤怪罪道。
小保姆在心里大喊冤枉：“不是先生！张医生给大小姐施针时，就没穿衣，现在取针要他才能取，而且银针还在大小姐身上，不取完针小姐无法穿衣。”
哦。
利坤这才反应过来，真的误会了小保姆，只是心里一时过不了这个坎，便宜全被这小子占了去，有些幽怨的看着他，恨不得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掐死他得了：
“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