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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是曾家的狗

    听到我恬不知耻的软饭宣言,眼见我小人得志,忘乎所以的样子,

    四哥怒视着我,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认为我吃软饭还洋洋得意,简直是丢尽了曾家的脸面。

    他愤然表示要与我割袍断义,羞于与我同伍。

    面对四哥的指责与怒骂,我非但没有丝毫反驳之意,

    反而是一阵点头哈腰,姿态愈发谦卑。

    我深知此刻的辩解只会让事态更加恶化,况且四哥也是我的保护伞之一。

    于是我选择以退为进,用更加恭顺的态度来平息他的怒火。

    心里只想吐槽,老丈人金毛狮王是尔朱氏么,军队姓曾的么?

    哪哪都是长璃家里人,这都能撞上。

    难怪秦太尉那老登要与长璃一家势不两立,

    老丈人怕不是已经将他这太尉,名义上军事一把手架空了。

    然而,我谄媚的举动非但没有让大舅哥消气,反而更加激怒了他,他对我破口大骂,

    言辞之激烈,让我一时之间也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不过让我自己辞职万万不可,毕竟有官不当王八蛋,要是能升职加薪,请骂的再凶点。

    别说我不要脸,要不是顾忌四哥颜面,我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四哥大腿跪舔,

    我此时此刻只想说:

    当曾家的狗也不是不行啊!旺旺旺!

    别说我没骨气,刚才翻自己授印官文,才发现曾家赘婿能让人们趋之若鹜的原因!

    长璃倾国倾城不假,但进了将军府大门就是飞黄腾达,

    一门五将啊,除了我侄女不是,好吧,我也不是,

    进门就送权钱色,这哪个男人挡得住这诱惑,

    之前因管家就给我备十个元宝,回头府里就让红豆转交给我一把密室钥匙。

    里面堆的财宝把红豆莲子吓的腿软了,以为会因走错门怕被怀疑盗窃灭口。

    毕竟我交完账本后,府里一堆人,请了病假,怕都是恶疾了。

    就将军府这阵仗,那些青年才俊不惜冒着生命危险,

    哪怕卷入朝堂门阀派系斗争也在所不惜,

    玩命也要去当曾家上门女婿,他们脑袋又不是秀逗了。

    那当真是风浪越大,鱼越贵呀!

    攀龙附凤你当他们说这话是嘲讽?那是形容词!

    开个小会,签个名字,起手就送我副县级官职的主簿职位,与我大致同级只有县令、县尉,

    直接就是一个郡县的三把手,这燕国拢共才十八个郡县啊,

    关键还是都城的主簿,主要职责负责看守都城所有城门,

    听着很没地位是吧,像是看门大爷似的,那我换个说法,九门提督了解下!

    不过这职务名是不是有点不吉利啊,

    毕竟我记得出名主簿,就是那位还没拿到义父杀手称号的吕奉先,

    此时我也只能暗爽,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接着拍四哥的马屁。

    毕竟四哥这车骑将军,可不是什么杂牌将军称号,翻了下官职花名册。

    军中怕是能跟他比肩的都屈指可数,

    得亏这是玄幻世界不能拿常理来衡量,修为就是立身根本,

    兵权如此集中在曾家,这竟然不被谋反论处,都有些天理难容了。

    话说塞给我这种要害职位,不会曾家真要去提刀上洛痛陈利害吧?还是指洛水发誓?

    见我宛如走狗的模样,满脸嫌弃的四哥,骑着那匹神似狮鹫的拉风坐骑,

    头也不回的便离去,但却留下两黑蓑侍卫跟着我,

    还别说,四哥骂的难听,保镖给也真舍得给啊,

    这黑蓑嫡系精锐曾府账上满打满算总共就八百名,用于将军府警戒也才二十位。

    要不追上去再让四哥接着骂几句,再送我两黑蓑?

    心里忍不住打起小算盘,

    不过看着四哥一骑绝尘的背影,贪念被无情的掐灭了。

    我成为主簿后走马上任,得去自己下辖的军营露个面,首次踏入所辖的兵马卫所,

    眼前的景象却与我心中的期待大相径庭。

    卫所内一片混杂,嘈杂声与懒散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完全没有半点军纪可言。

    两个兵丁懒散地倚在门口,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见到我的到来,

    也只是懒洋洋地行了个军礼,随后便继续靠着门庭闲聊起来。

    他们的窃窃私语中夹杂着对我的指指点点,那些话语如同针尖般刺入我的耳中,

    还不是娘里娘气描述,不知是哪来的官少爷来这里镀金之类的。

    我心中虽有不悦,但表面却保持着平静,仿佛这些闲言碎语都与我无关,

    反正有点欣喜,自己这几日来的修炼并未白费,听力竟有了显著的提升,

    即便是如此距离,这细微的声音也能清晰地传入耳中。

    还真能加属性呀~

    我知道要改变孱弱的现状,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但是只要肉眼可见的进展,起码证明不是无用功。

    面对眼前这些看似训练有素,实则懒散无力的士兵,我不禁心生疑虑。

    为何不能直接给我配备精锐士兵,而要从头开始训练这些“臭鱼烂虾”呢?

    但转念一想,曾家已经给我配备了两位“黑蓑”侍卫,这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毕竟,“黑蓑”侍卫是曾家的精英力量,能给我配备两个,足以显示出曾家对我的重视。

    我身后跟着的这两位“黑蓑”侍卫,身形矫健,眼神锐利,仿佛两把出鞘的利剑,让人不敢小觑。

    他们的存在,无疑为我增添了几分威严和底气。

    在营房之间漫步时,几个明显是伍长以上的军官,

    在看到我身后的“黑蓑”侍卫后,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敬畏之色。

    他们大抵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因此对我的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

    然而,当我目睹兵丁们有气无力的训练时,心中已然明了这场训练的真正目的,仅仅是逢场作戏。

    我并未急于拆穿这一切,而是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向几个主官提出了查看兵器军械库存的请求。

    领头的千夫长在听到我的请求后,脸上的惧色一闪而过。

    显然,他并没有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在我身后那两位“黑蓑”侍卫的威慑下,他不得不勉强应允,缓缓打开了库门。

    我步入库内,仔细查看着每一件兵器军械。

    这些兵器虽然看似锋利,但保养不善,锈迹斑斑,显然并未得到妥善的管理和维护

    我漫步在兵器军械库中,看似随意地走走停停,实则心中早已对这库中的情况了如指掌。

    刀剑弓弩虽然排列整齐,但在我这个从施工员、材料员一路摸爬滚打出来的项目经理眼中,

    这些小伎俩简直不值一提。

    我扫了一眼,就能发现箭矢的数量明显不足,盔甲中也有不少是空的。

    再看看那些刀枪剑戟,锈蚀斑斑,一看就知道使用频率极低,且维护得极为糟糕。

    最可笑的是,有些枪杆竟然已经腐烂,竟然还拿麻杆来替代,真是可笑至极。

    我心中暗自好笑,这就是所谓的精锐部队?简直就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看来,这支队伍已经彻底废了,只能推倒重来。

    想到这里,我转身向千夫长索要了主簿军曹衙门的库房钥匙。

    我无视了那些百人长和伍长的存在,径直走向校场边缘。

    我知道,要重振这支队伍,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库房,就是我首先要攻克的目标。

    我高声呼唤,邀请兵丁们帮忙搬运箱子,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片沉寂。

    面对士兵们的沉默和观望,我并未感到意外。

    我高声呼唤他们来帮忙搬运箱子,实际上是在考验他们的纪律性和服从性。

    而他们的反应,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来树立自己的威信。

    那几个选择跟随我的老实兵丁,或许是因为对新官的敬畏,

    或许是想借此机会表现自己,他们成为了我的得力助手。

    我带着他们来到主管仓房,果断下令将兵丁薪资发放账目和府库进出账目全部搬到校场上,任由烈日曝晒。

    我坐在竹椅上,由随行的兵丁撑着凉伞,悠然自得地翻阅着账册。

    我的这一举动在士兵主官们眼中无疑是一种挑衅,他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对我这位“娘炮领军”充满了鄙夷。

    但我全然不以为意,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领导力不仅仅在于外表和言辞,更在于行动和决策。

    我静静地等待着。

    随着烈日逐渐升高,士兵们在烈日下的暴晒让他们开始心生怨气,私下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但我却像一块河边的石头,纹丝不动,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终于,临近饭点,我开始了我的小把戏。

    我召来了所有的主官,用一种轻松却带着威胁意味的方式,开始念出一些日期和数字。

    起初,那些伍长、百夫长们还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但很快,当他们看到千夫长垮掉的表情时,立刻意识到我来者不善。

    我念出的每一个数字,都精准地指向了吃空饷、贪污、偷盗等罪行。

    主官们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慌乱和不安。

    他们开始慌乱地对我拍马屁,试图用言语来迷惑我,掩盖自己的罪行。

    然而,我早已看穿了他们的伎俩。

    心想,各位主官,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

    我既然敢站在这里,自然是有备而来。

    今天,我就是来收拾你们的。

    我继续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念着更多的日期和数字,每念出一个,就有一位主官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罪行已经无法掩盖,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主官们在我的步步紧逼下,已经彻底乱了阵脚。

    他们深知自己的罪行已经败露,开始变得心急如焚,有的甚至想要趁机溜走。

    然而,我的声音却如同死亡宣告般。

    “兵丁们肯定知道你们拿了他们的军饷,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把他们当作猪仔一样卖了!”

    我的声音冷冽而锐利,如同刀锋一般切割着主官们的心理防线。

    我好奇地想象着,如果这些士兵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流民,

    被无情地出卖,他们会作何反应?恐怕会是一场无法控制的暴乱吧。

    终于,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其中一个千夫长再也无法承受,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向我叩拜求饶。

    他高呼着“大人辛苦了”,试图用谄媚来换取我的宽恕,并急忙表示要为我备膳,请求我移驾军帐。

    我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去用膳自然无妨,可我底下的士兵还饿着肚子呢,这如何是好?”

    另一个千夫长见状,连忙恭敬地表示会立刻解决这个问题。

    他试探性地问道:“一柱香时间内给士兵准备饭菜如何?”

    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开始悠闲地修剪自己的指甲,仿佛对他们的问题毫不在意。

    百夫长们见状,急忙补充道:“中午给士兵们准备鸡腿饭,菜饭不限量!”

    我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伸了个懒腰,故作疑惑地问道:“

    什么问题?风太大,我没听清。”

    伍长们见状,也赶紧吱声:“会让士兵们吃饱喝足的!”

    我依旧打着哈欠,似乎对他们的回答并不满意:

    “啥?风太大,我还是听不见。”

    领头的千夫长见状,知道我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于是大声而坚定地答道:

    “中午给每位士兵准备鸡腿饭,菜饭管够,保证让他们吃饱喝足!”

    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那些主官们,则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我整顿军队的开始

    我再次安然地躺回竹椅上,看着主官们为了讨好我而不断升级的承诺,心中感到一阵好笑。

    士兵们也从最初的看乐子转变为真正的欢呼,他们似乎看到了改变现状的希望。

    而主官们则只能无奈地望着我,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与不安,希望我能早点离开这个让他们倍感煎熬的校场。

    我悠然地摇着摇椅,手指轻点椅面,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主管们见状,立刻心领神会,他们讨好地扛起椅子,将我抬回了府衙内。

    一路上,士兵们前呼后拥,好不热闹,而我则始终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坐在军队衙门的大堂之中,我看着方桌上佳肴满布,心中不禁感叹这些主官们的讨好之态。

    这些菜肴显然是他们为了讨好我而精心准备的,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然而,我并没有被这些美食所诱惑,而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这些主官们的讨好只是暂时的,他们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

    因此,我必须保持警惕,不能被他们的表面功夫所迷惑。

    我悠闲地坐在桌边,品尝着每一道精致的菜肴,对于那些频频向我敬酒的主官们,

    我视若无睹,仿佛他们只是一群不存在于我的世界中的影子。

    他们满头大汗,却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而我的超然物外态度更是让他们无所适从。

    我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两个侍卫坐下用餐。

    他们初时还有些犹豫,想要推脱,但我的一句话便让他们诚惶诚恐地应承下来:

    “我这姑爷说话不好使了吗?叫人吃个饭还要用请的?”

    两人连忙坐下,开始享受这难得的佳肴。

    饭后,我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目光转向那些在一旁站得笔直的百夫长、千夫长们。

    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他们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他们连顶嘴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任由我审视。

    我心中暗自得意,看着面前这帮被我的侍卫压制得服服帖帖的主官们,我不禁感叹:

    “这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不错。”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身后的这两个侍卫所展现出的强大实力,才让我有了如此的威慑力。

    但我也清楚,真正的权威并不是靠别人来赋予的,而是需要靠自己的实力和智慧来赢得的。

    我淡淡地说

    “开始吧,逐一谈话。我来了,总得有点新的任命,有的升,有的就得滚出去腾位子。”

    听到我的话,他们的反应各异,有的试图辩解,有的低声讨论,有的则默默无语。

    我的侍卫见状,立即喝令他们闭嘴,顿时鸦雀无声,并宣布从最靠里的人开始谈话,其余人回避。

    同时,我特别嘱咐侍卫,如果他们敢在衙门内咆哮,就直接军杖伺候,但切记不能打死。

    高于零分贝都算咆哮,这些人开私聊那更好,不然我这约谈还没用了。

    寝室四个人八个群,你猜谁没进群?

    一个侍卫领命而去,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我则开始悠闲地打包桌上的酒菜,旁边的侍卫也搭把手帮忙。

    不一会儿,桌上就被收拾得空空如也。

    随后,我示意侍卫唤下一个人进来谈话。

    被赶出去的千夫长一脸懵逼,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被侍卫到外面,而其他主官则在一旁静静等候,

    我逐一与他们谈话,内容或拉家常,或直接询问军队配备、其他官员的情况等。

    每个人的谈话时间有长有短,但我都一一记录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