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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收徒和治疗付鹤年

    虽然心里有事,三个月之后就要与聂家进行比试,但是事情急不得,古寒打算在这段时间里先将老首长岳问山的腿疾给治好,毕竟谁也不忍心这样一个一心为国为民的人每天都处于疾病的折磨之中。

    在治疗岳问山的同时,古寒也想将付鹤年的绝症治好,不仅是因为他们方氏神针还养仰仗他开方便之门以发扬光大,还是因为付鹤年这个人让古寒很有好感,待人真挚又亲近,再加上付鹤年还想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儿拜他为师的信任,古寒觉得医治付鹤年的计划也得加快脚步了。

    那天晚上回去,古寒将许冲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然后给师父方士儒打电话。方士儒在得知了许冲的遭遇之后,以往这个沉稳的老人也不禁唏嘘落泪,但是心里解开了一个结,的确是很宽慰,虽然往事不能更改,但是至少他和他的父亲没有看走眼,信错人。

    许冲就在古寒这儿住下了,在取出了双手里的银针之后他的手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往的水平了,在古寒担心的眼神中他反而很豁达,反过来安慰古寒道:“你师叔的手虽然废了,但是脑子还没废,凭你师叔我的脑子,你觉得我不能从实践转为理论研究?”

    大概是觉得“理论研究”这个词儿有些奇怪,许冲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见许冲这么看得开,古寒也就将担心收了起来,但依旧在心里下决心,等自己的念力修炼到更高的水平,他一定要将许冲的手治好。

    他觉得任是许冲心里如何豁达,一个行医的医生再也不能拿起深爱的银针,心里一定会觉得失落。

    古寒又问了方士儒收徒的事情。

    方士儒在听了付茗珊的情况之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方氏神针收徒也没有那么多规矩,既然那个小姑娘这么有天赋,将她收作徒弟倒也无妨,但是你要谨记,在收徒之前一定要仔细考量徒弟的品行,我们做大夫的,能够救人于病痛苦难,也可以杀人于无形,区别皆在一念之间。”

    “放心吧师父。”古寒向方士儒保证。

    经过他的观察付茗珊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医学天才,更何况经过了付鹤年老先生的教导,她的品行很高洁。

    “那就好,”方士儒表示没有异议,只是嘱托古寒道:“为人师与为人徒是不同的两个境界,你收了徒弟之后,切记勿要误人子弟,要因材施教,倾囊相授。”

    古寒应了,在第二天的时候先去了付鹤年的家里,将好消息告诉了付鹤年和付茗珊二人。

    得知了这个消息,二人果然很高兴,付鹤年对付茗珊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拜师父!”

    付茗珊闻言麻溜地弯膝跪下,还未待古寒反应过来,便磕了三个响头。

    她心里没有一丝芥蒂,中医本就是注重师门传承的一脉,在想要拜古寒为师的时候她和爷爷心里便想到了这点。

    经过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之后,付茗珊早已经做好了磕头拜师的准备,等的就是古寒同意收她为徒的这一刻。

    倒是古寒被付茗珊这郑重的拜师给弄得浑身不自在,他想要将付茗珊扶起来,但付茗珊很是固执,将一盏茶举过头顶,铿锵有力地说道:“请师父喝茶!”

    古寒只好接过茶盏,喝了一口茶,赶紧将付茗珊托了起来,从口袋里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时候他不禁在心理庆幸昨天听了师叔许冲的话,在来付家之前挑选了一块质地上乘的玉石以备不时之需。

    “这下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付鹤年笑呵呵地看着付茗珊接过了玉佩,“小友,我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孙女儿,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

    “爷爷,”付茗珊听了付鹤年这类似于托孤的话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眶就有些发红了,“放心不下我您就陪着我啊,孙女儿以后给您养老。”

    古寒一听这对话,有些发懵,看来这两个人都没有将他说的可以治好付鹤年的话当真,心里不由得有些发笑。

    如今付茗珊也是他的徒弟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古寒也不忍心让付茗珊沉浸在伤心的情绪里,便对付鹤年说道:“付老,我现在可以正式为您治疗了,之前下针都是前期准备。”

    “师父?”那边付茗珊惊异地看着他。

    这个画面莫名有些熟悉,让古寒想起了之前他对许冲说可以脱离摄魂针的掌控的时候许冲的反应,他心里也理解,很耐心地说道:“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将老爷子治愈。”

    其实他心里百分百肯定自己能够治好付老爷子,说着九分不过是一种传统医术的习惯。这种情况下,病人都懂得医生的成竹在胸了。

    “好好好,”付鹤年连赞三声,“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小友有把握,那就今日吧。”

    于是几人移步屋内,付鹤年在榻上躺好。

    通过透视眼,古寒能够清楚地看到付鹤年脑内的肿瘤。那肿瘤长的位置的确刁钻,如果是手术的话,稍有不慎便会造成患者的死亡。用银针就不一样了,银针极细,比起开颅的手术刀钳子而言有了更多的和活动空间。

    古寒谨慎地在肿瘤所在的边缘扎了几针,封住了一些穴位。随后他开始在肿瘤上施针,因为透视眼和微观眼的缘故,他能够准确地避开一些神经,集中精力用念力地去对付肿瘤,事半功倍。

    如此在付茗珊咬着牙和紧张中过去了四五个小时,付鹤年已经陷入了睡眠,他脑中的肿瘤已经变小了一大圈。

    对上付茗珊的视线,古寒对这个新收的徒弟安抚一下笑,说道:“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儿了,我给你写一副方子,你按着药方去抓药煎药,这样辅以药物,再治疗几次,付老爷子的病就好了。”

    “太好了!”

    付茗珊一个激动上前抱了一下古寒,高兴得快要原地打转。

    她是付鹤年一手带大的孙女儿,对付鹤年的感情比对父母还要深厚,知道爷爷的病不仅有了治疗的希望,甚至不久之后就可以痊愈,便没有控制住自己。

    古寒愣了一下,但他见付茗珊一脸的喜悦,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谢绝了付鹤年和付茗珊一起吃晚饭的邀请,古寒走出了付家,看天色已晚,想到还在住处研究摄魂针的许冲,古寒决定早点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