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大大方方的把钱袋接了过来,不过拿过钱袋后,他习惯性的抛了抛手里的钱袋,发现钱袋很轻,于是便皱了皱眉头。
不过他也没有立马翻脸,而是先用神识查看了一眼,看到钱袋里面的两枚金币之后,他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钱袋塞进了胸口,很是欣赏的看向唐逸,说道:“你很不错,只是几个小毛贼而已,不过以后还是大声呼喊一声,以免让我们产生误会。”
唐逸脸上陪着笑,抱拳说道:“小民下次一定,请将军放心!”
“收队!”
将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唐逸目送着将领离开后,这才进入小院,并关上门,等士兵都走远后,他摇了摇头,直接进入了五行尘衍珠。
但是,令他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刚才被他丢进珠子里的三具尸体,此刻已经变成了三具干尸。
这种情况下,让他不由想到了修士说的邪修。
不过他很快便把这些想法甩出了脑袋。
他看了一眼世界之心后,淡淡的说道:“我只能说无论你做出什么,我都无条件相信你,只是如果能沟通一下就好了!”
说完,他便重新回了小院。
把血迹清理干净后,他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在躺椅上躺了下来!
脑海里回想着,自己最后杀了那位道士所用的招式‘叶落归根’。
落叶剑法第四式,这招主要是拔剑收剑,讲究快、准、狠和出其不意,杀人于无形。
目前就剩这一招没有修补完漏洞,不过他心里已经有底了。
唐逸想明白剑法的问题后,便拿起桌子上的刀,慢慢的往里面注入真气。
“嗡!”
当他注入了五成实力的真气后,锈刀响起了一声嗡鸣,而刀身上则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原来不是错觉!是这刀呢?还是真气的问题?”
他这样想着,便进五行尘衍珠内,又拿了一把剑出来。
这是那名领头道士的剑,玄级中品。
这次他没有一成一成的注入真气,而是一开始便注入了五成实力的真气。
“砰!”
这把玄级中品的宝剑竟然砰然破碎。
“操!”
唐逸张大了嘴巴,饶是他脾气好,也忍不住爆出了一个粗口。
“嘿,我就不信了!”
他呆愣了一盏茶的工夫后,又进五行尘衍珠是拿出了一把长剑,玄级下品的。
“一成!”
“……”
“五成……”
“砰!”
依然是五成实力的真气,玄级下品的宝剑砰然破碎了,和那把玄级中品的宝剑一样。
所不同的是,这次长剑的碎片有点多。
唐逸躺了下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久之后,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也就是说,那淡淡的金光,是在我注入五成实力的真气后,这才出现的,与锈刀无关。”
这般想着,他又坐了起来,拿起了刀。
开始一成再增一成的往锈刀刀身注入空气,到了五成时,经脉中的真气有一层淡淡的金色,而这金色是从肌肉里散发出来的。
“不对,是从骨头散发出来的。”
接着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以前他肯定也没听说过。不过现在还是先恢复一下神识和真气!
虽然刚才的打斗,他并没有出全力,但真气和神识消耗也是不小的。
唐逸开始打坐,吐纳,催动真气,他渐渐进入了状态。
然而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他竟然触摸到了炼气四层的那层屏障。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催动真气冲了过去。
“咔嚓!”
屏障碎裂,催动的真气如决了堤的洪水,向前冲了过去。
唐逸感到全身一阵舒畅,心情平缓了之后,他喃喃自语道:“不是说冲破屏障的时候会很痛苦吗?就这?”
要是有别的修士听到他说的话,一定会恨得牙痒痒,甚至会上来‘啪啪啪!’给他几个大巴掌。
唐逸不知道的是,别的修士可没有他那种紫气滋养经脉,更何况是奢侈到时时刻刻都在被滋养。
若非如此,哪怕是他资质再逆天,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之内,便能把一本玄级下品功法修补至七七八八。
推演功法之所以难,就难在修改功法的同时,经脉走向也要重新推演,这样才能使功法的威力最大化。
推演低级功法倒没什么大问题,推演错了,吃点补药休养个三、五个月更好。
但如果是推演超过自己修为实力的功法,推演错了,轻则经脉受损,严重的直接瘫痪,而且是活死人那种。
一夜无事!
……
唐府内,唐钰坐在大厅之下左边首座,看向了此时正坐在大厅主位的唐鸿运,脸色很是难看的说道:“父亲,我已经对那老东西威逼利诱了,甚至是严形铐打,但都不管用,他咬死了调料的秘方只有唐逸才知道,不过,我看这事八成是真的。”
唐鸿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壳感到一阵了的头痛,他生气的说道:“好个逆子,想不到你会给你老子来这一手。”
大长老唐锦华则是坐在右则首位,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嘴闭上了,他心里想道:如果不是你们父子俩把事做得太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不过是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是可惜了,一间年收入,能顶唐家三分之一年收入的酒楼就这样没了。
唐钰满脸焦虑地问道:“那如今究竟该如何是好呢?我已然聘请了数位厨子,然而原来那菜的味道还是做不出来,而且那些客人丝毫不客气,纷纷闹着要求退款!短短数日之间,我们已经亏损了大量钱财啊!”
唐鸿运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平淡如水般吐出一句话:“将其转手于他人吧!”
唐钰心里很是不甘,犹豫着说道:“可是”
“砰!”
一声巨响骤然响起,只见唐鸿运猛地抄起桌上的一只茶杯,狠狠地朝唐钰扔去,同时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地怒骂道:“难道说你还有其他更为高明的应对之策不成?倘若不是你为了一己私怨,把人杀了,这事又怎会落得如此难以收拾的田地?”
面对飞来的茶杯,唐钰丝毫不敢躲闪,硬生生地让它砸中自己的额头。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淌而下——竟是鲜红的血液。自然,他不敢抬手擦拭,只能任凭鲜血汩汩流出。远远望去,此刻的他看上去颇为狼狈不堪,令人心生怜悯之情。
唐鸿运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恻隐之意,不忍心再责怪,叹了口气说道:“唉!此事便到这里吧!你先下去处理一下自己头上伤口吧。”
“多谢父亲大人!”
唐钰知道父亲是真的被气到了,不敢再说什么,赶忙躬身行礼,随后缓缓退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