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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斗牛

    黄博双手接过陈风递过来的剧本,激动的浑身颤抖。

    这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剧本吗?

    黄博按下心中的激动,看向剧本的封面。

    《斗牛》。

    看着剧本的名字,黄博暗自思索。

    是一个关于斗牛的故事吗?

    可是自己对于斗牛没有任何的经验啊,看来得找机会恶补一下斗牛相关的知识了。

    “剧本你先拿回去,好好熟悉一下剧情,等剧组筹备好了后,马上开机。”陈风说道。

    “好的,陈总。”黄博恭敬的答道。

    回公寓的路上,黄博心里就像有一千只老鼠来回蹿腾,心痒无比。

    但是电影还没开拍,剧本是绝对要保密的,所以黄博只能强行忍住心中的好奇,一路风驰电掣的往公寓赶去。

    等回到公寓后,黄博反锁好房间的门,鞋子都来不及换,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剧本,开始仔细。

    「 外景 村口 (奶牛主观镜头)

    (好奇的)一群衣着破旧的农民围观着一头奶牛,议论纷纷。

    A:你说,这母的都这么大,那公的得多大啊?

    B:(拿着一些稻草)大牛,你吃草吗?

    C:(拍打了一下B)吃什么草啊,这是洋牛,吃面长大的。 」

    随着黄博的不断,他发现这个剧本故事好像和自己原先预想的不一样。

    这压根不是一个关于斗牛的故事,而是在那个特殊年代,一个人和一头奶牛的故事。

    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黄博是能够根据剧本文字,对电影镜头做出一定的想象的。

    所以此时的黄博,已经完全沉浸在剧本的世界中,化身成了主角牛二。

    俺是牛二,是沂蒙山马牧池村的一个普通村民,那是个兵荒马乱的年头,日本人在咱这地界儿烧杀抢掠,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有一天,八路军来到了村里,还带来了一头大奶牛,那奶牛可稀罕了,听说是共产国际送来的。

    可没安稳几天,鬼子要来了,八路军得撤,这奶牛就成了个大麻烦。

    村里商量着找个人来养这牛,最后用抓红豆的法子选,俺本来不想沾这事儿,可阴差阳错,这事儿就落到俺头上了,还得娶九儿那妮子,俺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认了。

    俺把奶牛牵回家,瞅着它,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俺还想着拿点喂它的料给俺的小黄牛,还偷偷摸了摸它的奶子,结果被九儿瞅见了,这妮子可厉害,把俺告发了,俺被拉去游街,还被罚去后山挖藏牛的山洞。

    等俺回来的时候,天呐,整个村子都没了,全是乡亲们的尸体,血到处都是,俺当时就懵了,这还是俺熟悉的家吗?

    那奶牛还在,俺知道,这是八路军的托付,也是那些死去乡亲们的托付,俺得把它照顾好。

    可这奶牛太折腾人了,一会儿要吃草,一会儿又乱跑,俺追得气喘吁吁,俺带着它东躲西藏,就怕被鬼子发现。

    有一回,真碰上小鬼子了,俺和奶牛藏在林子里,大气都不敢出,俺紧紧捂着奶牛的嘴,生怕它叫出声来,好不容易躲过了鬼子,俺心里想,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后来又碰到了土匪,那些家伙也不是好东西,要抢奶牛,俺和他们拼了,还好俺机灵,带着奶牛跑了。

    可这奶牛就像个招灾的宝贝,麻烦事儿不断。

    俺和奶牛在山里待着,日子过得孤单又艰难。

    俺时常想起村里的人,想起九儿,要是他们还在,多好。

    俺看着奶牛,心想,不管咋样,俺得活着,得把奶牛保住,这是俺的使命,是对那些死去的人的交代。

    俺就这样和奶牛相依为命,在这战火纷飞的世界里挣扎着活下去。

    后来啊,俺带着奶牛在山里到处跑,遇到过不少饿得不行的难民,他们瞅着奶牛,眼睛里都是渴望,那眼神看得俺揪心。

    他们求俺给点奶,可俺不敢啊,俺得守着对八路军的承诺,俺虽然同情他们,可要是奶牛没了奶,被鬼子发现可咋办?俺只能狠下心拒绝,看着他们失望地走,俺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有几次,鬼子追得紧,俺带着奶牛藏在山洞里,奶牛不懂事,老是发出动静,俺就捂着它的嘴,生怕被鬼子听见。

    俺和奶牛在山洞里一待就是好几天,饿了就找点野果子吃,渴了就喝点山泉水。俺那时候觉得,只要奶牛还在,就还有希望。

    再后来,战争好像慢慢没那么激烈了。俺和奶牛在山里头有了个小窝,俺每天就守着它。

    俺和奶牛的感情越来越深,它就像俺的亲人一样,有时候,俺会和它说说话,说那些死去的乡亲,说俺的小黄牛,也说这乱七八糟的世道。

    终于,有一天,俺看到有队伍过来了,俺一开始还害怕,以为是鬼子。

    等走近了,才发现是八路军,俺当时那个高兴啊,就像见到了亲人。

    俺把奶牛完好无损地交还给他们,就像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儿,俺知道,俺做到了,俺守住了对大家的承诺。

    但是那个八路军长官好像忘记了寄养奶牛这件事,等我拿出那张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字据后,八路军长官又表示他不认识立字据的那位长官。

    俺常年在山里住着,没有和外人打过交道,已经没有办法把事情讲清楚。

    着急赶路的八路军长官告诉我,既然这牛是俺用命护下来的,那就把奶牛留给俺了。

    听说要把奶牛给俺,俺愣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么多年,俺已经习惯了和它一起生活,现在它也彻底的属于俺了,俺和牛再也不分开了。

    俺又拜托八路军长官给俺写了几个字,用作俺以后的墓碑,就这样,俺带着牛又回到了山上。

    看着眼前的牛,俺知道,这是俺和它的缘分,俺会一直守着它,守着和那段残酷又温暖的岁月有关的一切。

    一阵风吹过,八路军长官写的那几个墓碑上的字被风吹跑了,俺费了半天劲才捡回来,却怎么也拼不回原本的样子。

    算求了,大差不差了。

    就和我这辈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