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宝藏存在?还是一个皇帝留下来的宝藏!天啦,那该是有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啊!区区三个亿,那还真是没法比了。寒子,这可是惊天的秘密啊!”何枫激动地全身发抖起来。
“所以,您现在能理解我为什么顶着被人骂是傻子,不惜代价要拍到这张羊皮卷吧?而且关键是,这张羊皮画卷上就画着那宝藏所在地,还有,要进入那个藏宝地,还必须要用这张羊皮才能打开入口。我不知道沧太祖的儿子为何对这张画卷如此情有独钟,当初设计宝藏入口机关的时候,就用这半张羊皮画卷作为钥匙。”
“嗯,这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你已经知道了羊皮画卷的秘密却依然要得到它,原来它还是一把打开宝藏的钥匙。可是,寒子,这么大的一笔宝藏,太吓人了,就凭我们的能力,怕是不容易弄到手啊,就算弄到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也懂吧?”
何枫点了点头,然后有眉头锁了起来,有些担心地说道。
“是啊,枫叔,这正是我担心的问题,这么大一笔宝藏,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弄到手,还真是个大难题。所以我想听听您的主意。”
古寒微微颔首,也是带着忧色说道。
“这件事容我好好琢磨琢磨,不管如何,这笔宝藏既然被我们发现,就不能错过发大财的机会,我们想要报仇,就要强大起来,在这个商业社会,金钱财富就是最强大的武器。”
何枫没有马上给古寒建议,而是显得很慎重。
“枫叔,您说得没错,其实,我还知道一个更加巨大的宝藏,一直没有实力挖掘,如果这次能得到这个宝藏,有了足够的资金,那么另一个宝藏或许就可以挖掘了。”
“还有一个宝藏?好家伙!真的假的?”
古寒的话让何枫吓了一跳,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古寒,感觉他在说梦话一样。
“是的,枫叔,这个宝藏我现在先保密,哈哈,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您先帮我想想这个羊皮画卷的事情吧,您阅历比我深,人脉比我广,肯定比我有办法。”
古寒笑着说道。
“哈哈!你个臭小子,还真是造化齐天啊,看来老天爷是真开眼了,这是要让李家东山再起啦啊!好吧,你小子就先憋着关子,这两天我帮你想想办法。天也快黑了,晚上就在家里吃个晚饭吧。”
何枫也是哈哈一笑,拍了古寒的后背一下,点点头说道。
古寒没有推辞,何枫就是他的亲人,何枫的家就是他的家,一家人吃了顿简单可口的晚饭后,何枫就亲自开车将古寒送回了公寓。
古寒下车后刚要进入公寓楼,一个身穿紫色休闲棉服,蓝色紧身牛仔裤,扎着高马尾,身材苗条高挑的漂亮女孩三步并作两步从旁边的单元楼入口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古寒的名字。
古寒很意外,这个女孩他是见过的,就是那天晚上和那个叫付鹤年的老者一起,站在凉亭里望自己的女孩。
“古寒,我等你一个下午了,你可算回来了。哦,我叫付茗姗,付鹤年是我爷爷。”
女孩带着欣喜的语气对古寒说道,但是秀眉间却是一股哀愁无法掩饰。
“你好,你找我有事?”古寒微笑着问道。
“古寒,昨天晚上你让我爷爷去医院检查,结果爷爷被诊断恶性脑肿瘤,大夫说这病没有医治的必要了,意思是让回家等……,爷爷说你一眼就看出他的病,说你是一个世外高人,爷爷想见见你。我想你既然是能看出我爷爷的病,是不是也有办法治好爷爷的病呢?如果你有办法,我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求求你好吗?”
付茗姗说着说着就泪眼婆娑,最后几乎是在哀求古寒。
看着女孩如此伤心,古寒也是恻隐之心顿起,沉吟片刻后,说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了针包,然后去看看你爷爷。”
见古寒没有拒绝的意思,付茗姗连连点头,用非常感激的眼神看着古寒说了声谢谢。
其实,古寒昨天晚上发觉付鹤年脑子里的肿瘤,心里就很惋惜,后来听无界说他可以治好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想要救治的想法了。
所谓医者,仁心至上,这是师傅方士儒经常告诫古寒的话,而古寒本就是一个心存善念的人,见死不救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所以,他没有拒绝女孩的央求,回家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拿上自己的针包,跟着付茗姗去了她家。
付鹤年的家住在三楼,家里采光不错,客厅里亮亮堂堂,家具陈设一尘不染,简约而典雅。
屋里除了付鹤年斜靠在米黄色布艺沙发上,并没有其他人。
见古寒来了,付鹤年赶紧起身,露出爽朗的笑容说道:“古寒小友,实在对不住,叨扰你了。”
古寒感受的出来付鹤年笑容背后悲伤,一个一辈子都没有怎么得过病,且一直坚持养生修炼的人,突然被查出绝症,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老人还能和古寒谈笑,即便是故作坚强,那也是很不容易了。
“付老不必客气,既然相识,就是缘分,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该多卧床休息。”
古寒走上前示意付鹤年躺下来,坦诚地说道。
付鹤年没有躺下,而是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带着一丝苦涩地看着古寒问道:“古寒小友,茗姗应该给你说了吧,还真是没有想到,我这养生一辈子,到头来依然躲不过病魔的魔爪啊。”
付鹤年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哀伤和无奈。
“付老,人吃五谷杂粮,总会有个三病六痛,您罹患重病,确实不幸,不过也未必不能治。”
古寒的话让付鹤年面色忽然一凝,然后自怜地笑了笑说道:“你就不要安慰我了,今天医院的大夫跟我说了,恶性脑瘤,最多还能活一个多月,哎,其实想来也活到七八十岁了,也够本了,只是还有一些遗憾,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我这孙女,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我是很想看到她出嫁呢。”
“爷爷,您别说了,您不会有事的。”
付茗姗又抽泣了起来,坐到付鹤年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看得出爷孙两感情很好。
“傻孩子,别哭,谁也逃不过这一天,爷爷这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这病现在也不疼不痒的,你想要去哪里玩儿,想要吃什么,爷爷都陪你去。”
付鹤年轻轻拂着孙女的头发,故作乐观地说道。
“付老,我没有开玩笑,我能治好您的病,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古寒神色坦诚,他的话终于让付鹤年愣住了,因为他在古寒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