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水,咱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就和叔说,客气就见外了不是?”林大山非常豪爽的道。
张汉水点点头,扫了招弟十姐妹一眼,这才缓缓道来:“我山上的小木屋太小,招弟她们十姐妹不够住,我想采些山上的木头再盖一间大点的小木屋,您看咋样?”
林大山连忙笑道:“汉水呀汉水,我当多大个事,就这点事,你为村里人做的贡献还少吗?”
“没有你昨天送下山的那头野猪分给大家肉,今天中秋节村里人都吃不上肉。”
“就砍些木头建房子,没人会说你什么,你尽管砍,更何况你还是做好事,肯收留十姐妹,帮她们建房子,我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那就好!”既然林大山已经同意了,张汉水打算明天就开始建木屋。
又扫向九叔:“师父,建小木屋的事情可能要麻烦您一下,您看如何?”
九叔闻言脸色立即拉的老长:“徒弟有事,我这个当师父的能不帮忙吗?”
“什么时候开始,你一句话?”
“明天。”张汉水笑道。
原本以为师父突然黑下脸来是不答应,不想是假装生气,也是乐了。
“可以。”九叔一口答应道。
坐在小桌的招弟十姐妹听到张汉水要出资给她们建房子住,吃着吃着,一个个热泪盈眶,眼泪汪汪的止不住的往碗中掉落。
有了房子,她们就能安稳住下,在家里有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家。
十姐妹对张汉水的好感,更加爆棚。
一个时辰后。
中秋节的这顿晚餐终于到了结尾,桌上的美食也被众人一扫而光。
大家酒足饭饱,各自摸着肚皮打饱嗝,心满意足。
此时天也黑了,月亮也出来了,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十五的月亮正当圆,普照黑夜的星空和大地,让黑夜都跟着明亮起来。
林大山、凤丫、李寡妇、九叔和所有人今晚都没有回家,留下来一起赏月。
张汉水直接拿出十几种月饼,水果以柚子为主,泡上茶,三十个人一起围坐在院子里头,一起吃月饼,一起聊天,一起赏月到天亮。
天亮之后,他们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当然,刘大妮三姐妹、九叔没有走。
大妮她们路太远,离家几十里地,张汉水留她们多住些日子。
九叔要留下来建小木屋,所以这些日子吃喝都会在山上,一直到把小木屋建起来为止。
建小木屋,主要材料就是木材,山上大把,吃完早餐,张汉水拿起斧头就出门伐木。
招弟和引弟姐妹几个紧随其后,一起去帮忙,把伐好的木头扛回给九叔加工成材料。
就这样,张汉水和招弟几个姐妹一起合作,加上九叔,一起开始建小木屋。
第三天,林大山带着村里面的男女老少一起上山帮忙建小木屋。
人多力量大,一个礼拜之内,张汉水院子里面就建成了三间小木屋。
终于,招弟十姐妹在林家沟也有了自己的房子,可以安稳的住下来,有自己的房子和家。
小木屋建成,安顿好十姐妹,大功告成。
而村子里面,也开始了农忙,秋收,要忙好一阵子。
翌日。
张汉水把上次酿造的猴儿酒出出来,发酵时间足够,打开酒缸,酒香扑鼻而来,弥漫了整个院子,香飘四溢。
这批发酵出来的猴儿酒,出的比上次多的多,共出酒一百五十斤,每瓶装一斤,一共装了一百五十瓶。
凌晨两点多。
张汉水一觉醒来,打算去那边待些时日。
“戒指,戒指,带我去那边吧戒指?”
……
天丽医院。
“兰医生,DNA匹配如何?”
一间医生办公室内,吴丽向男医生询问道。
兰多多取出检测报告,交到了她的手中:“男孩,已经五个月大,与赵公子的DNA相似度已经达到999以上,差不多100,所以这个孩子是赵公子的无疑。”
吴丽听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是我……是我……是我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孙子!”
“造孽啊!立天现在无了生育能力,好不容易有个孙子,却被自己一手害死,我该如何面对立天?”
三天后。
“三叔,我们去哪里?”
“老爷子找你。”
“老爷子?”张汉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真真的爷爷。”三叔回道。
张汉水恍然大悟,虽然不知道老爷子找自己干什么,却没有多问。
如果三叔想说,估计不用他问,他已经说了。
“汉水,那种猴儿酒还有没有?”突然,三叔转移话题,聊到了酒的事情上。
“有。”张汉水不用怀疑,他应该是喝过了猴儿酒,非常喜欢也想买一点。
至于他在哪里喝的,不用多想就知道,千震他们有猴儿酒,自然是他给三叔品尝的。
“卖我一些?”三叔一脸期盼的道。
“可以,有时间我就给您送过来。”
三叔大喜,没想他这么给自己面子,好感度直接爆棚。
“到了!”
“万鼎庄园?”张汉水没想到,千真真的爷爷是住在这里面。
这里面的房子,起码上百亿,不是一般的富豪住的起的。
不用怀疑,在千家,老爷子才是最有钱的那个。
三叔笑而不语。
“童童,下车。”张汉水和女儿一起下车,跟在三叔的身后向里头走去。
“粑粑,这个小区咋建在山上?”童童望着这个庄园小区,直接建在一座山上,也是好奇。
“嗯,这是庄园,建在山上是为了环境好,依山傍水,打开门就能欣赏到自然风光。”
张汉水解释了一下,也是猜测。
究竟为何,只有开发商才知道。
哦哦,小不点点点头,似懂非懂。
“汉水,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真真的爷爷。”
“十哥,他就是张汉水,那位小女孩,是汉水的闺女。”
三叔互相介绍道。
“您好!”张汉水打了声招呼,一边打量起面前的老者。
千十没有说话,也在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童童看看粑粑,又看看千十,不知道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出奇的安静。
也许是她觉得气氛不对,也许是不习惯这里,或怕眼前的老者,才不敢吭声的。
见老人不搭话,张汉水便没有多言,干坐着等他开“金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