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彭!”坐在倒数第三排中间位置的龚晋慷,看着一旁即使在课间休息时刻也还在用心拿着笔写着题的彭柏霖,不由用胳膊肘杵了杵他。
知道龚晋慷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彭柏霖也就不理他,继续写着作业。
见彭柏霖不为所动后,龚晋慷反而来了劲儿,又接连用胳膊肘杵了彭柏霖几下。
不堪其扰的彭柏霖无可奈何最终还是放下了笔,无可奈何的看向了身旁的龚晋慷,“又怎么了?你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的把这题写完?”
龚晋慷嬉皮笑脸的将彭柏霖拉了起来,一把搂住彭柏霖的肩膀就带着他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笑着说道,“不是,兄弟,这正式开学都过去一个多礼拜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用功啊?”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证明自己!但是,这特么根本不像你啊!你陌生的让我感觉到有点害怕知道吗,这前后转变的也太大了吧?!”
“既然都下课了那就好好休息啊,下课时间都还不忘看书做题,没这个必要知道吧!走走走,出去走一走,上个厕所顺便休息休息,别整天就知道待在教室里,这样会把自己给憋坏的知道吗?”
面对龚晋慷这近乎无赖般的表现,彭柏霖也表现的有些无可奈何,只能被龚晋慷拖拽着,被动的和龚晋慷一起去了厕所。
“老彭,这段时间在周老师的班上,感觉怎么样?”在去厕所的路上,龚晋慷得意的问道,“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当初说的没错吧?能来周老师的班上,你就偷着乐吧!”
这段时间,彭柏霖肉眼可见的开朗了起来,现在整个人和之前那副阴郁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而彭柏霖开朗起来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在这位周喻周老师的班上,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希望。感受到了,逆天改命,从专科跃往本科的希望。
别的不说,这周老师,是真的教啊。
首先就是周喻经常性的在授课之余,会教给他们一些很实用的学习技巧。
三日前,周喻专门花了半节课的时间,跟他的学生们好好讲述了一遍如何更高效率的学习,当时说的内容,直到现在,彭柏霖依然忘不了。
“学习要带着目的去学,你们要明白自己要学到什么程度,拥有多强的解题能力,”周喻站在讲台上,一边写一边讲道,“所以我们要清楚一点,取势——既抓住学习的本质,花最少的时间,做最正确的事。”
“那我们该怎么做?首先第一点,我们要搞懂本质”
彭柏霖脑子里不由地陷入了沉思,回忆起了周喻当时说起的内容,一旁的龚晋慷见彭柏霖半天没有回应,疑惑地朝旁边的彭柏霖看了过去,“哎,你想什么呢?”
彭柏霖顿时惊醒,“啊?哦,没什么!就想起了周老师前几天跟我讲的那些学习技巧,感觉周老师讲的确实很实用,这几天,我能感觉到我效率明显都提高了。”
听到彭柏霖这么说,龚晋慷顿时就来了兴趣,一脸兴奋的附和道,“是吧是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而且感觉特别明显!
“我这两天就发现了,我现在做题,很多看不懂的题目,我以前要完全理解的话至少得花半天时间!但现在呢,效率提升了足足一倍!”
“虽然我舅舅之前就跟我提过周老师很厉害,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啊!哎,老彭,你说,这周老师是不是会魔法啊?怎么咱们来周老师的班里之后,感觉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啊!”
不仅龚晋慷有这种感觉,就连他旁边的彭柏霖也有同样的感觉,还有在周喻班上的其他48名学生,他们全都有这样的感觉。
既得益于周喻现在系统的成长点加点提升两倍效果的能力,也得益于他们自己现在的精力百分百投入到学习之中,也让周喻获得了足够的成长点帮助他们加点,这也让这些学生一个多礼拜以来,成长点着实加了不少。
但这些学生不知道周喻有系统能用系统的能力帮助他们学习这些BUG般的能力,他们只知道周喻教了很多的实用的学习技巧和方法给他们,另外还付出了极大的精力,给他们解答各种各样的难题。
以至于,在这些学生的眼中,他们现在之所以感到学习效率提升,学习变得更加轻松了的最大功臣,是他们这位才刚接触一个多礼拜的班主任,周喻周老师。
所以,对于龚晋慷的话,彭柏霖完全没有异议,“什么魔法不魔法的,瞎说什么呢?就是周老师教的好而已!对了,还有其他老师教的也好!”
虽然周老师在这段时间里表现的异乎寻常的负责,但其他老师也全都在很负责的在教他们,并没有因为他们这个班是新成立的就轻视他们,反而这几位老师表现的比那些普通班的任课老师更加认真和负责。
说到这里的时候,彭柏霖想了想,还是叮嘱了龚晋慷一句,“虽然周老师教的很好,但你也要注意一点了,你最近好像有些开始松懈了!周老师不是说过了吗?但凡学习态度上出问题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会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的?!”
龚晋慷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好不好!你也不好好想想,原本我根本就不在高三(27)班的学生名单里的,但我是怎么到这个班来的?”
不等彭柏霖说话,龚晋慷就一脸得意的继续说道,“我舅舅动用关系把我塞进来的好不好!我舅都和周老师打过招呼了,一般没什么大问题,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你说的这些的!周老师肯定会给我舅舅这个面子的!”
说到最后,龚晋慷一脸放松的拍了拍彭柏霖的肩膀,“所以,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彭柏霖被龚晋慷说的愣在了那里,但随即他又转念一想,发现龚晋慷说的,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与其担心有背景的龚晋慷,还不如担心担心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