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有些紧张,不知道他要怎么治?
疼不疼?
一般来说,治牙疼都是非常疼的。
除非打麻药。
张汉水没有多说,用手指在她的疼痛处按了按,才取出一针消毒,扎入其中。
“嗯,好了!”
嗯?
这么快的吗?
莫兰有些反应不过来。
侯姬、许珍也是一脸懵逼,只一针下去就好了?
咦?
突然,莫兰就发觉自己牙齿疼痛点麻麻痒痒,暖洋洋的,正在慢慢缓解,血液疏通起来,疼痛好像拿走一样。
摸了摸右脸,肿起处也慢慢消散下去,发炎、热肿感也在消失。
用舌尖舔了舔牙龈肿痛的地方,那个肿包也消下去,平整下来,恢复如初。
哇!
莫兰心中无比震撼,汉水的医术是真的了不起,真就一针药到病除。
“好了,我的疼痛好了!”她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分享出来。
哇,许珍、侯姬喜出望外,既然她已经治好,治好自己信心也更大。
张汉水又扫向另外两个保姆:“许珍,你先来。”
“嗯嗯。”许珍非常高兴上前,又忐忑不安,怕他的诊断之后,自己得了什么大病不好治,又要不少钱来治。
有可能,治疗的费用是自己承担不起的。
“你的病,只需要按摩一下就可以。”
许珍赶紧上前,听到这么轻松就能好,只是又怀疑,又相信,希望他真的能治好自己。
“外衣脱了,背朝上躺下。”
听了他的指示,许珍马上就脱去外衣,张汉水把一块布贴在地上,让她背朝天趴在上面。
“双手放两边或前面,因为我是用双脚按摩,必须躺平。”张汉水又提示道。
嗯嗯,许珍躺好,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治疗。
又忐忑,又期待。
张汉水马上诊断,踩在许珍背上,开始展现自己脚底按摩。
一脚下去,许珍立即感觉到效果,麻麻痒痒,暖洋洋。
舒服。
十分钟后。
许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舒服的。
“可以了。”张汉水马上收住脚。
好了就可以,不需要太多,只要好了就好。
许珍躺在地上应了声,舍不得起身,如果可以,希望他继续按摩下去。
只是太短,十分钟就过去了,但又不好强求,也强求不来,也就罢休。
但却不愿意起身。
明明已经好了,却是意犹未尽,虽然不能让他继续,回味回味,总可以吧。
张汉水不再去看她,目光落到最后一个女子身上:“你的喉咙痛有多久?”
“有些日子了!”侯姬回道。
声音很小,这是她喉咙痛,不敢大声说话。
“过来,我先诊断诊断,才好对症下药。”张汉水道。
没有说能治。
也没有说不能治。
侯姬无比忐忑不安,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
主要是她的喉咙痛不是一时半会起来的,吃药、打针也没治好,怕是成了什么大病,当然害怕。
待侯姬靠近,张汉水就开始给她诊断,随之道:“嗯,非常严重。”
她一听,脸色立即黯淡,怕治不好,以后可就毁了。
她才二十出头,还很年轻,如果就因为一场病断送未来,她是非常不甘心。
“肿瘤,且是喉咙恶性肿瘤,不好治。”
啊,侯姬直接吓得花容失色,直接破防,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胡妈、许珍和莫兰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没想到会这么的严重。
要是一般的喉咙痛还好,但是是肿瘤,还是恶性,那就不能轻视。
“汉水,你的医术这么好,像小姬这种情况,是不是有办法治好?”胡妈问道。
几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希望他有办法。
毕竟连植物人都能治好,她们希望这个病也能治的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侯姬才二十出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也是刚成熟不久,遇到这种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害怕才是真。
男人没有回答,沉默之中。
最怕空气突然停止。
怕他说不,没办法。
“水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好吗?”侯姬突然跪地,求救起来。
张汉水正在寻思治疗方案,被她一跪,才清醒过来,忙把她从地上拉起:“恶性虽然难治,但也不是没治,你不必如此,先躺下来?”
她马上松了口气,只要能治,就有希望。
“胡妈,我先给你把针取出来。”张汉水走向她,从她腰上取下针。
嗯,真舒服,针取完,胡妈那是一身轻松,腰也不疼,五十岁的人,像是二十岁的腰一样。
“汉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胡妈开心的问道。
张汉水莞尔一笑:“医者仁心,您开心就好。”
“WX扫一扫?”
张汉水取出手机,就给她扫。
这一关,是避免不了的。
凡是被他治过的人,都喜欢扫一扫他的WX。
“您已到账100000元整!”
张汉水:“胡妈,一百就行,您这多了多少倍?”
嘿嘿,胡妈却是露出一脸狡猾的笑容:“没事,没事,就算是提前消费,下次有需要,我再找你也一样。”
“而且我作为副管家,月入十万,年入百万,这十万块钱也就我一个月工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胡妈补充道。
张汉水还能说什么,以后再补偿她就好。
“我的针能取吗?”莫兰问道。
上前,把脸凑过来。
她只扎了一针,张汉水一伸手,便帮她把针取下。
“嗯,不疼,一点都不疼,水哥,让我咋感谢你才好?”莫兰有些调皮,眨眨眼睛问道。
张汉水选择无视,走向侯姬,给他治疗。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莫兰不好开玩笑,工资也没胡妈那么高,十万是给不起的。
“多少钱?”
“十块钱。”
这么少?
莫兰很惊讶,扫了扫她的WX,直接给他转了五百块。
要十块,给五百,奇怪不奇怪。
侯姬还在恐惧之中,担心自己这种病治不好,会怎么样?
张汉水已经取出银针:“放松,我要开始给你施针。”
嗯嗯,她应了两声,就眼泪汪汪的望着男人,心里紧张,他要怎么治疗,疼不疼?
一针下去。
她没有感觉到疼,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种别样的感觉,已经舒服起来。
然后是一针一针又一针。
十分钟后,连扎六六三十六针。
张汉水才收手。
侯姬已经露出惊讶之色,自己刚才的喉咙痛非常难受,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现在麻麻痒痒的,一股暖意游走于喉咙处,不但不疼,还舒服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