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老子,你”张崇林想破脑袋也没想通朱正文为什么会跟曹子建有交集,索性直接问道:“你先告诉我你俩怎么认识的。”
朱正文这就将自己跟曹子建认识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
期间,更是不忘对曹子建的书法水平大力夸赞。
听完讲述的张崇林觉得,这其中可能真的有什么误会,这就朝着马本在质问道。
“马本在,你特么不是说,这小子五毒俱全吗?怎么跟你的调查结果完全不一样?”
“大帅,我我也不知道。”马本在苦声道。
由于这是一件小事,加上当时时间紧迫,他压根就没核实信息的真实性就直接上报了。
“崇林,你要知道,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曹先生的书法作品告诉我,他绝对不是这种人。”朱正文接口道:“而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看曹先生这面貌,像是常年吸食大烟的人嘛?”
对于张希莹被哄骗,张崇林还能相信。
但是自己这老丈人,看人可不会错。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一眼就相中自己。
这让张崇林再次打量起曹子建,确实没有因为吸食大烟留下的后遗症。
这让他明白,这其中有误会。
而这误会的来源,来自马本在的调查不够仔细。
当即,张崇林就对着马本在破口大骂道。
“你妈了个巴子的,以后给我调查的仔细一点,不要什么听风就是雨,你看,差点就冤枉一个好人。”
“既然都是误会,那没事了。”
因为朱正文的到来,误会算是彻底解开。
不过,对于张希莹跟曹子建这事,张崇林还是反对的。
毕竟,这是他巩固自身地位的筹码,任何人不得改变。
原本,曹子建是想跟张崇林说上一些话的,只是,被朱正文拉着交流书法上的心得了。
让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开口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转眼,曹子建在厅堂内已经跟朱正文聊了半个多时辰。
张好好则是在一旁听着。
而对于这种文化人的东西,张崇林没有一点兴趣,所以早早就去了里间。
直到一名士兵过来,张崇林这才从里间出来。
“报告大帅,西山马场,您指定的那匹马,野性难驯,相继有两名驯马师因为驯服失败,导致受伤,请大帅指示。”
“奶奶的,这些天了连匹马还没驯服?”张崇林眉头一皱:“走,带老子去看看。”
说着,张崇林就准备出门。
而就在这时,张好好开口道:“张叔,我一直想着购置一头马匹,能带我一起去你那马场看看?”
“走。”张崇林点头。
张好好闻言,这就朝着正在交流的曹子建和朱正文开口道:“子建兄,朱老,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因为驭马术这个能力的获得,曹子建对于马匹也十分感兴趣。
毕竟自古良驹配英雄。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纵马驰骋,成就功名伟业。
当即,曹子建也没了跟朱正文继续聊下去的心思,开口道。
“朱老,下回你去我那咱们继续探讨,今儿我也想跟大帅去看看马匹。”
“行。”朱正文也没强拉着曹子建,应了一声。
当即,曹子建同张好好一起跟着张崇林来到了西山马场。
随着下车,曹子建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大草地。
这草地的高度适中,保持在了5到8厘米之间。
这样可以提供良好的放牧体验,同时还能避免马匹因草过高而受伤
这让曹子建忍不住开口道:“如此草地,正配良驹。”
“看来子建兄对于马匹的研究也不少啊。”张好好笑着开口道。“不知道子建兄心目中的良驹是什么样的?”
其实,民国时期的马,就跟现实世界的豪车是一样的道理。
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豪车?
“三个特点。”曹子建答道。
“第一,就是快,决阵敌我之间,突起发作,出人意料。”
“第二,是灵敏,任何地势,如履平地。”
“第三,是烈,越是混战,越是强悍。”
“我怎么感觉子建兄说的并非良驹,而是战马?”张好好笑道。
“差不多一个意思。”
两人聊着天的功夫,已经有人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朝着这边而来。
只是,这匹马虽然有人牵着,但还在激烈的腾跳着,一副难以驯服的样子。
望着那匹马,曹子建双眸微亮,忍不住开口道:“此乃梦寐以求良驹是也。”
要知道,相马就如同相美女一样,是有一个标准的。
那就是胸大腰细屁股大。
首先看马的胸,胸大,意味着马的肺活量大,这样马在起步时,会非常舒缓,发力雄浑有力。
这样的马再配上两个网球般大的鼻孔以及宽阔的下巴,呼吸磅礴,吐量畅通无阻。
其次好马需腰细,就是是腹线前段和胸下线成同一线,后段逐渐移上后上方、两侧充实而有,线条感十足。
最后就是看马的臀部,由于跑动的马,靠前腿先行,后腿跟着向前推进,依靠后蹬力。
所以屁股如同“梨形”为最佳。
除了这‘三围’,马头也是关键。
要求高昂雄俊,面瘦肉少,皮下血管暴露明显。
额头必须大、宽而阔,两耳直而长短统一,额到鼻尖要成一条线,轻巧且小,两边嘴角也要深而长。
而这些特点,在面前这匹马上全部具备。
其实相马跟鉴定古玩是一个道理。
需要敏锐的观察力以及长期的经验来获得。
只有看过大量的马匹,方能成为‘伯乐’。
而这,对于拥有驭马术的曹子建来说并不难。
听到曹子建的评价,张崇林开口道:“小子,对这马很喜欢?”
“喜欢。”曹子建毫不避讳道。
“好,别说老子不给你机会,只要你小子能驯服这匹烈马,我将他赠予你。”张崇林开口道。
“那曹某先行谢过大帅了。”
“现在答谢,为时过早,因为这马,还一直没被人骑过。”张崇林开口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驯服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