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现在是不怎么管事了。”
褚建文提醒道：“但是我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销售经理，赵总要做调整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别忘了青橙科技姓赵。”
石振业：· · · · · ·
“老褚，你还能不能好好聊天？我是那个意思吗？”
说完，他又散了支烟：“只是，我是销售经理嘛，提前知会一声，象征性询问几句不是很正常吗。”
“毕竟那么大的调整。”
石振业点火，褚建文拍了拍他的手，深吸一口：“你是看钟总和他们一个个谈话吧？”
“钟总先谈，你后谈？”
“钟总才是聪明人，真正的了解赵总。”
褚建文又笑了笑：“他们以前都会先找你，你在猜钟总和他们谈什么。”
“哎。”
石振业愣了愣，叹口气摇摇头：“郭厂长，安俊龙，还是有关系好啊。”
“是你做的太过分了。”
褚建文没好气说道。
“什么？”
“你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李慧是什么人？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是安小姐的人，赵总让她去的西南地区。”
“结果呢？”
“灰头土脸的回来，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斗得赢你这只老狐狸。”
褚建文称呼李慧小姑娘没什么问题。
用他们的话来说，你吃的饭还没我吃的盐多。
“你好歹漏点破绽给她，撸几个人下来，这样大家都面上好看。”
“现在好了。”
“你一点面子也不给，把销售部经营的那么‘好’，好到滴水不漏，赵总直接动手了，替安小姐找回面子。”
石振业：· · · · · ·
“我没想那么深。”
“你有没有想那么深不重要，反正李慧被你弄得灰头土脸，反正安小姐的弟弟成了大区域经理。”
其实安惜梦和李慧没想那么多，李慧只觉得自己工作能力欠缺。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有公司的这些“高层”才看透，不然为什么他们是高层，职场不是那么好混的，直到公布安俊龙成为东北区域经理，其他人才“想起”安惜梦。
“安律师还是那个安小姐啊。”
这是集团公司所有人的心声。
“弟弟，闺蜜吹吹枕头风，啧啧啧。”
她们以为是安惜梦对赵楚昀吹了枕头风。
刘欣高兴坏了。
“哼，也不想想我们是谁的人，石振业那老家伙欺人太甚！”
李慧笑了笑，苦笑，没吱声。
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行。
至于刘欣说什么，根本就不用往心里去，她一向帮亲不帮理。
“李慧你别急，你的工作岗位楚昀上次说要想想。”
刘欣一边和安惜梦发信息一边说道：“楚昀又出差了，估计还没有合适的岗位。”
赵楚昀去了沪市，从复大医院出来，又去了上交大医学院的一个实验室。
去医院杨晨他们只能在外面等着，由朱美婷和姚静娴陪着，不过去实验室朱美婷和姚静娴也只能在门外等着。
实验室只有两个人。
“赵总· · · · ”
一个白大褂医生欲言又止：“你的细胞活性本来，我们人体每天有700亿个细胞死亡，也同时有大约700亿个细胞产生。”
“而细胞是由蛋白质构成和控制的，细胞的凋亡只有一个原因，蛋白质变质，所以年纪大的人容易有各种病。”
“比如血管蛋白质老化，损伤就会得高血压，脑中风，脑梗”
“脑神经细胞蛋白质老化，损伤就容易得老年痴呆症。”
“脑梗？老年痴呆！？”
赵楚昀想起自己精神状态不太好，吓了一大跳：“你是说我？”
“不是，不是！”
医生连忙解释：“我只是举例，赵总，你暂时没这个迹象，起码我目前观察· · · ”
“李医生，你还是说简单点。”
赵楚昀摆手打断李医生的话。
“衰老，就是你体内每天死亡的细胞，开始远远超过新生的细胞了。”
李医生也很奇怪，赵总明明才27岁不到28岁啊，太不科学了。
“现在呢？”
赵楚昀又问。
“像4,50岁的人。”
李医生简短又含蓄答道。
“有加速现象吗？”
这才是赵楚昀最担心的，从发现自己第一根白头发开始。
“还要观察。”
李医生也不确定，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例，如果不是赵楚昀下了封口令，他都想成立一个课题了。
“辛苦了。”
赵楚昀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眼李医生。
“赵总，你放心，出我口入你耳，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李医生吓了一激灵，举手发誓，那是杀人的眼神。
赵楚昀是给了一大笔钱，但李医生保证只要自己敢吐露一个字，那不仅是自己，家人没一个想活全的。
“与这道疤有关系吗？”
赵楚昀撩起衣服，露出背上蜈蚣一样的疤痕。
“不确定。”
李医生摇头：“不过这处的细胞确实有点不一样，年纪大点？”
“有长生不老药吗？”
赵楚昀还有心情开个玩笑。
“赵总，你说笑了。”
李医生陪笑，心想偷天之功，难道赵总要英年早逝？世界果然是均衡的，给了你商业奇才就夺了你寿元。
他想起了苹果创始人，乔布斯。
“智能手机玩不得啊，有点邪乎。”
乔布斯的病不是什么秘密，李医生肯定知道，赵楚昀还知道他是11年没的，也就是没几个月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赵楚昀从实验室出来，李医生提了很多聊胜于无的保健药给姚静娴，叮嘱怎么服用。
戴上口罩从医院出来，赵楚昀指着一个垃圾桶。
“扔了吧。”
“赵总？”
姚静娴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是别的指令肯定照办。
赵楚昀招手问道：“房子和地买好了吗？”
“老板，买好了，房子正在改建。”
朱美婷和姚静娴对视一眼，她们不明白赵楚昀为什么突然要在瑞丽买地买房子，对面就是缅D，而不是郡沙和羊城。
哪怕是小镇也可以理解，衣锦还乡嘛，买地修个大豪宅也算是光宗耀祖。
最关键的是，悄摸摸的像是要“隐居？”
赵楚昀没有着急上车离开，他双手撑着拐杖抬头看医院，过了好一会才问朱美婷。
“美婷姐，你跟我出差几天了，大哥不会说什么吧？”
“老板，他不会的。”
朱美婷猛摇头：“我们说好了，他不会像以前那样打电话给我，再说玲玲也上大学了。”
美婷姐以为赵楚昀又要让她提前回郡沙，来医院赵楚昀没让张颖陪同，杨晨他们没上楼也下了封口令。
公司所有人都以为赵楚昀是因为工作在外地出差。
包括林溪语、安惜梦和陈初夏。
如果时间长点，安惜梦和陈初夏会以为赵楚昀在羊城，而林溪语又以为赵楚昀在郡沙。
赵楚昀点了点头：“走吧。”
一声令下，朱美婷赶紧上前搀扶赵楚昀，姚静娴缩回了手。
杨晨拉开车门守在车旁，他的腰间随时别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