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
很有意思。
水哥竟然把她当小保姆。
“哈哈，你一定想不到她的身份。”
独孤傲雪故作神秘道。
张汉水：“？”
“小姬不但不是小保姆，还是我姑奶奶女儿的女儿，她的外孙女。”
原来如此！
“如此说来，千老还有一个小女儿？”
“有，他有一儿一女，儿子你也见过，就是真真他爸千震，小女儿就是小姬妈，但已不在人世。”
“走了？”
“嗯，出车祸走的。”
“那她爸呢？”
“夫妻俩是一起出车祸，所以她现在没有父母。”独孤傲雪有些可惜的道。
张汉水点点头，原来侯姬是千十的外孙女，能有三千万也就符合逻辑：“哦！我还以为她是小保姆。”
独孤傲雪摊摊双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想到什么：“小姬的喉咙恶性肿瘤，你真能治好？”
“医者仁心，我一直都追求实事求是，说能那肯定能，不能我绝对不会说能。”
对于他的话，她还是比较信任的，毕竟她姑奶奶就是他治好的，对于他的实力也是非常肯定。
“水哥，你的医术这么厉害，要不要收个徒弟？”独孤傲雪说完，脸蛋儿不禁羞涩起来。
关键是他医术太好，她也想和他学个一招半式，只要他肯教，以后自己的医术也能更上一层楼。
“咋，你家有人想学中医？”张汉水问道。
也注意到她羞涩的小模样儿，只是不知道是天然红，还是后天红。
嗯？
自己哪是这个意思！
一时不知道该咋的继续这个话题。
“那个……，别误会，不是我家亲戚！”
“朋友？还是同学？”
嗯？
独孤傲雪接不住，一点都接不住：“也不是！”
“那是谁？”张汉水就这样看着她。
她的脸蛋儿也更红。
“是，是，是……是我自己，我自己想和你学，水哥，求求你收我为徒吧？”终于，独孤傲雪吐出自己心里的话。
什么叫不吐不快，这就是。
有些事情，一时难以开口。
开口之后，才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开口。
反正话已经说了，答不答应就是对方一句话的事情。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独孤傲雪在心里建设自己的防御塔。
想是这样想，但还是挺紧张的，怕他不同意。
“雪儿，你是不是医科大学毕业的？”
“是，咋了？”
“既然是，干嘛又要找我学医，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嗯？
咋会多此一举？
活到老，学到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中医，我想和你学中医。”
嗯？
张汉水寻思了一下，有些秘密是不能告诉她的，特别是关于空间和传承医经的事情。
“为啥？”
“想和你一样，成为了不起的医师。”
“了不起吗？但我现在也是个无名之辈，没有你说的那么了不起吧？”
其实就是不想教！
独孤傲雪没有马上接话，不能轻易回答，必须好好接住他的话，这是能不能顺利拜他为师的关键。
另外一点，无名之辈不无名之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医术精湛，能治好疑难杂症，这才是重点。
“在我看来，你就是很了不起。”
她带着肯定的道。
有些事情，还是要和她说清楚的。
医术是有，但能不能传，这是一个问题。
想不想传她，那就是另一回事。
至少，医经里面的那门气门功法，自己是不愿意轻易传人的。
传承“医经”里面的九九八十一层气门功法与九九八十一针针灸术+九九八十一段按摩术，外加药物治疗，才能互相相辅相成。
气门功法辅助针灸术，二者合一，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才能立竿见影，治好病，否则单学九九八十一针的针灸术，不学九九八十一层的气门功法，治疗效果完全就是两回事。
同样九九八十一层的气门功法辅助九九八十一段的按摩术，治疗起来才能立竿见影。
单学针灸与按摩，没有气门功法辅助，对病人的治疗有是有用，但没有自己那么夸张。
这九九八十一层的气门功法，自己也是不会外传的，就算真收徒，也不会传。
这是独家机密，如果泄露风声，说不定会被有心人盯上，抓去切片研究就不好了。
张汉水莞尔一笑：“说句实话，就算你和我学，也不可能达到我这种水平的。”
“为啥？我很认真的，也会努力学习，你要相信我？”
独孤傲雪没听懂，完全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算了，还是和她说明白一些。
张汉水也不想让美女失望，关键是这件事情不能心软，不到逼不得已，也不能传：“雪儿，我的意思不是说你认不认真的问题。”
“也不是说你笨，学不好，关键是有些秘术，是不能轻易传人。就算你拜我为师，这些秘术我也不能轻易传你。”
“那样子，就算你拜我为师，你的医术也不能达到我这种水平，知道吗？”
原来是这样啊！
我还以为他怕自己学不好。
不过也正常，自己和他无缘无故的，加上这次，不过两面之缘，就想让人家把真传传给自己，这咋可能？
所以她心里也没什么不平衡的。
“只能说，有些东西不能传给你，你和我学，也学不到我这般。”
“我知道，留一手，这个我懂！”独孤傲雪突然领悟道。
嗯？？？
张汉水是真服了她了，但她说的留一手，也是事实，无法反驳。
毕竟这门九九八十一层的气门功法是自己所学，如果她真拜师，自己没全倾囊相授，说是留了一手没交也不过份。
“这和留不留一手，没啥关系，主要是我懂的东西比较全面，比如针灸、按摩、诊断、识药、配药、制药等等，算是一大类。”
“所以你要学针灸、按摩、还是识药、配药、制药呢？”
“如果可以，我都想，你看如何？”独孤傲雪有些不知足的道。
张汉水：“……”
“当然，教不教，教多少，那就是老师说了算，我没意见。”独孤傲雪补充道。
也明白一个事实，教多少，不在于自己，而取决于教之人，自己能学多少，取决于自己，也不贪。
最起码，以他的医术精湛，自己就是和他学点皮毛，日后在医师这条路上也不可小觑。
独孤傲雪寻思了一下，明白他话里的言外之意：“所以水哥，无论你能教我多少，那都是你的自由，不用被道德绑架，因为这是你的，你有权力选择自己决定的事情，而不需要被外界影响自己的决定。”
话是这么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心态也是会变。
对于收徒这件事情，张汉水目前还没想过，也许日后会有，也会倾囊相授，但那是以后。
“求求你水哥，你就收下我，只要你收下我，让我学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挑的。”独孤傲雪见他不愿意收徒，又求道。
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这个师拜定了，哪怕他不收，也得拜，实在不行，就软磨硬泡，直到他接受自己为止。
嗯，加油！
自己能成功的。
独孤傲雪在心里面为自己打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