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放听后,不由得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试探性地问:“那……能否不致人死亡?”
“顾总放心,只要她们听话,我会留情的。这事儿就劳烦顾总费心了,你知道我对女子的挑剔,越是美丽,我功力增长越快。”王大师缓缓起身,语气平静。
“现在时间尚早,我去医院探望一下贤侄。”王大师说道。
“请随我来,我带王大师过去。”顾天放立刻起身,面带喜色。在他看来,这位来自燕京大家族的王大师,或许能救救他的儿子顾北晨。
抵达医院,王大师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顾北晨,简单寒暄后,便开始检查伤势。
“双腿经脉被内力震断?”王大师摸着顾北晨的脚腕,不禁惊叹。
这种伤势,非得对方拥有深厚内力不可。顾天放在一旁摇头叹息:“我对武道一窍不通,但那小子似乎也懂些功夫。此事还请王大师多加留意。”
“用内力震断经脉,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即便是我,也只能勉强做到,且需耗费极大体力。这件事,确实棘手啊。”王大师背着手,语气沉重地说。
王蟒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地问道:“那人的年纪有多大?”
顾北晨躺在床上,面目扭曲,咬牙切齿地说:“和我一样大,干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二十多岁?”王蟒震惊不已,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顾天放在一旁,眼中露出疑惑:“王大师,这是怎么了?”
“如此年轻便已达到内劲的实力……这事情棘手了。”王蟒语气沉重,他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王蟒犹豫了,如果对方真的出自某个世家,这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虽然顾家对他不错,但还不足以让他为之出生入死。
顾天放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急忙从旁边拿出一张照片:“王大师,这是您的干儿子,您不能袖手旁观啊!”
“我自然会管,但这事必须从长计议。”王蟒托着下巴,声音变得轻柔。
这时,顾天放又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王大师,您看看这个女人如何?”
照片上,苏景的容颜令人惊艳。王蟒看到照片,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那贪婪的目光仿佛要将照片看穿。
“美丽!这女子美得令人心醉,若能得到她,我的神功必成!”王蟒几乎流下了口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顾天放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可惜,我无法将这女子送给王大师,因为她正是那年轻人的朋友。”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张楚玄的照片。
王蟒点头,神情释然,“这小子命不久矣,倒是有一位如花美眷。可惜他无福消受,便由我来替天行道吧。”
“王大师,我儿这双腿,还有恢复的希望吗?”顾天放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忧虑。
医院已经表示无能为力,顾北晨目前只能依靠康复训练维持状况。
前不久的手术在大腿植入了钢板,如今在两人搀扶下,顾北晨才能勉强站立。
一旦松手,便立刻跪倒在地。医生说,若运气不佳,他可能终身如此;若恢复得宜,或许还有站起来的可能。
“办法自然是有的。”王蟒背手而立,语气坚定,“我在燕京认识几位国医圣手,对于这种内劲所致的损伤,只有内家高手才能治疗。待我料理了那小子,便为贤侄引荐这些圣手。”
王蟒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你也知道,那些国医圣手地位显赫,即便世家邀请,他们也未必肯出面。因此,打通这些关系,多少需要些资金。”
归根结底,还是需要金钱的力量。但对顾天放来说,只要能让他儿子重新站起来,金钱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年事已高,生育能力大不如前,即便能再得子,等孩子长大成人,他也不知是否还能见证那一天。
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
“只要能治好我儿,钱不是问题!”顾天放掷地有声,尽显豪爽。
“哈哈哈!有顾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王蟒大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楚玄下班后,打算沿着江边的小径回家。然而,他很快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一辆加长版林肯似乎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
他几次回头,那辆车的影子始终如影随形。
楚玄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为了验证这辆林肯是否真的在跟踪自己,他决定停下自行车,让那辆车先过去。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他刚一停下,那辆林肯也慢悠悠地在路边停了下来。
“真是见鬼了!”楚玄忍不住咒骂,“还真是冲着我来的啊!”
车门缓缓打开,周易坐在车内,一手端着红酒,坐在豪华的真皮沙发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楚兄,上来吧,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楚玄苦笑着摇摇头:“我还是不去了吧。”
车门完全敞开,楚玄注意到周易对面还坐着一位长腿美女,她五官精致,眉眼间流转着诱人的风情,笑盈盈地望着他:“真的不考虑一起吗?”
楚玄故意吸了口气,挑起一边眉毛,坏笑道:“既然美女都开口邀请了,那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他将自行车停在一边,大步走向那辆加长版林肯。
车内空间宽敞得惊人,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型房车,里面设施齐全,甚至可以吃火锅、睡觉。
周易热情地介绍:“楚兄,这位是慕容倩。”
他又转向美女:“慕容小姐,这位就是我经常提起的楚先生,楚玄。”
“周少,您就别介绍了。楚玄先生的大名,在冀州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慕容倩轻轻一笑,语气温和而充满敬意。
周易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苦笑着回应:“也是,也是。”
楚玄眉头微皱,疑惑地看着慕容倩:“你真的认识我?”
他对慕容家早有耳闻,但从未有过直接的接触。这个家族在冀州一直保持着低调,与喜欢兴风作浪的顾家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