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就对了,吴云小子,你放心吧跟着小寒你不会吃亏的,反正你迟早也要接触念力修行,趁这个机会跟在古寒身边对你的好处……”徐正国笑呵呵地说道,此刻也算是给了吴云一个台阶下。
“念力?”吴云在加入华盾之前对这种力量也有所耳闻,不过没有确切的了解,所以陡然从徐正国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激动起来。
“等你通过考核,华盾里自然会有让你修行的念力功法,不过能不能成气候,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华天胥顿了顿说道。
古寒因为有无界念力卷的存在所以加入华盾后并没有关注这也方面的事情,但从华天胥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得知,华盾里并不全是自己修行的念力行者。
还有很多诸如吴云一类从军中选拔出来,然后加以培养,至于能不能修行出念力那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能够通过层层选拔,从军中脱颖而出的人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念力天赋强不强不重要,即便是用资源堆砌也能堆出一个念力行者来,何况军中出来的念力行者,比起普通散修更容易控制,对国家而言更加有利。
“对了,古寒你小子要是有兴趣,我让徐虎也跟着你历练一下。”徐正国此刻也起了心思,徐虎虽然和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可在特种部队里也算是个老人了,这么长的时间徐正国还是很喜欢那个憨厚的傻小子的。
“行。”古寒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苦笑,已经收了一个再收一个也无妨,何况徐虎皮糙肉厚的,以后遇到点什么事也能抗在前面。
“那行,你答应就好,我通知徐虎一声。”徐正国此刻心底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嘿嘿,徐爷爷,华爷爷,你们看要不把我也算上,我现在整天带一帮新兵蛋子多没意思?”李庆年满脸委屈的看向两人。
“哼,这件事没得商量,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还能看着点你,不然就你这咋咋呼呼的性子出去让人打死都没人知道!”徐正国狠狠地瞪了李庆年一眼,果断拒绝到。
“小李啊,不是华爷爷多嘴,这军营哪里不好,那么多同龄人陪你?而且安全问题那是没的说,你要是出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老徐怎么向你死去的爷爷交代?”华天胥和稀泥道。
“……”李庆年。
其实李庆年心底也知道,两个老头子不让自己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的性格罢了。
几年前在帝都,李庆年也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整个帝都许多有军方背景的混小子都是跟着自己混的。
帝都当时也有一些高官富商的子女在帝都拉帮结派,当时正好和李庆年他们起了冲突。
当时无论是华天胥还是徐正国都没有在意,在他们看来那些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最多叫点人打打群架什么的。
年轻人都有年少气盛的时候,无聊的时候约约架派遣下负面情绪,发泄下内心的戾气也不错。
华天胥和徐正国还有李庆年死去的爷爷都是尸山血海走出来的,年轻打架小事,只要你们打赢了,我们给你撑腰,在帝都比起背景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李庆年的。
至于打输了,别回来,什么时候把场子找回来了在进家门!
当时李庆年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带着一帮军区大院走出来的小子,正面怼上了那帮官二代富二代,当时对面一看一帮半大小子,虽然知道他们的身份可谁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就约好了晚上带着人干仗。
晚上的时候
对面豪车云集,一大帮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拎着棍棒下了车,为首的那个,靠在车身上嘴里垫着香烟,怀里搂着美女,看了对面一群混小子,看着李庆年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当然对面也还是有点分寸的,都知道李庆年他们的背景只是打算教训他一下,并没有伤人的打算,不然的话,也不会只是棍棒这样简单。
李庆年看着对面轻蔑的目光也急眼了,在对面惊恐的目光中,掏出了了军刺,直接冲进人群中,更让人惊讶的是,他身后几十个半大小子也从怀里掏出了军刺,跟着他冲了上来。
说到底,李庆年本来就是个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主,打起架来硬是不要命的往前冲,对面也被激起了怒气,左右不过是几十个半打小子还能反了天不成?
棍棒加身,李庆年也是被打蒙了,不过这小子能抗啊,回过神来,猩红的双眼盯着带头的那个青年,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今天非得弄死他不可,老子从小到大还没被这样人打过!
扛着雨点般落下的棍棒,李庆年毫不忌讳发疯似的往前冲,扑倒带头青年身上,直接捅了下去!看着青年男子口里吐出鲜血,李庆年并没有停手,继续拔出军刺,然后……
青年不出意外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对面的人群见到领头大哥死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本想放两句狠话,让这小子知道后果,可李庆年粘满鲜血的军刺一挥,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挑衅的看了众人一眼。
对面也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何况眼前这个狠人……没过一会憋回了所有的话,化作鸟兽散去。
李庆年倒也没有逃走,先是招呼自己的小弟先行离去,这事自己可以抗,但是他们扛不住,何必去给他们家里带来麻烦?
人走后,李庆年大大咧咧的往尸体旁一坐,点燃一支烟慢悠悠的在尸体旁抽了起来,当然手有些发抖,毕竟是第一次杀人……
想一想还是有些后怕的,不过自己没事就行。至于地上倒着的这个主,哼,谁叫你不长眼,惹到小爷我了。
抽完烟,李庆年掏出手机给自己老爹打了个电话平静的讲完今晚发生的事情,后来又觉得不妥又给徐正国打了个电话。
没有理会电话对面暴跳如雷的两人,随手扔掉手机,静静地等着警察的到来,至于后面的事自然会有人给他处理。
事情已经发生了,在生气也得给这混小子擦屁股,总不能看着这小子去给人家陪葬吧,怎么说自己和他死去的爷爷也是过命的交情。
事情发生后,整个帝都的警局都震惊了,事情发生后,徐正国深之不管情况怎么样人不能被带走,一旦李庆年落到了对面的手里不死也得拖一层皮。
死的那个青年,他老子在帝都的关系网也不浅,出事后那些魂淡虽然跑了但是也没忘记通知他老子一声。
当即他也顾不得李庆年的身份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何况自己这个年纪几乎不可能在养育子嗣了,这相当于绝了他的后,当即就联系了自己的老友,帝都警察局局长,以及一切动用的上的能量。
当徐正国和李庆年他老爹赶到的时候,呼啸的警车堵满了整条街道,数百名警察将李庆年团团围住,但也不敢轻易动手,一旦出了点差错出来顶锅的就是自己,所以只好紧张的等着大人物的到来。
当时徐正国硬是独自一人从警察堆里,把李庆年拉了出来,数百名持枪的警察或许至今都忘不了李庆年临走时那嚣张的背影,一个烟头稳稳的落在了死去青年的上身。
拦路的警察局局长,被徐正国一个大耳环扇得头晕眼花,可看着他肩上的五颗金光,他选择了沉默,甚至连一点怨恨都不敢在这个老人面前露出。
惹不起啊!
至于后面的事情,去他娘的,反正老子尽力了!
事后,徐正国联系了几位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家伙联手把这件事强行压了下来!对方也是副部级,可最终也无奈咽下这口气。
或许有人会问一个为国家出生入死的上将能干出这种事情?可现实确实是这样,徐正国本就是个护犊子的人,加上自己没有子嗣,他是真的把李庆年当做自己的亲孙子看待。
从哪之后李庆年就被禁足了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李庆年他老爹亲自将他送到了徐正国这里,自己是管不下了,还是送入军队里教育下吧,所以这几年李庆年就给徐正国干起了警卫员,几乎都没怎么单独出去过,这次一听有机会可以和古寒一起出去,自然激动不已。
可换来的还是无情的拒绝……
其他的都好就怕狗改不了吃屎,离远了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是鞭长莫及啊。
“徐爷爷,给个面子嘛,这这么多人,你就让我出去玩几天嘛,整天待在军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都快憋屈死了!”李庆年继续装可怜。
“没得商量,在你性子改过来之前,这事你想不都要想!”徐正国继续板着脸。
“徐爷爷,这几个月带新兵蛋子,我已经改了很多了,你是不知道那些家伙笨得要死,换做我当年的脾气早就用皮带抽上去了。”
“离开帝都是不可能的,不过送送小寒倒是可以的!”徐正国想了想也对,把李庆年关在军营里几年了,也是时候放他出去透透风,关久了容易出毛病,何况有古寒在身边但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
“呜呜,徐爷爷!”李庆年做出夸张的表情,眼眶中微微有些红肿。
就像养狗一样,不能天天关在家里,总得拉出去溜溜。
李庆年作为一天被关了几年的狗,某一天突然得知自己可以出去了!
那种撒欢似的……
才能充分表现出李庆年此刻的心情。
古寒自然是不知道这些隐情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李庆年,心想不就出去一趟至于这么激动吗?
“寒哥,你什么时候走啊?”李庆年迫不及待的问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焦急。
“呃……明天一早吧,现在都这么晚了,况且我机票都还没订。”古寒一时有些语塞,不过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回答道。
“寒哥,到时候出去了,要不在在帝都玩几天,帝都里我知道有几个私人会所,里面的小姐姐可漂亮了,我给你讲,那个腿啊,白得就像是纸一样,而且屁股翘得那叫一个……什么制服诱惑,角色扮演都有,可带劲了!”李庆年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古寒耳边一脸猥琐的说道。
“我……,不好这一口。”古寒犹豫了一会想到家里还等着自己的晓沁果断的拒绝道,吃惯了满汉全席,哪有心思去品尝快餐?
虽然有句话叫家花哪有野花香,可你也得考虑两者之间的差距啊……
“寒哥……其实帝都里也有很多好吃的你都没来得及尝一尝,比如,全聚德的烤鸭,南北巷子的海底捞,你看……”李庆年继续死皮赖脸的求着古寒,说着说着自己嘴角倒是险些流出口水。
“等等!小子你刚才说什么?”老闲后知后觉的问道,看向李庆年的眼中带着莫名的光芒。
“我说什么了?海底捞,烤鸭……”李庆年有些不敢直视老闲的目光。
“不不不,上一句。”老闲摇了摇头。
“制服诱惑?角色扮演?”李庆年小声的说道。
“对喽!就是这个!”老闲一拍大腿确认道。
“……”李庆年,此刻心中居然有些感动,在他看来老闲年纪也不小了,而且面色肃穆不像是去那些地方的人,眼前的一切一定是为了帮助自己而装出来的!
“咳咳,小子你既然知道有这些地方,明天不如带我去体验一把。”老闲挤开古寒凑到李庆年耳边贼兮兮的说道。
“额,可是寒哥不答应啊。”下意识的瞥了古寒一眼。
“这个你放心,你先把地方安排好,古寒那边我解决。”老闲拍胸脯道。
其实从邮轮上身体的问题被治好后,老闲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特别是被古寒天天喂狗粮,心里早就不是滋味了。
目前还是先解决下生理问题再说,至于情感交流这个得慢慢来,急不得。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有伤风化?”
“咳咳,我们这是在安慰失足妇女,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为社会做出贡献。”老闲大义炳然的说道。
“行吧,寒哥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安排一下,我们今晚就走!”李庆年迫不及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