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凡随导师吴俊前往B市，参加了一场由B市人工智能官方协会召开的规模盛大的学术会议。这次会议吸引了各路人工智能领域的专家和学者。会议上，莫羽凡与许多大佬探讨了人工智能与现实科技的前沿课题，特别是如何进一步提高智能系统的自主学习和决策能力。
这天，会议进行到一个重要环节时，莫羽凡发表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人工智能的发展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传统的算法和计算能力已经无法满足未来可能会面对的更复杂的应用需求。我们需要探索更高级的智能形态，甚至可能要考虑结合一些自然界中的现象，比如量子计算或者模拟生物神经网络的方式，才能实现质的飞跃。”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在场专家的关注，但也不乏质疑的声音。一位年长的专家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年轻人，你的想法未免太天马行空了吧？人工智能的基础是严谨的数学模型和计算机科学，不是玄学。如果一味追求所谓的‘高级形态’，只会让研究方向变得虚无缥缈，毫无科学依据。”
莫羽凡对于此项课题已经研究颇深，早有准备，面对那人的质疑毫不退缩。他微微皱眉，沉着冷静地回答道：“您提到的数学模型确实是人工智能的基础，但您是否忽略了，科技的发展本身就是在不断突破固有思维的限制？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时，也曾被认为是离经叛道，但最终却成为了现代物理学的基石。正是因为我们勇于探索未知，才有了今天的科技进步。”
现场顿时安静了几秒，莫羽凡接着补充道：“事实上，最近在量子计算领域的研究已经开始探索利用量子叠加态来提高计算效率，这与我提出的观点并不矛盾。我们应该有更开放的视野，去接受和尝试新兴的理论和技术，而不是一味地拒绝和质疑。”
这一番言辞恳切、条理清晰的反驳，让那位年长的专家哑口无言，不再说话，会议室内的其他专家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正是在这一刻，坐在后排的李心妍注意到了他。她看到曾经那个沉默寡言、默默无闻的大学同学，如今竟在学术舞台上如此自信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还赢得了众多专家的认可。她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敬佩与复杂的情感。
会议休憩的间隙，莫羽凡在休息区偶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依旧是他记忆中的温柔模样。那是李心妍，他的大学恋人。
两人的目光相遇时，仿佛时光倒流，昔日的回忆涌上心头。李心妍走近，微笑着问道：“莫羽凡，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莫羽凡一时间有些恍惚，但很快调整了情绪，礼貌地回应：“心妍，真的是你！我很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是啊，真巧。我现在也在B市工作，没想到在这种场合能见到你。”李心妍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一丝意外和欣喜。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莫羽凡问道，语气里有些关切。
“还好吧，工作挺忙的，不过也算充实。”李心妍笑了笑，但莫羽凡感觉到她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两人寒暄几句后，会议即将开始。李心妍稍显犹豫地问道：“羽凡，今天的会议结束后，有时间一起去咖啡厅坐坐吗？我想聊聊这些年发生的事。”
莫羽凡顿了顿，随即点头：“好，会议结束后我们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尽管时间已过去多年，心中依旧存有一丝未曾消散的情感。莫羽凡心情复杂，却也有些期待这次见面，想知道她这些年过得怎样。